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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穴资讯] 棉花跌价,考验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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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0 22:07: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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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跌价,考验诚信1(录音原文)

        2011年3月8日中午十一时许,武穴市新矶棉业的i法定代表人郭熙维与农委陈主任来到江隆棉业向总办公室,随后新矶棉业的i法定代表人郭熙维与江隆棉业公司分管销售的胡总一同到江隆棉业仓库现场看皮辊棉,验完货后,郭熙维总经理当即表态,说质量没问题并随机抽样带了回去,他们公司要这批货,好配他公司差货一起送出去,双方口头约定五级皮辊棉24600元/吨(但棉包上刷的是4级和3级)。3月9日上午,新矶棉业通过银行向江隆棉业打了20万定金。之后,棉花市场行情有些下滑,新矶棉业迟迟不提货,于是江隆棉业便找郭熙维经理协商,而郭熙维叫新矶棉业另一负责人陈丽和新矶村一领导等人来江隆棉业协商这批货物的事情,但双方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协商过程有录音)。最后,双方经过再次协商,江隆棉业同意让步24500元/吨,并与新矶棉业签订正式的书面合同。3月18日,新矶棉业的陈丽来江隆棉业签订了一份正式的“棉花购买合同”(该“合同”系统一的格式合同,因是现货交易,货物都已包装好,故对合同中包装物的相关条款未作修改)。合同签订后,由于市场天天在发生变化(价款降低),江隆棉业虽多次催促新矶棉业提货,并告之对方后市还要大跌!但新矶棉业仍旧没有来提货。江隆棉业考虑到市场行情每天都在降价,而新矶棉业既不付货款,又不提货,为了避免扩大损失,江隆棉业便联系另外买家,买家出价24200元/吨可以提货,江隆棉业便与新矶棉业郭熙维协商:能不能互相亏一点,他们多少赔偿点损失,我们把货卖给别人。郭不同意,坚持要提货。可是接下来二个月内,武穴江隆棉业胡总多次打电话催促新矶棉业郭总提货,对方今天说明天提货,直至今日郭熙维并没有按照约定来提货,直到棉花价格降到了18000元/吨。给江隆公司造成巨大损失,目前该公司已起诉对方,此案件正在审理中,在庭审中新矶棉业郭总竟然说江隆棉业包装有问题,不要货,试问一下,棉花包装是外露在皮棉在外的,试问武穴那家皮辊棉是国家标准包装,你是先看货后付定金,再签订合同的,为何你在合同有效期货内不提出,并在签订合同后有二个月之久也不提出,而在对方起诉到法院时提出,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做生意人赚的起,就得赔的起,如果级别有问题该公司可承担所有法律责任,还是因为棉花暴跌,让诚信偿失!做人最起码的尊严在那?一个公司立本是什么?更可笑的是新矶棉业的陈丽来该公司协商时,在谈话中还提到:“亏来亏去,都亏到共产党那去了,不会亏损到个人……”这些都有当日的现场录音为证,现附上录音和录音文本。大家看看武穴的所谓的大公司大企业,为武穴诚信经济建设的贡献吧!


录音文本:(仔细听一听,与录音完全一致,绝无剪切)

前面一些大家见面于此次协商无关的话。
胡斌:郭总自己没时间来的呀?
陈丽:么的?看不起我呀?
胡斌:不是看不起你,只是当时郭总怎么谈的,现在说得清楚的点,都是做这一行的,搞得太僵,没什么意思,是不?
陈丽:不存在搞得太僵
胡斌:我跟你说,那回打电话给你,你应该记得,你说“我郭总正好在石佛寺那边的,叫郭总过去看”,陈总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陈丽:是的,是这样说的。
胡斌:郭总来一看呢,郭总说是什么价?我说:最起码要24800,郭总自己说“你那个货比外面是要强些,算是,你再少点,你看24600么样,我也不说是24500,你看24600怎样?是吧?有估事吧?
陈丽:我没听见他说,你说。
胡斌:那你现在还可以打电话问郭总。
陈丽:他说是跟我说了。
胡斌:你说他说么样跟你说了。
陈丽:他是说跟你说是24600。
胡斌:他是说了24600,是吧。
陈丽:是的。
胡斌:他说24600.他说要的,你这个货(这里说桂奋勇不在这里)比桂奋勇那个货强多了,桂奋勇那个货要亏几多几多。
(接电话中)
胡斌:当时郭总就说那我下午就打点定金过来,当时我说你打几多呀?我说向总开玩笑说起码要打100万。郭总说我打20万,当时他自己在我秋霞那把卡号抄了,“我们都是本地两个人,我明天把定金打了明天来拉”,这是郭总两句原本原话,我也从来不冤枉哪个人的话,郭总“说这个货有点次,现在说句实话就是个5级货,我们也不要说是四级”,我说我从来也冒说是四级,我本身就是这个货就,我们龙坪、武穴那些人把自己个6级货说成个4级半货,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所以我晚上(下午)打电话给你问郭总货看了吧,你说看了看了,你说郭总看了几乎没什么事,你说要的要的我打点定金,你说下午打,下午我就问你,你一直没有打,第二天清早你自己打过来了。
陈丽:不是第二天上午,是第二天下午。
胡斌:上午。
陈丽:胡总啊,这个事情是这样。做生意我从来没有打过定金给别人,正因为郭总说的一样的,两个都是一个大厂,都是有名气的,所以我就提前打过来了,你也晓得这是个卖货市场,不是个买货市场,比喻我对你这个货放心,当时郭总就抓了一把样给我看了下,我说:你好丑全部看吧?他就抓一点,一把。
胡斌:郭总当时还说还不带样儿,我说郭总你带点样品回去看一下,郭总自己也说了,我跟郭总说了,货就是这样,任何一个夹子你打开,外面是个什么样儿,里面就是这个样儿。
陈丽:那是你自己加工的,内外一致。
胡斌:他说是自己加工的吗,我说100%。而且他自己还说了包头,他还说“你刷了唛头哦,哎呀算是,不是好大个事”。
陈丽:他没说过这个话,如果说是刷了唛头的,我第二天钱都冒打。
胡斌:那是你跟郭总沟通的问题,因为么样说啊,我那个夹子,又不像是说像别人一样收购的,码一圈,郭总当时也看的过细,几乎每个堆都转到了,他也说了“这里面跟你说的也一致,早、中、晚都有”,我本身早中晚都有。但确确实实都有。去年你也晓得,我现货也没做什么,只做个几百万斤籽花,我锯齿一秒钟都冒开。再过后你又说你明天提货,我之后又总是问你什么时候提,我好叫搬运工。你说你明天提。
陈丽:我冒说明天提,我说这两天有事。
胡斌:你是说过了之后,那天晚上你主动跟我打电话,你说“胡总我女儿的事要跑到武汉去”,你说下星期三提.
陈丽:我是说我有事,最后你是星期几。
胡斌:我不好逼你的,因为你打算要提货肯定要全额付款,我怕你在资金上供不过来,所以你说压两天我就压两天。因为我们又不是个生人,都是个熟人,无所谓的事,我何必逼多紧做么事。再你昨天就打我电话,说行情跌了,我说那再么样说呢,你说这个东儿,你还搞不清楚,我就问郭总,郭总说行情跌了,能不能协商下,我说协商下是可以,不是说不能协商,因为当时你要不愿意要,当然行情,陈总啊,是个人赌的事,你打定金,是估计这个货,我不说你说涨,起码不会跌,不然的话,你当时不会打定金。
陈丽:定金这个事,还是一句话,是因为当时郭总说,是你提出要打定金,我说郭总,我们做生意我们不能打定金。。。你听我把原话说完,他当时还把样儿拿回了,郭总说:是胡斌给卡号对我一扔,叫我打定金过去。
胡斌:所以要郭总自己来嘛,我没这样说。我绝对没有叫他打定金,把卡号对他一扔,这个陈大头可以作证,他跟我一起去看了货,他自己说就叫我姨妹抄个卡号给他,,
陈丽:你先听我说完
陈丽:郭总说:胡斌说要打定金,我跟郭总说:做生意这个事就不能打定金,而且那么多的货,我们也看不到的;他说你们这货都分类堆,全部码好了,有部分差些,有部分有好点,有尾花,也有好的有差的。我说既然你看好了那就随你,下午他就催我打定金,我就不肯,第二天就是你打电话给我,第二天我就拖了下,我冒打。因为那个事,开始
胡斌:郭总他也催你打定金是吧?
陈丽:他也说了,“你那定金打过去吗?“我说:我那定金冒打过去,我说我们不能打定金别人,打定金我们自己不好,他又不是一车货,他一百多吨货,我就说一百吨的货就是二百多万,你要是没看准有失误,又不是一车货,最后你拖到厂里来那最后又很麻烦。郭总说那货刷了唛头,我说那刷了唛头更不好,包头我们只有拿回来改。当时郭总说了这个话。钱打过来的话,我们就不说啊,做生意是这样,假如那货要涨,我也不忍心抬那个价,别个给我做生意,打七百块钱在我帐上,然后装车装了一半就跑了,车也不要,人不跑了,我钱原封不动打给他,只扣了车费六百块,安徽一个伢,姓姜。他拿去明显要亏,人做生意这个东西还是有人情,是不是。这个时候我棉花我拿过去明显要亏本,你想一下,棉花从3万多一下跌倒今天,而且还没跌倒底,做于我错在就是不该打定金,正因为我是打了定金,我就来跟你协商这个事情。
胡总:口头上说,你没有打定金,我逼你提货那个道理上就说不过去,假如说你没打那个定金,我也不跌,我绝对自己也会想办法,既然你打那个定金,我就不能去卖了,我要是去卖了,说句良心话,你到时要货,你会说“我说我不要货啊,我还跟你说我下个星期三来提货”
陈丽:假如说是涨了呢?
胡斌:涨货,当然那是你的分析。我不敢说我的为人怎么样,跟我江隆做生意,外面还是有口碑的,你没跟我做生意,你凭什么说我涨货我就要涨价,陈总?
陈丽:那是行情定的呀。
胡斌: 我那个货是早就算定成本的,我是去年下年的货,涨价跌价对我来说没有好大关系,特别涨。就是,假如那个货是现收,我仓库没有那么多货,我跟你保证完成100吨或200吨,有可能后面我收不了那么多,这个话另当别论。当然,我的货是去年下年收的,我认为这个价我可以保本卖,甚至于多少有点钱赚的情况下我可以卖。假如说货涨,人图个信誉,我何必我跟你去翻那个板,假如说那个货我还没收起来,等我去收,我会找你,跟你协商,你要肯调点就调,你要说不调我也没有办法,那我还是要伸脚打板子。我跟你说,你要是不信,你还可以去问下,温红光在我这里拉饼,定10个火车皮,我货还没出来,棉籽突然陡涨,棉粕也涨,我当时我提出来,我跟春儿说:我们是不是跟温经理商量一下,看要不要他调点,他说“谈都不要谈的哥,合同我们跟别人订了,以后还有滞销的时候还是要别人来拉”,这是我春儿说的原本原话,你举的你那个例子社会确实是有,比如说我在仙桃买印度棉,当时订的是17000,最后行情涨了,他也想翻板,最后我们去找了他,最后他说,你多少补一点,我就给十五万你算了多少是这个意思,你也和那样儿,那我们话就说不过去了
陈丽:是这样,我们在外面收了籽棉,他(陈带来的人)也在外面收了籽棉,如果打了钱,籽棉涨了,我们还是要涨,做生意~~~
胡斌:可能我们走的路子不一样,我们在外面收棉花,都是我们自己人不去收的,都是别个送货来我厂,以我磅为准,甚至于他在家里过了磅,说送过来亏了,就算亏了还是以我磅为准。跌价的时候,我放了定金在别人那里,说要拉还是要拉,涨价的时候,别人给也不涨我的价,别人图我个量大,别人说算是涨了,人情话还是要讲的,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陈丽:应该不是这样的,除非你碰到的人是这样,我碰到的人不是这样。现在是风险太大了。
胡斌:我厂没人在外面跑,都是积累下来的老关系。
陈丽:我别子话不用说,就说我们自己的事。我今天来是找你协商的。
胡斌:我打电话你也是来处理这个事,按你郭总昨天说得几多就是几多,必免造成不必的损失
陈丽:~~~
胡斌:目前的差价不是很大,说句良心,只有几万块钱,你也承受,我也能承受,再往后拖的时间越长,按你的意思还要跌,后面更加要扯皮,更加说不清楚,所以你说“胡总你命令我”,我不是命令你,你昨天说九点钟来,我就8:30问你。所以你说胡总在命令你,叫你八点钟来
陈丽:我没说九点,你说九点之前来,你说不来别人九点要上货。
胡斌:别个人要来装货,我要答复别个。你不来我怎样答复别人。
陈丽:我跟郭总说:胡斌说要你九点来。郭总说:胡斌那伢说话狂啊。
胡斌:不是我说话狂,是你郭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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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0 22: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棉花跌价,考验诚信2(录音原文)

陈丽:郭总说,胡总要我9点钟过去。我说应该胡斌不是这样的人吧,胡斌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不讲理你打这么多的钱做什么,你说你给他打过交道咧。
陈丽: 我说话的意思是,财产转移后才算是成交,我打的只是个预付金,而且郭总跟你也是口头协议,假如说。
胡斌:现在做事要诚信,要一诺千金
陈丽:现在没有什么一诺千金,皇帝圣旨下来的时候也有改下的,何况我们还不是金口玉言,我们是受行情影响,还有讲点人情味,是吧。
胡斌:人情味,我们先放在后面说,正因为你打了定金,事实我就把我的货限售咯,现在是说跌的不多,现在是这个人情味后来再说,你可以说你不讲诚信,但不能说我不讲诚信。
陈丽:你仓库的货我限不住你,你哪说的是鬼话。
胡斌:你可以不讲诚信,但我不能说我不讲诚信。
陈丽:胡总你说我九点之前没来,你就要把货卖给别人。
胡斌:现在你一直迟迟不来提货,郭总说下午来,我说不行,那不能下午,下午不来,又托了一天,是不是。
陈丽:如果说货在我仓库,我就有主动权了,我也不会说,来找你胡斌退钱给我,是不是。
男(陈丽带来的人):现在是行情跌了,要不然你两个老板不会协商这个事情。
陈丽:确确实实是行情,不是我来找什么事
男(陈丽带来的人):都是大厂,感情都是有的,前年下半年和胡总定的,当时说算不就算了。
胡斌:反正我去,不说那个话,郭总还打电话给我,说那个事保的住啵,要保不住,俺去了,等会儿我同学还怪我,弄得同学之间不好做。
女:当时他喝了酒,酒后那个,是违法的啊。
胡斌:最后保险公司来了,你那个车也太高贵了,超出了他出钱的范围,武汉那边的,跟郭的女婿去修理,也修成5、6万,对方公司部承认估多。
陈丽:我开车从我不撞别个,两次,两次都是别个撞我,是不,我是越怕事,事越找我,是不,当是摩托车撞了我
胡斌:摩托车撞了你,你还不是要赔了
胡斌:大车让小车,那是跑不掉的   (中间一些列关于车子于保险公司的对话)
胡斌:现在这个事也不扯远了,你把我们这个事情,你的整套思路意思说下。
陈丽:我说的意思就是说,你这个24600给我的,比行情一下子跌几千块钱一吨。
胡斌:郭总说了24600啊。
陈丽:是的,那是那一天,如果那天成交了,我也就不这样的说了,如果我说我就打我自己嘴。
胡斌:你是几号的打的款,你记得不
陈丽:我几号打的款,大概有五六天吧?
胡斌:不止,秋霞,你是几号提的货(问桂)?
桂奋勇:7号
秋霞:我看一下
胡斌:不用看,你(桂)7号提的货,你9号打的款。
陈丽:今天几号,今天16号,只有这么长时间,而且这几天行情确实跌得太快了。
胡斌:比如说我这次亏本,是不是你造成的。
陈丽:所以我把小桂带来了,如果他的货没放在你这里,我也不会来看你货,你胡总也从来没找我买过货。
胡斌:这个做生意这个事不能这样说。还有你打电话来问短绒,我就顺便提了下我屋的皮棉。
陈丽:短绒那是别人要短绒。
陈丽:我们还第一次来做,以后也不可能你不碰我,我也不能碰到你,是不,人人都要走别人的陆,总有求人的事,我也不并不是给你搞矛盾,但是话还要说,我钱打给你还是相信你,不相信你,我也不会,你收条都没打给我,我可能20万一下子给你吗。小桂是货装上车,我140万才一下打过来的。我先我还不肯打钱,装到一半,货不好,我把他货倒落了,又重新跑他家里去装,最后我在中间拣货装的,那你也应该是晓得的。剩下的货不好,又是一个价。还说么时候卖么时候给钱,我只打了一个140万定金给他。
胡斌:我们现在不要扯小桂那个事。
陈丽:我把话要跟你说清楚,因为现在行情跌的太多了,我拉去我明显要亏本,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正是跌价的时候,别人都是买涨不买跌,这个时候别人也不可能去买你货的。而且我货拉回去,到底跌什么程度,我还不晓得,心里还没底。现在就是说我错于我不该打20万,我是说打20万给你过后,撑起脚来24000我就拉走,明天就成交,要是亏就该我亏,如果说你要24600,如果你强交于我24600,也行,但是我要么时候要货,没时候来拉货。我一时我不敢拿,我拉回去明显亏本。
胡斌:行,陈总,你要是这样说呢,我也不说后面的,你不能说我要你去拉,因为么时候涨,你么时候拉,这涉及到一个保证金的事,就像定金一样,要打到一定程度,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我还听到外面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消息准不准,期货公司说“这个棉花会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呢”,那要真的是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今年库的棉花都会死。你要说24600你才能拉,行,你等什么时候涨什么时候来拉,但是你要有足够的保证金,我们才能谈这个话。
陈丽:我保证金只能打20万,我20万就相当于保证金。
胡斌:我不强求你提货,么时候涨你么时候提。
陈丽:还是胡总一句话,要打足够的保证金。
桂奋勇:要足够的啊?
胡斌:那肯定,不足够。桂总,我不说我家这么多货,我说你家那些货,打个10万20万给你,你放的了心吗?万一要跌到了,说哪里来回哪里去,你承受的了?
陈丽:那是不现实的。
胡斌:当然,做为我们做这个生意,我们都希望行情都稳,大家都好做,涨价我们不好做。
陈丽:那我们说直点,亏来亏去都亏共产党,不是亏个人去了。
胡斌:陈总啊,不错啊,你少的了发行的钱啊?明年你不做这个生意啊?
陈丽:我晓得啊,最后别人亏的一无所有到时候,拿什么还?发行的钱。
胡斌:我跟你说啊,发行打算敢给你新矶贷款,敢给我们江隆贷款,不存在说我们亏的一无所有,起码固定资产我们有几千万在这里吧。
陈丽:那是,我说的不是我们一家,我们俩还有几点货是吧,还有纺织厂啊。
胡斌:市场经济,共产党有时候也保不住啊。国家成立一个专门呆账的,你说要有几多公司形成了呆账。
陈丽:胡总我们也不讲那个话了。因为我跟你讲了,这个20万是定金。
胡斌:确确实实是郭总一边走一边说下午就打定金来,郭总说打20万定金。我说“郭总打几多?”郭总说打20万。
陈丽:郭总说,是你说要10万块钱,回去跟我说。
胡斌:我绝对主动叫郭总,我这人要是好说,我声音也细,你要是压了我说,我声音比什么都大些。你叫郭总自己回忆,郭总他自己一边走一边说,他车停在我车后面,他自己说“我打点定金过来,”打个10万,我说,你要打就打个20万算了。 凭心说,郭总也是个本分人,就像你说的郭总是个本分人,在做棉花这一块,大家对郭总的评价还是可以的,郭总这大年纪我不会冤枉他,他也是个实在人。当时他到车间说样都不带,我说郭总你带个样回去,我也不在乎这个样。
陈丽:他说不带样儿,我相信,他经常在外面都不带样儿。
胡斌:当时郭总还说:你这个是不是自己生产的?我说是自己的生产的,随便哪个包,里面是什么样,外面就是什么样。大致上就是一样。当然我不能保证绝对一样。打个比方说我绝对不可能这里码个5级货,里面码个6级货7级货,这个绝对不可能。
陈丽:但是,是这样,你四级可能唰个三级唛头。
胡斌:当时郭总也说了,“你这里刷了唛头,你那个唛头肯定是不行的,我回去肯定要改”
陈丽:他回去没跟我讲过唛头。
胡斌:说句凭良心话,当时那个唛头还是我先提出来的。我说我看到你们这些人提货,包括胡中全都唰了唛头,他们唰他的唛头,你也唰了你的唛头,所以我也唰了我的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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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0 22: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棉花跌价,考验诚信3(录音原文)

陈丽:刷了唛头,你要给我提供税票,知道吧。
胡斌:郭总当时自己说,不要税票,不要税票。我估计郭总当时的意思,不是说我的货他拿去能赚几多钱,起码我的货拿去,能把他的丑货带动一部分,做生意鱼行鱼路,鳖行鳖路。
陈丽:你唰你的唛头,那我唰唛头,不是唰两个唛头?
胡斌:陈总啊,唛头那个东西是个简单东西,要不了多少钱。一撕,然后再换个布一缝。我只唰一头。
陈丽:1000多包,购搞啊,1块钱一个。
胡斌:1块钱一个,我算你人员工资1块钱一个,只差我50块钱一吨撒,你出50块钱一吨,别人轻松就把你摆的好好的。
陈丽:没你说的这么简单,那些女的又重新换包布,又。。我唛头又重新撕掉了。
胡斌:我就算你隔。这个情况也有,我们也在别处接货,别处也有唛头撕掉了,换我们厂唛头。那个成本,那个包布5角钱一个。连他工钱,我算他2块钱一个。
陈丽:你现在是这样,放个唛头上面,把他唛头盖咯。
胡斌:你撕了。你也莫盖,我也只唰一头。
陈丽:不撕。
男(陈丽带来的人):只把“江隆”两个字给抹的。
陈丽:那还能抹。你冒在外面交个货,不知道,公检的,他要找你麻烦好找的很,比喻说你是个4级,你唰个3级,如果他没的事,就相安无事,如果有事,又要扯皮。
胡斌:不,不,这个东西还是看我们那个。打个比方说,你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假如说我的货是个4级,我唰个3级,我是跟你定的3级合同,按3级发出去的,那就要扯我们的皮,但是我的货是4级,我唰2级唛头,我们定的是个4不4,5不5的棉花合同,我按那个给你。
陈丽:他不要你这样唰。你又不懂。
胡斌:这个东西啊,话又说回来,我们这个都叫土皮辊,土皮辊都是明文规定了不许使用这个东西,他不清楚,我们俩人难道还不清楚。只能说厂家有意要刁难。行情好的时候都无所谓睁只眼闭只眼,行情不好的时候,你那个怎样怎样,那个情况还是有。我往外面送货也是一样,最开始不唰唛头也好不得了,最后不唰不行,最后唰一边,搬运工上货的时候,把没唰的放外面来了,那不行,最后还要我补点钱。说白了,当官的捞点他的收入,我管我这一块,我打算打电话找了点你的角,你总要认识点,不说一条烟,一包烟也要认识下。
苏书记:我说这个事是估样的,做生意是个常来常往的事,和气生财。
胡斌:我们也莫扯远了。
胡斌:那是。毕竟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但是按照刚才陈总讲的那个意思,那个悬殊也太大了,因为你郭总既然说了事这个价,我现在不说你郭总当时说的是个什么情况,那么说你当时不应承我这个货,不口头,不打定金,打了定金我们就视同销售。不管怎样说我们建立一个诚信关系,你现在说你明天提后天提,你放了定金,假如说那个货我卖了,你会说“那个人也太不讲诚信了,你答应货给的我,我还打了钱给你”,做为我们还是要遵守口头协议,我一直打电话给陈总,我说“陈总你什么时候提,我好叫搬运工”,你也看到了我们一直也没生产,搬运工也没来,我怕你突然来了车,我搬运都是住离这儿20公里,全部是苏天一的,等我打电话去找,别人农村的都忙,都有事或者打牌去了,别人就找不到人,我们现在在协商,我们是在谈论口头协议,打了定金,形成跌的情况下,既然有定金,中间就有差价,我不是卖到24600,我不是卖24500,我卖24400总也是卖得到的,我不至于说贴本,你这已经给我带来贴本,你要不给我带来贴本,我不说贴本,但我要保自己本,也是没问题的。你也不能把你个嘴一说24000.
胡斌:我昨天跟郭总,我说郭总,你现在抓紧处理,我为什么追你,既然你说要跌估多。我24000绝对会破,我中间会亏几多钱亏几多钱。我说,既然估样那我就找人卖。我当时就联系了人,联系了人,答应说行,你只要说了,我马上打钱,你那货一下吃,行情是跌了,论说你这个货出不了这个价,我看了你的货,你那一批一百陆七十吨,我正好跟我组成了一个批。我跟纺织厂合同已经订出去了,龙坪也有好货,但只有四五十吨,吨位太少了,我就不要,组不了批,他纺纱形成不了一个批次,我不要。你这个货我只出的了24200。当时郭总说24200,24200我也要。我也买。.
陈丽:胡总,那是我就你的话来说啊,你要说24200可以给别个,你就是不肯给郭总,那证明你就是对郭总不尊重。
胡斌:不是我不尊重郭总,我那个24200是在逼于无奈的情况下。
陈丽:么是逼于无奈,那是按行情来啊。
胡斌:么是按行情来,行情当时。。。。
陈丽:财产还没转移,你有卖的权力
胡斌:陈总你要是这样说,我们就没谈的必要了。当时谈的,当时不打定金,我卖2万,该我的。
陈丽:但我给定金,也只是口头协议
胡斌:口头协议就这样难道一点诚信度都没?
陈丽:那是行情跌了,并不是我。。
胡斌:行情跌了你当时要说清楚,我是订你这货啊,价格我暂时说不清楚,么时候提,涨了给涨的价,跌了给跌的价,你那20万给我,我保证把你那货拉走,如果你说了那个话,现在跌到19000,我这个货也要给你,正因为你没有说那个话。
陈丽:正因为我没说那个话,我也是说我们都是一块,有些话不要说这么具体,只能说我犯到你手上去了。
胡斌:陈总,不是叫犯在我手头上来,但现在形成了合同,但要是按合同来履行,你要亏本,但你不能说犯在我的手上来了。
陈丽:胡总如果第二天你打电话我,你来就来,不来提我就卖的,如果我干涉你莫卖,我还要,那就是我的错。你话都没跟我说。又没说么人来买货。
胡斌:那是你说星期三来提。
陈丽:我是说星期三来提,但是行情跌太多了。
胡斌:那是你把行情估计错了,陈总,做生意要承担市场风险的,那是你把行情做飚咯。那就像做期货一样的,我今天赌涨,明天要跌了。。。
陈丽:哎,做生意是这样的,买卖要成交,成交了才算亏本。
胡斌:算的,算的。苏书记,对不起,我们没得必要谈了,没得意思。陈总到这里扯做生意要成交,没成交,就不算,那我们就没谈的必要了。你只能说,这个地方可以协商,我们不是说不可以协商,你不能说没成交,你没成交,把钱打我账上来,你去打官司,你想怎样怎样。
苏书记:还是让点步,算了。都是搞企业,都有点难。
胡斌:你可以把你困难说下,协商下,但不能说没成交。但不能说赌气的话。
苏书记:我说是估的,还是让点步。
胡斌:陈总说我卖别人24200,不卖郭总24200.实际上我卖别人24200,实际上也是24600,因为我中间的差价还是要你这边弥补给我,要不然就失去了那个定金的意义了,是不是。假如你说:现在这个货我总是亏了,能不能让我少亏点,适当的少点。我们可以协商。
陈丽:我是说来协商,你说让我24600买。
胡斌:你不能说我能卖别人24200,不能卖你24200,看不起郭总。我为了不进一步将那个亏损的数放大,我要及早的卖。我就通知你来。所以我要急于通知你。
陈丽:及早卖。行情跌的时候没多少人来买货。
胡斌:你不要估样说。你今天过来谈,你看我货在这里,你明天后天过来谈,你看我货在不在这里。我自然要处理的。
陈丽:我是来说跟你协商的,不是来跟你吵架。我说了说来说去就是打你20万现金打给你了,给你造成损失,给我一样也造成损失。
胡斌:当时我行情跌到4.8元的时候,我估计行情跌倒4.5,我就打电话给桂总,叫桂总还是要提供保证金过来,要么就提供货源来,你补了货吧(跟桂说)。我不会承担那个风险的,江隆稳就稳在这里面,好了,要说协商我们也找了你协商,做为我们这一方,该做到的都做到了。
陈丽:所以说做生意讲的是个利,你也怕吧。所以这个货我拿去明显要亏本。
胡斌:我合同跟别人签了这一条,我没签这一条,我不会。。
(中间多人说话挺不清)
胡斌:所以说陈总你说话,平时你说话一套一套的,今天说话很不中听。
苏书记:你还是斟酌下,我们都是朋友,有么办法呢?协商下。
胡斌:你要说协商我协商了,但具体还是要郭总跟向总协商下,等向总松了口。因为毕竟这个家还是他在当了,做为我,我只能,说好听点,你们看的起,说不好听点我也是个办事人员,我形成了一个合同我已经报上去了,形成了再我去更改。。
陈丽:这个还是你跟郭总只是一个口头协议,他并不是跟向老板签的合同.
胡斌:哎呦,陈总你么样说么样好,我也不跟你扯,扯多了没意思,我们也不要扯来扯去伤和气,说不定以后还要做生意。跟我扯,我现在就是这个态度。
男(陈丽带来的):现在是估样,说估一上,你们两个人,谈个差不多就行了。
陈丽:他不肯,胡总的意思就是一分钱都不肯少。24600,不放手咯。
陈丽:24600我是估的,我想么时候来提货就什么时候来提货。
胡斌:行啊,陈总你什么时候来提货我也不反对,但是。。。
陈丽:5月20日之前提货。
胡斌:5月20号之前,那你那个保证金肯定要补足啊。我是说啊陈总,目前只跌这么多,你就准备翻牌,要是后面跌个2万以下,像去年11月份的时候,你哪来定金,你那20万早就亏没了。
陈丽:我要是拉到我仓库的东西就是我的。所以我现在跟你协商就是价格要让步。我今天来还是抱这个心理来。郭总说:你莫发生冲突,我说不可能发生冲突。
苏:胡总你还是挑下担子。现在又么是办法。
胡斌:那个东西我不好表态,你看你回去跟郭总商量下。
陈丽:你是要郭总来谈是吗?
胡斌:既然你能代表郭总,苏书记来了,是一回事。
男(陈丽带来的):你么时候提货?
陈丽:么时候提货?说了,要打一定保证金。
男(陈丽带来的):那就跟填仓一样,那是一样的。
胡斌:你说你5月20日号提货,好,你现在按我的货,打50%的保证金就行。你说5月20日就5月20日,你说6月20日就6月20日。
陈丽:我这20万是几多?
胡斌:你那20万只能说是估意思。
男(陈丽带来的):20%隔不了几多。多人说话,说不清楚。
陈丽:你那不是按百分之几多来的?
胡斌:我现在就是谈不了百分之几多。比喻我现在是160吨货,你按我跟你谈的价,你打一半钱到我这里来。你说晚点就晚点,那也是个话。不是说我不肯跟你协商。因为这个时候叫你拿去,你肯定是不愿意的。
男(陈丽带来的):那个钱也不要50%,能不能少点。
陈丽:是的,少点,货全部在你仓库里。
胡斌:你说打百分之多少?我问你。
陈丽:我说打20%
胡斌:20%,我看看。(大家算账中)
男(陈丽带来的):胡总的意思是说,现在就和质押的意思是一样的,到时候座了也不怎样,就算是涨的话,也不存在要你加的。
陈丽:我说这个价,最好让点步,脱手是最方便的。不脱手,最后始终麻烦。风险太大。
胡斌:我不能做这个主,说句实话,我们都是武穴市两家企业,都在发行贷款,你通过这个关系,打个招呼,在24200情况下,你还要使点劲,找个人来做下工作。我做了工作,到了位,再我说多了,没有味。那么今天你回去跟郭总商量下。
陈丽:今天我不能商量,我来了客。
胡斌:我跟你说,来客不来客,苏书记,我认为回去,我们要当个事,因为这个事,你回去商量要不了几分钟的事,你再忙,你中午抽个吃饭的时间,协商下就行了。你给个电话我,按你说的意思我做我的工作。下午2点钟之前,不是我下任务,不是下命令啊,避免七商量八商量,最后又大跌,以后我们更扯不清楚了。避免最后误差越来越大。
陈丽:两点之前肯定来不及,武汉来了好多人。
胡斌:你不管,你把郭总叫边说下。郭总年纪大了没我们反映快。
胡斌:下午2点钟一定回话。
陈丽:来不及,下午晚点一定给你回话。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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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0 22:37:31 | 显示全部楼层
武穴商人就是太精了。所以不讲诚信。这样的人也发不了大财。没有长远的打算。做生意,诚信是第一。哪怕是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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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1 08: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神奇混小子 发表于 2011-5-30 22:37
武穴商人就是太精了。所以不讲诚信。这样的人也发不了大财。没有长远的打算。做生意,诚信是第一。哪怕是亏 ...


赞同。这是湖北人一惯的作风。只顾眼前蝇头小利,小富即安。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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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1 09:40: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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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1 10:36: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世间什么样的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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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1 12:22:47 | 显示全部楼层
做生意本来就是诚信第一,哪怕是亏也不能言而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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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1 12:4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生意场上,赚:也要赚懂得潇洒,亏:也要亏得漂亮!象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以后还有谁敢和他合作?道德、良心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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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1 13:54:07 | 显示全部楼层
哎呀,好长!其实新矶棉业作为武穴市大型棉花加工企业,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方式实在令人不齿。稍微谈谈个人看法:
1、错在市场。新矶棉业是认为市场会反弹和在看中了别人货物的前提下,预付了定金形成事实买卖关系。可是市场的快速下跌无情的推翻了新矶棉业对当前市场的判断,于是,他们不想亏,心想:“货又没提,货款又没付,怕啥,找理由推掉。”
所以错不在新矶棉业,错在无情的市场不给新矶棉业管理层面子。
2、错在江隆棉业不听话。 新矶棉业的老郭和陈丽心想,我是不愿意亏钱,就是违约合同共摊损失我都不愿意,可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强行单方面违约呢,因为那样在市场上和社会上影响不好。于是,聪明的她们想到了农副产品交易流程的漏洞,拖了2个月之后说是货物质量不好。哎,江隆也太不听话了,我说货物质量不好你们就要当成不好,应该主动不让我们提货。不听话吧,这不,当初亏10来万,现在亏100多万了吧。跟我们玩,亏死你!
新矶棉业是既想不损失金钱,又不损失面子,还能让对方出现大额损失。高,实在是高!
3、错在江隆棉业太善良。江隆棉业作为省级产业化龙头企业和银行的AA级信用企业,一直秉承诚信经营。在这个事件的同时,黄州一家企业也是订立了合同后市场下跌,对方不想履行合约就由老总亲自联系,并且派出了公司高管来协商,并主动提出承担价差损失款。而江隆棉业却主动降低损失款,并说到:“市场跌的太厉害,有钱大家赚,亏钱共担点”。对于新矶棉业这件事,公司一直是提倡同为武穴人,损失共担,快速处理减少损失的原则,可是合同是双方的,人家新矶的货不让你卖,愿意拿在手里玩,你又能如何?

最后奉劝句,陈丽说的“亏来亏去,都亏到共产党那去了,不会亏损到个人……”,这话可真的是实在不能乱说的。

为人要诚实、企业要诚信。人不能始终只为自己着想,一批本来早就卖出的货,就因为新矶恶意的行为,造成如今如此巨大的损失。对于企业经营的好坏,不仅仅是老板赚多少亏多少,一个企业要有社会责任感,你们也要对你们员工负责,你们有权利更有义务把公司经营好,别因为一己私利和个人的面子而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情。:
善恶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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