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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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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九缘记 作者: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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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7 10:57:16 | 只看该作者
      话说沧山路的截岛山正好位于长江边上,而山匪陈老三的匪窝便在山顶上的洞穴里。此时,在山脚下,有俩人正在江边取水。
       这俩人是陈老三的手下,也是山贼。其中一人正在那江边用水桶打水,另一人拿着扁带,口中催促着说:“陆四,快点!咱们打完水赶紧上山去,好回洞里睡觉。”
       那名叫陆四的山贼一边提起水桶,一边嘻嘻笑,随后他看着说话的那人,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打水的陆四脸色变得十分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随后将水桶猛的一扔,自己掉头就朝山上跑去。
        原先说话的山贼瞧着陆四跑得没影了,感到莫名其妙,他回过头来,却看到身后有一个人站在那。这山贼打量着那人的样貌,顿时吓得大叫一声:“妖怪啊!”随后,这名惊慌失措的山贼也朝着山上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口中不停惊呼:“长发骨头妖啊,吓死俺啦!”
       那只吓得两名山贼夺路而逃的“妖怪”此时正立在地上,抬头看着天上,只见天空漆黑一片,月亮被云遮住了。这名“妖怪”转过头来,瞧了瞧那俩名跑上山的山贼,笑道:“我胡淡大活人一个,竟然说我是妖怪?荒唐!”这人正是胡淡。
       刚才,胡淡通过移形换位,移到了地面上,正好出现在那说话的山贼背后,结果竟然吓得那俩名山贼落荒而逃了。这也难怪,之前在那地下洞穴里,胡淡通过修炼那“太上感应经”习得辟谷之法,无需进食,可胡淡毕竟是活人一个,长期没有吃东西导致了他体型消瘦,都瘦成了皮包骨。此时,胡淡身上总共没有三两肉,看起来如同一个有皮没肉的骷髅一般。再说,那胡淡在地底洞穴里待了整整两年,蓄了一头杂草般的乱发,嘴巴下胡须也已经垂到了膝盖处。这样一来,胡淡看起来就完全不像一个大活人,更像一只长了一头黑发的活骷髅。难怪那俩名山贼看到了胡淡突然现身,顿时就吓得夺路而逃了。
       胡淡走到江边,蹲下来用手捧起江水,洗了洗脸,随后他诧异的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只见那水中,有一个长着黑发,脸型如同骷髅一般的“人形妖怪”。胡淡看着这水中的“妖怪”倒影,随后摸摸自己的脸,但见水中的“妖怪”也用手摸自己的脸。胡淡见状,咧嘴笑了,自言自语道:“嘿嘿,我胡淡被困于地底下,估计已经过了一年半载了,我这么久没吃没喝,都快变成一只不老不死的‘妖怪’了,哈哈哈......”
      胡淡正心中畅快,他好不容易从那黑暗的地底洞穴出来,回到了地上的人类世界,心中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感。此时,胡淡瞧着江对面,那对面的城镇就是余人里,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胡知县,同时,脑海里还模模糊糊的浮现出一个俏丽的身影。
      “苗娘.....也不知你现在嫁人了没有.....”胡淡心中有些担忧,当日他在江堤与苗娘一别,随后便被那陈老三捉到这山上的贼窝里,又被那雷家青年炸入了水潭,进了地底的洞穴,也不知自己在这地底下的洞穴里究竟待了多久。“我胡淡当日落水,那苗娘的父亲苗寻水倒是瞧见了.....或许苗老头告诉了自己的女儿,说我胡淡已经被水淹死了,只怕......苗娘早已将我胡淡忘记了。”胡淡对自己说着这些话,心中悲伤。
       此时,四周静悄悄的,天上无月,江边无风,地上草立,树上叶垂,无人无声,一片寂静,唯独胡淡一人独自站在江边。
       突然,胡淡只觉的心中有股寒意涌出,心脏猛然缩紧,身上的皮肤起了阵阵鸡皮疙瘩,仿佛四周有股寒气袭来,而背在身后黑铁剑匣正微微的震动不停,同时还发出细小的“嗡嗡”声。胡淡用手摸摸身后的剑匣,心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转过身来,瞧着那伫立在江边的截岛山,但见那山顶上火光阵阵,还有人影四处奔走。
      胡淡瞧着山上的景象,心中疑惑:那山顶处发生了什么事?他心念开始转动,将心绪从体内探出,笔直的伸到那截岛山上。胡淡刚将思绪探伸到山腰处,便瞧见那山腰处的路上躺着两个人,正是刚才被自己吓得跑上山的俩个山贼,胡淡用心绪感应了下,发觉这俩山贼已经没了呼吸。胡淡心中疑惑,他接着扩散自己的思绪,慢慢顺着山路而上,朝山顶探知过去。
      只见山顶上有片空地,空地上有十几名山贼,这些山贼手持着刀刃和火把,正四处奔走,口中还不停呼喝,同时还拿着手中的火把四处挥舞,似乎在驱赶着什么。那十几名山贼身后还有一处洞穴,洞穴口处建有两扇木门,其中一扇木门已经破裂了,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打的。四周地上还躺有七八具尸体,周围的泥地上血迹斑斑。
     胡淡凝集心神,用思绪打探着十几名山贼的周围,想找出是什么东西让这些山贼如此惊恐。然而,胡淡用心绪感知了片刻,却什么也没有探知到。突然,山贼中有一人放声惨叫,随后但见那人胸口喷血,倒地死去。胡淡感知到了这名山贼死去,心中有些惊讶。   
      山贼们见有一人突然死去,都惊慌失措,口中呼号。突然,又见一人的头颅猛然飞起,朝天空笔直的飞出。这人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绞飞了头颅,周围的山贼瞧着这人的头颅笔直飞向天空,都目瞪口呆。但见这头颅又从空中落下,砸在地上蹦了几蹦,头颅上的两支眼睛惊恐无助的睁大着,瞧着自己的那具无头身体,身体正慢慢朝后仰去,脖子上还喷出热气腾腾的鲜血。此时空地上,还剩有十几个名山贼,这些人见自己的同伴死得如此凄惨,心中恐惧无比,纷纷将手中的刀刃扔在地上,跪倒在地,口中不停叫到:“饶命啊!别杀我啊。”
      只听到,在那空地的某处传来了一声嬉笑,随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赤红人影。但见这红色的人影不停的挥动双手,朝着那些跪地求饶的山贼射出了十几道红芒。这些红芒打得山贼纷纷惨叫,他们有的被这红芒打断了手臂,有得被打断了腿脚,有的被直接打中了脑袋,直接毙命,这些山贼几乎被红芒全部射杀殆尽。但也有几人没被这红芒打中要害处,这几人见杀手并不打算留下活口,便纷纷起身,朝山下跑去。
      胡淡通过心灵感知,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山顶上发生的一切,心中只觉得有些不忍。他将思绪从山顶上收回,不知该如何是好。胡淡毕竟道法初成,不知自己的能耐,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管这些山贼的闲事。
      他心中不禁想到:这些山贼虽然作恶多端,然而毕竟也是人,也不知那人是谁,这般杀戮他们,这也.....太残忍了!
      胡淡用手摸了摸自己身后的黑铁剑匣,剑匣依旧嗡嗡的响个不停。这剑匣本是那“灵空长老无虚上人”的随身兵器,用那尧山下的千年黑铁打造而成,天生具有感知血腥和妖魔的能力。而那“灵空长老无虚上人”正是一位擅长斩妖降魔的侠义道士。这位前辈在世的时候,曾背着黑铁剑匣四处游历,所到之处,若发现有妖魔邪道,必定斩除。当这位前辈道人到了老年的时候,心知自己年岁已大,无法再除魔为道了,便隐居在这截岛山的地下洞穴里,直至坐化。而那胡淡误打误撞之下,进了这截岛山的地下洞穴,又无意中吃光了那赤红血果,从而获得了这位前辈道人一生的道力,还学会了他的两种绝世道法。
      此时,胡淡身上背着这位前辈道人曾用来杀妖斩魔的黑铁剑匣,心中却犹豫不决,不知自己是否该到截岛山的山顶上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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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7 13:14:27 | 只看该作者
无题1(这点文字与小说无关,可以不用看)
       这篇《九缘记》写到这儿,我自己发现其中漏洞有一大堆。这以前发的帖子也不能自己来修改了,我又不想麻烦版主来帮忙改,所以,各位看官就将就着看看。反正你们看这东西的时候,我又没从你们这里赚上一毛钱,免费的午餐就这个味。
       我写这东西,无法就是想试试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能耐把自己头脑里的故事化成文字描述出来。我这人,头脑奇特,从小爱看各种不务正业的书。小学一年级刚毕业,能识几个字的时候,就爱看童话书。 等我上了初中,便不停的从租书店租来一些奇侠小说,金庸、古龙、倪匡、黄易等人的作品我都烂熟于心。然而,除此之外,我也爱看正统的文学名著,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是我最爱,其实,我所爱看的文学名著,也都是些国外的通俗小说,不过都很经典了,在我眼里,一本书过了五十年还没有被人遗忘,那就算是有价值找来读一读。此外,我又看了培根的哲学录,我看哲学书纯粹是为了写好小说,或许有人要问我:哲学跟小说有关系吗?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有关系,哲学是研究人的,小说就是写人,只有了解哲学才能合理的在小说中创造出一个人来。
       在初中,我找来了一些诗词册读了读,无非是些唐诗、宋词、元曲,后来还看了泰戈尔的《飞鸟集》。我看这些诗,不是为了学习,我的学习从来没好过,我看这些诗,纯粹是个人爱好。 到了高中后,迷上了漫画,在租书店能找到的日本漫画我都看了,连H漫都看了不少,哈哈哈。
       等我进入社会,没有学业负担,便经常在网上通过电驴下载一些欧美漫画来看,随后又长期在网上浏览欧美的奇幻电影,以及一些西方人物的传记电影。此间,我看了不少猎奇的欧美漫画,这些漫画里,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情节层出不穷。此外,我又嗜好游戏,网络游戏、单机游戏都玩了不少,这些游戏的故事情节也是千奇百怪。同时,我又痴迷于音乐,尤其喜爱听德国的电子乐,每当我听这些音乐的时候,脑海中便浮想联翩,想出各种人物以及各种故事情节,然后我便会找张纸,用手拿笔涂鸦点东西,但毕竟画技不行,搞起来力不从心。后来,我就想,不如通过文字将我脑海里的故事写下来。
     现在到了这大年底的,我的时间多了起来,便开始尝试写点东西,发到自己老家的论坛上来,以博大家一乐。
     我是把这篇《九缘记》当成个试验品来写的,我在这篇东西里会尝试写各种样类型的情节,例如言情、打斗、悬疑、恐怖等等,除开色情和暴力老子不屑去写之外,其它所有可以被我写出来的情节我都会尝试一下,我完全把这件事当做是在练笔。
      每当我写出一点东西,便发到这论坛上,然后我必定要瞧瞧这帖子的点击量。瞧着点击量有所上升,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我刚开始写,有人点开帖子来看看就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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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发表于 2012-12-27 13:39:40 | 只看该作者
71楼“那”字用得太过。这是语言习惯,我也爱犯这样的毛病。
我刚才试着好多“那”不用,读起来效果反而要好些。
给予考虑。

等着后续!{:soso_e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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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发表于 2012-12-27 13:44:34 | 只看该作者
森猫 发表于 2012-12-27 13:14
无题1(这点文字与小说无关,可以不用看)
      这篇《九缘记》写到这儿,我自己发现其中漏洞有一大堆。这 ...

你写得非常不错,故事组织能力也非常强。语言功底也比较深厚。
希望和期盼你写出信心,写出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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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7 15:04:28 | 只看该作者
三声 发表于 2012-12-27 13:44
你写得非常不错,故事组织能力也非常强。语言功底也比较深厚。
希望和期盼你写出信心,写出佳作。

嘿嘿,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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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7 15:07:17 | 只看该作者
三声 发表于 2012-12-27 13:39
71楼“那”字用得太过。这是语言习惯,我也爱犯这样的毛病。
我刚才试着好多“那”不用,读起来效果反而要 ...

我读了读,也觉得“那”字太多了,已经修改了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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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发表于 2012-12-28 06:41:57 | 只看该作者
古龙的护花铃,初中时看过!他的书仅读一本而己!但至今记忆深刻!
你们二位有领军国内文坛的实力!这一点我比你们清楚!

望发挥各自长处,情节细节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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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9 08:40:45 | 只看该作者
      话说截岛山下的林中空地处,陈老三等人正在吃酒。崔行和施老酒正划拳劝酒耍的不亦乐乎,一旁的矮老大端着酒杯,眉头紧皱,仿佛在想什么烦心的事。
      崔焦见矮老大愁眉不展,笑的问道:“矮老大,你咋一脸愁苦哩,有啥烦心事?”一旁的崔仁听到此话,朗声说道:“矮老大你要是有啥人看得不顺眼,俺崔老拱就做了他!让你顺心。”矮老大瞧了崔仁一眼,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陈老三突然用手肘撞了撞自己。矮老大转过头瞧着陈老三,只见陈老三的两眼死死盯着截岛山的山顶上。矮老大见此,便也望向那山顶,霎时间,矮老大脸色一变,只见那截岛山山顶上,火光闪现,同时还隐隐约约见有人四处奔走。
      矮老大瞧着陈老三,陈老三脸色阴沉,矮老大对他点了点头,陈老三会意。随后,他站起来,笑眯眯对那崔家兄弟和施老酒说道:“四位先喝着,俺老三有事,要去山上一趟。”
      那崔仁瞧了陈老三一眼,脸色阴沉,没说话。崔行一边往口中倒酒,一边说道:“陈三哥你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和咱三兄弟喝酒,所以借口有事先回山上了啊。”陈老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哪能啊,崔兄弟你这说得是啥话啊......俺陈三哥有事要对那山上小的们说说,所以......不好意思了”一旁的崔焦笑嘻嘻的说:“陈三哥你快去快回,咱三兄弟等你呢,嘿嘿......”
      陈老三离开桌子,快步朝山下走去。等他走到山路口,见有几人从山上慌慌张张的跑下来,陈老三仔细瞧了瞧来人,却是自己洞内的兄弟。他用手挥了挥,示意他们看向自己,随后口中呼喝道:“这山顶上是怎么回事,怎么有火光?”下山的几名山贼一脸恐慌的神色,也没说话,依旧朝陈老三跑来。待这些人跑到陈老三面前,也没停步,从陈老三身边直接跑了过去。陈老三见这几人脸色惊恐,衣服上血迹斑斑,跑起来气喘吁吁,仿佛身上带伤。他心中惊讶,不知道山顶上发生了何事。
      陈老三抓住一名从他身边跑过的山贼,厉声说道:“山顶上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官兵来了?”那山贼瞧着陈老三,急声说道:“放手啊你,老子要逃命!”说吧,一把推开陈老三,朝远处奔去。陈老三怒火中烧,骂道:“一帮胆小怂包玩意儿,那官兵有什么好怕,老子跟他们拼了!”说罢,陈老三却掉头朝林中空地上跑去,他想告知矮老大一下,说有官兵来了。
      陈老三没跑几步,右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女子的声音:“你不是说不怕官兵吗?怎么不上山跟那官兵斗一斗,反而掉头就跑呢?”
      陈老三听到此声,便停下脚步,急忙朝右边瞧了过去,却见那边无人无影。他心中疑惑,打量了着四周的树林,见树林里黑漆漆一片,便高声吼道:“是哪个孙子玩意儿,躲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吓唬俺陈三爷,滚出来!”但听周围寂静无声,陈老三心中疑惑,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女子的嬉笑声。陈老三听到此笑声,打了个冷战。这女子的笑声空灵且冰冷,简直不像活人发出的声音。
      陈老三心中又惊又恐,他回头瞧向后面,却见后面没人。陈老三四处观望,心中想着:甭管是人还是鬼,出来了老子就宰了你!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呼。陈老三听到此声呼号,心中一惊。他感觉这声音好像是从林中空地传来的,便急忙抬腿朝那处跑去。待陈老三跑到林中空地上,只见那几人依旧坐在桌边吃酒,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桌边的崔行见陈老三回来了,笑的呼道:“陈三哥,你总算回来了,来来来,和咱三兄弟一起吃酒。”陈老三见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心中略微安定,但他又想到山顶上有官兵来袭,便一边快步朝着酒桌边走来,一边对那酒桌边的矮老大呼喊道:“矮老大,不好了,有官兵来了。”
       此时,那桌边的矮老大背对着陈老三,低着头,仿佛在打瞌睡。陈老三走到矮老大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口中急切的说道:“矮老大,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官兵来了,你还睡着了......”矮老大被陈老三拍了下肩膀,随后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陈老三见状,抬眼看向桌子边的其他人,只见崔行笑眯眯的看着他,崔焦则是冷笑,而施老酒面无表情,依旧朝口中不停的倒酒,至于那崔仁,不见了人影。陈老三瞧着这三人,心中疑惑。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只觉得腰部传来一阵剧痛,同时感觉有股冰冷的东西刺进了那里。陈老三低头瞧着腰间,只见那处却插了一把匕首,匕首柄端被一只瘦骨嶙嶙的手握着。陈老三心中惊呼,想要转身瞧瞧是谁干的,但只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随后他一头栽倒在那桌子上。
      刺杀陈老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崔仁。此时他从陈老三腰中抽出匕首,将匕首不停的在陈老三的衣服上擦拭着。待他擦干了匕首上的鲜血,斜着眼瞧着施老酒,说道:“老酒,你这次来就是专门喝酒的吧,啥正事都没干。”
    施老酒瞧着倒在酒桌上的陈老三,口中依旧不停灌酒,也没理那崔仁。一旁的崔焦看着崔仁,笑的说道:“二哥,这正事都被你干完了,俩人都死了,没事可干了呀,这施老酒只能喝他的酒,吃他的菜。”崔仁听了此话,哈哈大笑。
      崔焦又对崔行说道:“大哥,将这俩人的头砍下来吧,待咱们将这俩人的头打包带给雷家,这笔买卖就算结了。”崔行听了此话,裂嘴笑了笑,随后抓起那斜靠在桌子腿上的单刃刀,将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正要砍下这俩人的头颅。一旁的施老酒见到崔行的举动,口中嚷嚷道:“崔一刀,你将这两人拖到地上去再砍头行不行?你在这酒桌上砍了他们的头,那血不就溅了一桌子了吗?这叫我老酒怎么吃酒?”一旁的崔仁和崔焦听了此话,一同嘻嘻的笑了。
      崔行瞧着施老酒,说道:“你还真讲究。”说吧,崔行伸手抓住了陈老三的尸体,正要从桌子上搬下来,却见尸体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淡红长靴,踏在那上面。
      那酒桌边的四人见状,同时抬头朝靴子的主人看去。但见这是一名女子,上身穿一件淡红镶花长袖短衣,下身穿一件淡红花边短裙,腰部细长,裸露在外。这红衣女子并没有将头发梳成发髻,只是将头发剪短,一头垂耳的短发正被夜风吹得微微荡起,她低头瞧着桌边的四人,脸上笑吟吟,开口说道:“你们这四只呆货,有吃有喝也不叫上我!”
      桌边四人见到此女子,都哈哈大乐,施老酒笑道:“小玫子,你来晚了,酒都被我施叔叔喝完了,哈哈哈......”那崔焦也呵呵笑着,粗声说道:“玫姐,酒被那施老头喝完了,这菜也被我崔三儿吃完了,没你的份啦,喝西北风去吧,哈哈......”此话一出,桌边四人大乐,而红衣女子则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从桌子上一个跟头倒翻了下来,也不理那四人,站在一边瞧着天上。
       话说截岛山地理位置极其偏僻,虽然山下土地肥沃且易栽种,江里鱼多且鲜嫩,但因为山上有陈老三这帮山匪,附近城镇的居民都不敢来此处耕田,江边也没有渔民来打渔,再加上附近没有交通要道,运货的行商也不会从这里经过,这截岛山附近方圆十几里简直可以说是人烟罕至。那詹行府的富商雷家,受了某人的委托,要制造火药火器,便选了这处无人之地来秘密研制。截岛山上的陈老三一伙山贼,恶名远扬,附近无人敢来此处,雷家便借着这便利,放心在此研制火器。这件秘事,除开那截岛山上的山匪和矮老大,便再无他人知晓了。现在雷家已经研制成功了,便打算杀人灭口,除掉这帮山贼。
      那崔家三人,以及这红衣女子,还有那施老酒,都是被雷家所雇用,雷家以派人运货为由,明地里将这崔家三人和那施马夫派了过来,同时还暗地里排了这红衣女子随行,这几人都武功高强。之前,崔仁趁陈老三离去,将矮老大杀死,随后等陈老三回来,便又偷袭他,将其干掉。而那红衣女子不仅身手敏捷,还会使用诡秘之术,孤身一人便将山上的山贼屠杀得七零八落。
      此时,红衣女子正抬头瞧着天,脸上一副似怒似笑的表情。桌子边崔仁笑嘻嘻的瞧着这女子,问道:“苏玫妹子,那山顶上的货......你干完了没有。”那女子怒气冲冲的说道:“没做完!我饭都没有吃,怎么做事?那山上的山贼都跑了!老拱哥你还不赶紧去追那些跑了的山贼。”
       这名红衣女子叫苏玫,年纪小于崔家老二,却比崔家老三大些,她与这四人熟悉的很,所以彼此之间称呼如此亲近。
      崔行听了此话,正色问道:“跑了?跑了几个?”崔焦听到自己大哥的话,笑道:“大哥你也太正经了,玫姐做事密不透风,滴水不漏,那山上的那些小贼肯定都被玫姐干掉了,怎么会有人跑掉?”崔行了听了此话,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称赞苏玫,却听到苏玫说了一句:“真的跑了几个,朝那江边跑去了......”
      崔家兄弟听到此话,霎时三人脸色一变,崔仁说了一句:“崔三儿,和我一块追去。”随后,他便一人朝江边跑去,崔焦听了自己二哥的话,也抄起了手弩,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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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楼主| 发表于 2012-12-30 06:54:36 | 只看该作者
大清早要出去一趟,暂时不能写,贴首音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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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楼主| 发表于 2012-12-30 22:10:16 | 只看该作者
       话说之前,胡淡站在江边,思量自己是否该上山去。 他正踌躇不决之时,突然见有一人朝这边走来。此时胡淡相貌诡异,他不想让人瞧见自己的样子,便急忙之中躲到树林里,瞧着那人。
       这人正是陈老三,胡淡在暗中瞧见这人的相貌,便想起了两年前在截岛山山洞里的事。他正心中琢磨着,心想是不是该出去将这陈老三擒住,然后送到自己父亲胡知县的手上,将其关押进牢里。突然,那山上下来几人,从那陈老三身边跑了过去。而那陈老三则气急败坏,口中呼喊个不停。胡淡虽然躲在树林里,距那陈老三还有段距离,但他听觉敏锐,听清了那陈老三的口中话语。
       胡淡心中略微焦急,刚才山上的山贼死得不明不白,自己或许可以擒住那陈老三,将他带回余人里的衙门,但若叫自己对付山的赤红人影,恐怕还没什么把握。他躲在树林里,见陈老三调头,又顺着原路返回,谁知陈老三没走几步,突然左顾右盼,然后朝自己这处大吼一声,似乎叫自己出来。胡淡心中略惊,以为这陈老三发觉了自己。
       胡淡打算现身,他心想自己已经有道法在身了,对付这个寻常山贼还是有把握的。谁知,此时从远处又传来一声惨叫。胡淡听到此声惨叫,便想到刚才山顶上的残杀山贼的赤红人影,他将心绪扩散开来,朝那惨叫处打探了过去。胡淡脑中出现一幅景象,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一处林中空地,而那空地上有三间小屋子,其中一间屋子门口有一桌子,桌上有酒有菜,桌边有几人,其中一名个子矮小的中年人被另一人用右手从身后捂住了嘴,而那捂嘴的人左手还拿着一把匕首,匕首已经插入矮个中年人的胸口。胡淡用心绪瞧着这一切,但见那捂嘴的人体型高瘦,背部拱着。随后这人又将已经死去的矮个子中年人扶正,然后闪身躲进了小屋子的背后。
       其他几人依旧坐在桌子前,喝酒吃菜。胡淡仔细用心绪感知着那几人,暗暗记下那几人的相貌。
       过了一会儿,陈老三出现了,随后又被那拱背的男子偷袭杀死了。胡淡在一旁瞧在眼里,他琢磨着,该如何将这几人制住,好送到余人里的衙门去。他正心中思量,突然感知到在那处,多了一个人。
       胡淡惊讶,他用心绪瞧着那人,只见是一名女子,身着红衣。那女子相貌美丽,胡淡心中明白,刚才就是这名美丽的女子,在截岛山上屠杀那些山贼。
       随后,胡淡见到,这几人相互交谈几句,其中两人便突然朝江边跑去。胡淡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明白:这俩人是去追杀刚才逃掉的山贼。他心中叹了口气:这些山贼也是罪有应得,这简直就是恶杀恶,恶人死于更恶人。
       胡淡懒得用心绪打探崔仁和崔焦是如何追杀那些逃掉的山贼的,他依旧将心绪笼罩在林中空地上。
       空地上,崔行正在和施老酒喝酒,而苏玫则靠在小屋的门上,瞧着夜空。崔行一边喝着酒,一边瞧着苏玫,他笑着对苏玫说:“苏妹子,你在想啥呢?”
       苏玫瞧着夜空,说道:“没想什么。”
     “你别担心,我的俩个弟弟办事可靠,他们会将那几名逃掉的山贼收拾好的。”崔行说道。
     “哦,我知道,我没想那件事。”
     “嘿嘿......”在一旁施老酒突然开口笑了,他贼兮兮的对崔行说道:“依我看,小玫子是在想那事。”
     “什么事?”崔行好奇的问到。
      一旁的苏玫横着眼瞧着施老酒,口中说道:“施叔叔,你喝你的酒,别又胡说八道。”
      施老酒瞧了苏玫一眼,扭头对崔行笑道:“小玫子这个年纪,能想啥事?肯定是在想男人!”
      崔行听了此话,哈哈大笑。苏玫则一把从墙上弹起,飞起一脚踢飞了施老酒手中的酒杯,酒杯被踢得飞高,随后又朝崔行的头上落下。
      崔行伸手将酒杯接住,朝杯子中瞧了瞧,只见杯中的酒微微晃动,倒映着天上的月亮。
      这酒杯被苏玫一脚踢飞,但杯子中的酒竟然没有洒出来。
      苏玫盯着两人看,缓缓的说道:“我是在想那罗家下落不明的女儿。”
      崔行将酒杯中的酒一口干下,瞧着苏玫,说道:“罗家的女儿在二十几年前遗失在这长江一带,现在......那女孩恐怕已经长成了姑娘家了。”
      施老酒从崔行手中拿过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崔行又说:“当初,那雷家交给我们两桩买卖,一桩买卖就是这些山贼......还有一桩买卖就是寻人,寻那罗宝遗失多年的女儿。”
      苏玫说道:“我知道是寻那罗家的女儿,但我想的是雷家为何要帮罗家找人。”
      崔行解释道:“这就是说来话长了,那罗家祖上本是宋朝开国将领的后代,他的后代罗山在几十年前宋仁宗做皇帝的时候,是御林军总统领。”苏玫听了此话,说道:“还有这事?我见过那罗宝,他就是云观的一名看门道人,若他父亲是御林军总统领,那他必定家境殷实,怎么会沦落到去云观当道人?”
      崔行说道:“那人本名不叫罗宝,他本命叫罗归宝......苏妹子,你可曾听说过一个人?”
     “谁?”
     “森成。”
     “这人又是谁?”
      崔行朝口中倒了一口酒,接着说道:“这森成曾是御林军总统领,他原本是御林军的一名次级将领,后来设计害死了前御林军总统领罗山.......自己博取了宋仁宗的信任,当上了总统领。”
      一旁的施老酒又插口说道:“森成这人.......心肠恶毒,虽是人但像鬼......可怕。”
      苏玫听了施老酒的话,瞧着他,问道:“森成这人现在还活着吗?”
     “早死了,十年老死的。”崔行接口说道:“那人心肠恶毒,将罗山害死之后,还不放过他的子孙。”崔行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森成当上统领后,对外说自己受过了前统领的恩惠,必定要照顾他的子孙后代,谁知......”
     “谁知后来他又对这罗山的子孙后代赶尽杀绝?”苏玫问到。
     “对。”崔行说道,“这人心机极重,等了几十年,他心里知道,自己害死前统领罗山的事,当儿子的罗归宝自然知道,所以,在二十年前,他施计想将罗归宝一家害死,好永绝后患。”
      “具体过程是怎样的?”苏玫好奇的问到。
      “这我就不清楚了。”崔行说道,“反正我就知道,当日罗归宝一家不知为何上了江中的游船,随后船翻了,但是呢......”
     “但是什么?”苏玫急不可待的问到,口中埋怨:“崔大哥,你倒是快讲啊。”
     “但是那罗归宝的妹夫正是詹行府富商雷少骅,这人虽家住詹行府,但全国都有他的商行,耳线遍布各地,京城也有,他知道森成人毒心恶,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大舅哥,便一直派人扮作森成家中的佣人。”崔行接着说,“所以,罗归宝提前知道了森成设下的毒计,便将计就计,上了那条做了手脚的游船,随后假装被淹死,然后一家子躲到了这沧山路的云观里中。”
     “若罗归宝躲了此劫,那他女儿怎么会无缘无故丢失呢?”苏玫又问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崔行接着说道:“我曾听雷家的二老爷提起过,说是当日他大哥提前在江中摆下渡船,准备接应罗归宝,但是当时江上风大浪急,船只在水中跌宕起伏,虽然罗归宝和他的妻子都安全上了渡船,但是他的女儿却在风浪中不幸掉落入江中了。”
     “那女孩当时好像还只是个婴儿吧,那么......她岂不就淹死在江中了。”苏玫撇撇嘴说道。
     “我也不清楚。”崔行说道,“反正,雷家二老爷吩咐了咱们要办好俩桩买卖,一桩买卖就是截岛山的那货山贼,还有一桩就是寻找罗家遗失多年的女儿。”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苏玫又问道。
     “罗雅文。”崔行回答到。
   
      此时,胡淡躲在树林里,不远处传来了弓弩射箭的声音,还有人的惨叫声。他听到此声,心里清楚,逃跑的山贼估计都被追杀的俩人给干掉了。刚才,他聚精会神的将心绪笼罩在林中空地上,将崔行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想着:这个叫森成的人我好像听谁说起过。
      此时,林中空地上的几人不再交谈了,崔行大口喝着酒,苏玫则依旧背靠在小屋的墙上,瞧着天上的星星。
      胡淡见这几人不再交谈,便将用心绪观察四周。他打探到在小屋不远处的地上,放置着一口箱子时。
      胡淡见这箱子上了锁,心中好奇,便将心绪移到这口箱子上。谁知,他刚将心绪移过去,便不禁的打了个冷战,心中冒出一股寒意,自己身后的黑铁剑匣也开始微微震动,而那口箱子也跟着震动了一下。胡淡心思敏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心中疑惑:这口箱里难道还有人?
      胡淡好奇的将心绪朝箱子里探知过去,只看到那箱中漆黑一片,但却有一东西伏在里面。胡淡将心绪打探到这东西身上,只觉得冰冷且坚硬,感觉是一件金属器物。但这东西却又在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一般。胡淡心中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感觉是金属但又仿佛是个活物。他将心绪朝这东西的内部探了进去。
      箱子中的东西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吼。
      胡淡听到此声吼叫,心中一惊,身上的寒意扩散开来。他觉得那箱子中的东西仿佛在盯着自己看。
      此时,胡淡“瞧”着这东西,这东西也“瞧”着胡淡。
   
      随后,胡淡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是否该将心绪从这东西身上移开。箱子里的东西似乎也会心灵感知,它不停的用心绪在胡淡身上来回打探。过了一会儿,这东西在箱子里又低吼了一声,便将的心绪从胡淡身上收回了。
      胡淡见这箱子中的活物不再“看着”自己,但他也没将心绪收回,依旧打量着这东西,只觉得这东西体内没有血肉,冰冷且坚硬,仿佛用金属构成的。他依旧观察着这箱子内的东西,只见那东西正在慢慢打鼾,仿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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