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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钢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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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黄梅戏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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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9 22:42:02 | 只看该作者
黄梅戏在我们这一带还是有艺术生命力的,至于发扬全国就不好说.有报道说蒋建国和吴亚铃的人品不怎么样,{就是在马兰的问题上暴露报道的},不知道真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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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11:39:56 | 只看该作者
引用kexiajun4在2007-5-9 22:42:02的发言:
黄梅戏在我们这一带还是有艺术生命力的,至于发扬全国就不好说.有报道说蒋建国和吴亚铃的人品不怎么样,{就是在马兰的问题上暴露报道的},不知道真相如何


也不能在别人的私生活上作太多了要求,作为黄梅戏演员,把戏唱好就算是称职了。
现在的一些明星的人品也不怎么样,还不是在电视上抛投露面。人家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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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11:46:13 | 只看该作者
"马兰现象"与人才蒙难

最近,常在网上浏览新闻的人会发现,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家马兰被排挤压制,6年来无戏可演,白白荒废了艺术青春。她欲调离安徽省黄梅戏剧院,可其档案被扣着不放,使她留不得又走不成。网上的一个贴子,披露了马兰被冷藏的真相,舆论一片哗然,仅仅两天,跟贴就达数十万,绝大多数的跟贴者都是支持马兰,对那些使马兰蒙难的人表示强烈的愤慨。形成声势浩大又颇耐人寻味的"马兰现象"。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可并不喜欢二人转,因为澡堂子里面的二人转太下流,电视里的太低俗。不能怪我喜欢上了唱腔婉转优美的黄梅戏,把严凤英、马兰纳入最为喜欢的艺术家之列。在闲暇之时,常在安徽卫视和央视的戏剧频道寻找黄梅戏节目,一饱眼福和耳福。可这几年却看不到马兰的影子,而常常看到安徽黄梅戏剧院长及夫人频频出现在各个新剧目里,充任男女主角。我还有个发现,就是该院上演的新剧目,剧本质量低下,演员唱功平平,表演也未见多高的水准.总的来看,甚至都不及安徽省安庆市的市级剧团。拿所谓新剧《长恨歌》为例,就是如此。我有时疑惑,他们这是怎么了,竟然一年不如一年地走下坡路呢?当知道了真相,才恍然大悟。

"马兰现象"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很久以来萦绕在心头的一个问题,人才和人才蒙难的问题。

多年来,从中央到地方,从各级政府到各类企事业单位,都大张旗鼓地制订和发布各自的人才战略,无一例外地把人才的作用说得冠冕堂皇,入情入理,很让人信服。

任何事业的成败,决定因素有两点,一是决策力,二是执行力。二力的载体是人,力大力小取决于人。人的智力、体力各有不同,人力资源的管理才成为一门学问。其核心是,人尽其才,才尽其用。归根结底,是个人才问题。

而人才在哪里呢?答案是,人才在外单位、外市、外省,本单位、本市、本省没有人才或人才奇缺。当本单位、本市、本省的某人作为人才被挖走时,则或保持沉默或吵嚷几句人才流失了事,少有人考虑造成人才流失的原由问题,更少有人会去试图解决这一问题。

"身边无人才",这是个带有普遍性的现象。人才的同事不会承认人才的存在。如果承认,似乎就相当于在告诉别人自己不是人才。人才的上司更不会承认自己的部下里有人才,你是人才就会在上司的心里产生阴影,让上司心理失衡。嫉贤妒能现象能传染,人才的上下左右很容易就形成唾沫横飞的氛围,淹不死你也得让你呛上几口脏水。难怪人才常常会灰头土脸地逃往他乡。
人才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也是人才蒙难的重要原因之一。人才的脑后大都长有反骨,对领导的话总是要掂量掂量,时不时的还要很不识时务地提点儿不同意见,着实让领导讨厌。人才还常把人什么格、自什么尊挂在嘴上,自我意识盲目膨胀。熟不知,有些人就是见不得这样的人,恨不得倒退到百年以前,仍行跪拜之礼。人才在跪拜的人群里,膝盖生硬,踹几脚也不能跪下去,格格不入不知死活,倒霉的只能非他莫属了。人才总自以为清高,说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道拉帮结伙,不耻于靠吃喝玩乐联络感情。试想,失去了人脉这一生存要素,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人才有时显得特弱智,明知自己的致命缺点,竟然宁可流血流泪,死不悔改。在这一境遇中,人才的一种可能是郁闷地混日子,另一种可能是逃之夭夭,黄鹤一去不复返。
那么,引进的人才就是人才了吗,千万不要太乐观,太幼稚,引进的人才来了以后,不也成了同事或部下了吗,身边哪有人才呀?

马兰是著名艺术家,地球人都知道她是黄梅戏的代表人物,是安徽的标志性人物,是安徽不可多得的艺术人才。可恰恰是在安徽却不尽然,尤其是在安徽黄梅戏剧院,名演员里没有她的名字,院史介绍里更没有她的影子,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当别人提起马兰,剧院的一些人还要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再想想,像马兰这样的重量级人才,都能被冷冻6年,而那些轻量级的人才,还会有出头之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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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11:54:05 | 只看该作者

黄梅戏“五朵金花”的往日“情仇”

【周末报报道】 本报记者 周益

(2006-09-20 09:57:53)

31年前,一群青涩的少女背着铺盖卷儿,迈进了安徽省艺术学校的大门,成为80届黄梅戏班的同班同学。

在他们当中,走出了号称"五朵金花"的马兰、吴琼、吴亚玲、杨俊和袁玫。

26年后,因为一桩似乎无从深究的"马兰离开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真相",让余秋雨、马兰夫妇与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现任院长蒋建国及其妻子吴亚玲站在了对立的两端。从报纸到博客,在各方人士的辩驳中,愈发乱相横生。

9月中旬,周末报记者与当年的"五朵金花"中的两朵"金花"——吴琼和杨俊取得了联系。

她们不想评论昔日同窗现在的纠纷,她们只愿意告诉记者,26年前,他们有着如何快乐和纯真的同学情谊。



吴琼被同学起了个外号:"大把"
从当年出走安徽省黄梅戏剧院,到发行流行歌曲专辑,再到与演员阮巡的"姐弟恋",当"五朵金花"风华不再的时候,吴琼仍然倔强地以自己的方式不愿被公众淡忘。就在记者电话与吴琼联系采访一事时,她依然为黄梅戏奔波于江苏、湖北、安徽,每一天都把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她告诉记者,近日将赶赴江苏省泰兴等地上演黄梅戏名剧《红罗帕》。

9月13日,记者乘吴琼回到北京休整的时机,专程赶到北京,进行了近距离的采访。

身材小巧的吴琼,还留着一头齐腰长发。面对记者的提问,吴琼语速短促、有力,一点不拖泥带水。

上世纪70年代考艺术学校,如同考状元一般,一个县只取一名,而吴琼就是那个幸运的"状元"。1975年夏天,吴琼离开了家乡安徽省繁昌县,走进安徽省艺术学校。到了学校才发现,自己是第一个进学校报到的学生。

"报到那天,学校安排宿舍,我大度地把下铺让给了同学,可能是杨俊吧,这事还被老师好好表扬了一番。"吴琼笑的时候,两个酒窝特别明显。

学校里的吴琼非常好胜,什么功课都想拿第一。"那时候年纪太小,好像唱戏就是生活的全部。"功夫不负有心人,吴琼的成绩很快在同学中脱颖而出,她说:"这让我非常得意,甚至有些不可一世的轻狂。"

不过唱戏也讲究配合,吴琼的刻苦有时成了同学的"苦难"。她告诉记者:"我练什么都不惜力,不仅自己如此,对合作的人也不放过,如排戏的搭档,只要有空就一起练习,学"打把子"(一种虚拟化的戏曲武打程式),一般是男女同学搭配,男同学拿枪,女孩子举刀,双方配合必须默契,否则很容易弄伤对方。当时,我和蒋建国分在一组。蒋建国后来跟我说,那时就怕我在楼下喊'蒋建国,打把子',只要我的喊声一出现,楼上的男生就起哄。有时候,刚刚吃过饭,还来不及放下碗筷,我就喊开来了,经常'把子'打到半截肚子就岔气儿,也不好意思停下来,只能忍痛坚持。"

因为这个原因,吴琼被同学起了个外号:"大把"。吴琼说:"是因为我打'把子'太狠,还是因为我的脸太圆像圆粑粑,我一直不清楚,反正,这个绰号,他们背地里偷偷地喊到毕业。"

"马兰的容貌和气质,我永远也无法赶上"

1980年戏校毕业后,吴琼和马兰同时进入安徽省黄梅戏剧院。因为两个人都是虎年出生,就被人比作"两虎相争"。

在吴琼的记忆中,念书时的马兰一直比较随性,与世无争,学业平平。她还记得马兰因为比较胖,在排戏的角色安排上,她总是演老旦多一些,比如《杨门女将》中的佘太君、《打金枝》中的母后等。"因为平时看不见她有多努力,所以谁也没有把她当做竞争对手,和睦相处,是同窗这5年里给我的印象。"吴琼说。

由于在校成绩的悬殊,吴琼一直没有把马兰当作自己的对手,直到毕业分配时,她才发现原来学生分配工作的好坏,成绩并不是唯一标准。这时候吴琼才开始认真地打量这个同学,而且很快感受到了压力。吴琼也是在毕业后才发现,那个在学校时成绩不如自己的同学,出了校门,居然在瞬间迸发出那么多潜藏的优点。

"在学校就有人说我长得难看。"吴琼笑着说,"而马兰在上妆之后的魅力,她站在聚光灯下的震慑力,是无数演员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说马兰在台下只做到了八分,上台后却能做到十二分。我正好与她相反,这也正是我的悲哀所在。她的容貌和气质,我永远也无法赶上。"

"作为一个女人,最羡慕吴亚玲"

吴琼对记者说,因为在学校把心思都用在唱戏和练功上,当时除了最好的朋友杨俊,其他姐妹的可爱都是在毕业后,自己才慢慢了解的。

进入安徽省黄梅戏剧院后,吴琼和吴亚玲住在一间单身宿舍。吴琼说:"我们的感情相对来说,是比较深的。我们彼此也很了解,特别是性格方面。她总说我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这点她看得很准。亚玲的性格也有固执的一面,如果她认为是正确的事,那谁也说服不了她,特别是对她的老公蒋建国。"

吴琼说:"我们都是同班同学,他们刚开始恋爱,有时闹小别扭,亚玲回宿舍就跟我唠叨,明明是她自己不对,可她就是不认错。这时,我常常会站在蒋建国一方。最后,没办法说服她,我只好对她说:'真理就是你,你就是真理。''对。'她说,'我就是真理'。我明白了,在蒋建国面前,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蒋建国心甘情愿地服从,这就是爱情吧。"

作为一个女人,吴琼非常羡慕吴亚玲,她说:"如果说一个完整的女人是由结婚、生子来论的话,我们几个姐妹当中,只有吴亚玲最顺利地完成了一个女人的这一完整过程。"

吴亚玲和同班同学蒋建国结婚不久就有了身孕,产下一个可爱的女儿"莎莎"。吴琼说:"莎莎出生的时候,我们都争着做干妈,所以莎莎小的时候,可是我们黄梅戏剧院的大红人,几个姐妹轮流抢着抱她,加上小莎莎无比聪明和机灵,把大院里的老老少少逗得开心极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坐长途车外出巡演,大家都很困累,无精打采的。亚玲说,我放一段我们莎莎学的黄梅戏给大家听。我们立马都来了精神,小莎莎唱着《打猪草》,学她爸爸妈妈在戏里面的对白,口齿不清但语气惟妙惟肖,把大家的疲劳、困意扫得一干二净。后来,我们都陆续离开了大院,我想只有马兰与她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这干妈的责任自然比我们付出的要多一些。"
想法超前的袁玫

袁玫也是较早离开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的"金花"之一,她当年因为饰演电视剧《红楼梦》中"袭人"的角色,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吴琼的记忆里,学生时代的"袁妹妹",除了唱功一般,其他课程都不错。在大家临近毕业的时候,她还因为练功把胳膊给摔折了。

"那时候,学业快结束了,大家都在抓紧练习。很晚了练功房还聚着许多同学,压腿的压腿,打把子的打把子,翻跟头的翻跟头。袁玫本来要收功回宿舍的,看见其他同学在练功房中间走'旋子'(就是在空中展开自己的身体,像燕子般飞旋),这动作平常没有老师在场,我们是不敢独自完成的。也不知那天袁玫哪来的勇气,在同学的帮助下,来了一个,结果还没有让我们看见她展翅飞旋的样子,就'砰'地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开始,我们还哈哈大笑,见袁玫半天都起不来,脸色由红转白,汗一点点渗出,我们才紧张起来,都去拉她,她说:'别动,我的胳膊好像断了。'我们都很害怕,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因为天已经很晚了,也不敢去告诉老师。后来班长挑了几个平常有些主见的同学,把袁玫背着上医院。我也跟了去。还记得,当我们路过包河公园的时候,因为天很黑,我们大声唱着歌给自己壮胆。"

毕业后没几年,电视剧《红楼梦》在全国范围内选角,袁玫被选中饰演"袭人"。在拍完《红楼梦》以后,她就离开了黄梅戏剧院。吴琼说:"袁玫想法比较超前,当我们还在黄梅戏这个圈子里'挣扎'时,她已不声不响地和我们'拜拜'了,连一个招呼也没有留下。我能体谅她的低调,因为怕明目张胆地出走,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杨俊:不打不成交

在吴琼的帮助下,9月17日,记者采访了远在湖北的杨俊。

这一天,刚好是杨俊正式辞去湖北省黄梅戏剧院院长的第80天。"一年半前,我递交了辞呈,今年6月30日才被正式批准。"电话那端,杨俊的心情很低落。

但当她回忆起"五朵金花"一起学艺的情景时,言语中又充满了快乐。

出生于安徽当涂的杨俊在同班姐妹中年纪最小,但谁都没想到竟然是她首先跟同学发难,对方就是如今的好友吴琼。

杨俊告诉记者:"我们住的是二十多人的大宿舍,吴琼睡我上铺,她为了上床,得先踩我的床帮,我不答应。"心直口快的杨俊没想到吴琼也是个不服输的人,"像野孩子一样",于是两人就吵起架来,并逐渐升级成扭打。

架一连打了几天,终于被老师发现了,老师告诉她们,如果再打架,就把两人都开除!这下把杨俊和吴琼吓得不轻,杨俊说:"如果真被开除了,那我们就会被送去下放当知青,另外因为打架被学校遣送回家,名声也不好听。"

让旁人奇怪的是,两个小女孩收敛起各自的脾气后,反而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她们一起练功,一起溜出学校买零食。

吴琼说:"我们上艺术学校的时候年纪都很小,杨俊是我们当中最小的。那时,几乎每个同学的家境都不好,条件稍好的每个月也就是寄来十元钱。杨俊家里好像寄七块钱给她,我家里每个月给我五块钱,差不多也是全班的最底线了。每个月我们最盼望的日子就是家里寄钱来了,如果我俩谁家寄的钱先到,我们就用谁的钱去买吃的。那个时候好馋哪,我们把买好的东西放在一起,经常会为谁多吃了一块饼干而'翻脸'。上街看电影,见着卖小笼包子的,路就走不动,那个香味,馋得我们直咽口水。那时想吃包子还要排好长的队呢,我俩就把钱放在一起凑凑,幸运的话,正好可以买一小笼,我俩一个排队,一个占位子,等包子端上来的时候,真是看着心都跳,那叫一个'香'啊!"

在学生时期给同学起外号可能是一个全世界通行的习惯。杨俊的外号是"独眼龙"。杨俊笑着说:"不是我眼睛有问题,而是因为那时候跟张辉太要好,被人误会我俩在谈对象。"

张辉在那个班的男生中年纪偏小,于是老师把他跟同样年纪小的杨俊配对"打把子"。杨俊说:"男生能吃,我把自己剩下的饭票都给了张辉。我们练功在一起,吃饭在一起,难怪被人误会。"

杨俊告诉记者,后来自己离开安徽省黄梅戏剧院时,给张辉打了个电话,张辉二话不说,拎了个小包跟她去了湖北。

当杨俊辞去湖北省黄梅戏剧院院长后,张辉接替了她留下的院长职务。杨俊说,因为谁当院长这件事,她跟张辉还搞得有点不愉快。

对于吴亚玲,杨俊记得最清楚的是她的笑,说:"我只要跟吴亚玲在一起,就会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上学那会儿,我跟吴亚玲一对视就笑,有一次演对手戏时竟然笑得把老师气跑了,等老师回来批评的时候,我们还是不停地笑。还有一次同学聚会吃饭,我跟吴亚玲坐一起开心得忘了形,聊着聊着抢过别人的碗筷就用,结果把一桌的人都逗乐了。"

而对于同学时期的马兰,杨俊的回忆显得有点陌生,她对记者说:"马兰在学校里没有后来那么突出,因为那个时候她倒嗓子,就跟男孩子变声一样,唱不起来。而且马兰小时候比较胖,所以在学校很不显眼。那个时候真没想到日后马兰会成为我们中最耀眼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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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主| 发表于 2007-5-10 11:57:09 | 只看该作者


[匿名] 为荷守候
杨俊老师,你不仅仅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也是为...



张越
艺校50周年校庆很热闹,庆贺的彩带飘扬在安...



[匿名] 蓉儿公主
我们的亲人和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她们表现...



[匿名] 余秋雨
呵呵,如果说"马兰出走的一些幕后原因:她...



[匿名] 秋风无言
也许就是杨老师的这份真诚打动了广大戏迷朋...



[匿名] 戏迷
确切地说,我是前不久才陆陆续续地听说马兰...



[匿名] 戏迷
是马兰的悲哀?更是安徽人的悲哀? ...



小巧玲珑
总觉得杨老师的嗓音与吴琼老师的嗓音极像,好...



[匿名] 余秋雨
[匿名] 皖人 2006-10-26 13:48:11 马...



[匿名] 齐鲁女儿
好一个率真的杨老师啊!难得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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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07-5-10 20:01:42 | 只看该作者
前不久上海越剧院到江浙去招生,报名人数不足10人,最后求助于新闻媒体。要知道越剧是中国现在的第二大剧种,而上海越剧院在越剧中也是响当当的,他们的境况尚且如些!更别说其它的戏剧了,我们的采茶戏,我是可以看着他消失。现在最好的是京剧,从诞生就受到国家照顾,作嫡子来养。还有个昆剧,作为长子,成功的申请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两个比较乐观点外,其它的都是在挣扎。这也没什么,秋天去了,还有春天。去悲秋还不如来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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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07-5-11 01:48:38 |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一些有影响的剧种即使目前看没有什么前(钱)途,政府也是应该大力扶持的,就像自然科学中的很多基础研究一样,需要国家养起来。现在的社会风气太浮躁了,一切都要看是否有经济效益,这样会丢掉很多传统的优秀的东西。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不要等到消失了,才觉得遗憾。 记得中央台以前有一个极受欢迎的节目<>, 最近将在海外多伦多进行表演, 很多华人华侨都觉得非常亲切. 可见戏剧在民间有着很浓厚的基础.

民族文化也需要"包装",需要从孩子小时候就开始进行兴趣培养。西方人对传统音乐或者戏剧就比较善于包装, 比如说去听音乐会看戏就一定得穿正装,人家表演的时候还不能发出声音,表演间隙时才能优雅地拍拍手, 也不管是否真的就听明白了. 瞧瞧,多"高雅"多"文明"哪. 以至于我们的大人们都称他们的音乐为"高雅音乐", 我们的小朋友们不管是不是喜欢,都要去学钢琴,小提琴,还有大小号什么的. 我想,中小学校的音乐课中完全可以教一些民族戏曲启蒙知识,让孩子们从小就试着去欣赏或者去学习,甚至象钢琴一样考级, 而不要完全被西洋音乐所占领.

各剧种的剧目也应该向前发展,与时代生活相适应. 文革时期有几部现代样板戏,撇开政治因素,我觉得确实是一种进步,觉得京剧也蛮贴近生活的. 其他各剧种也可以学习一下,创作出现代剧目,一定会令人耳目一新.当然,古装戏作为保留节目也是应该继承下来的.
但愿能有那么一天,"昨天你看xx戏了吗?" 能成为时髦的见面问候语;"今天我要去剧院看xx戏"让别人觉得此人倍有面子,生活倍有品位.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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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楼主| 发表于 2007-5-11 11:32:03 | 只看该作者
说得好,希望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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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07-5-12 00:27:29 | 只看该作者
钢铁公司的资料真完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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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07-5-14 23:16:06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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