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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又到农忙,十年再忆“双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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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6 21:02:4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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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田地久了,差点又忘了农忙时节,天气越来越热,才猛然想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到了,老家的“双抢”也随之来临了。
       长江流域的地理特征,水稻一年两熟,适逢火热的七月,收割早稻,播种晚稻,正是一年中最忙最辛苦的时候。双抢对农民很重要,每家都会举全家之力抢收抢种,和谁抢?老天!早稻如果收晚啦,早稻会在地里发芽的。晚稻若栽晚啦,就不容易活,秧苗很容易发黄死去,这是关乎一年收成的重要时节,所以叫做“双抢”。
       知了知了,鸣蝉在杨树上热情的喧闹,急促的叫声填满了夏,弥漫碧绿的河塘。
       当青蛙的“咕呱”叫声换作了“知了”的鸣叫,那是预示着盛夏已来到。梅雨冼刷过后的天空碧蓝澄清,远山黛青,近水微澜,杨柳含烟,天地间一片绿油油地晃眼。
       七月到了,拨完山芋草,挖过马龄薯和花生,将菜地精心侍弄一遍,为农忙时节储备青菜。其实“双抢”的准备工作一两个月前已经悄悄地开始了,首先要修谷仓,把陈粮腾空,用水泥石块修补好老鼠洞;然后辗稻床,把土质的稻床(村里集中在一起,每家分得一小块)用牙锄开挖一遍,待雨水淋湿透以后,再到天晴就用牛拉石磙来回碾压平整;补稻箩、晒樯,用竹篾或布料补上破损的漏洞或老鼠啮咬的痕迹。
       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在外面做工的大人们也该陆续返回了,每天跑去村口远眺,看父亲有没有回家,那时候又没有电话,只有天天数着日子盼着,当然小孩子的心思并不在于农忙,主要是大人回来会带糖或者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满足小小的好奇心。
       终于有天傍晚父亲回来了,一回家就趿拉着拖鞋去看田地,以后天天扛着锄头去田埂上逡巡,查看稻穗饱不饱满,是不是快要变黄了,又没有倒伏?雨水过后,先是开田决放掉多余的积水,防止稻杆泡水时间过长变软,再来一场大风或大雨就容易倒伏在田里,那样稻谷就会发芽,造成不该有的减产,然后判断时机,在快割稻之前来撮好田决,因为为犁田翻耕蓄水,那时候家家都需要水来犁地插秧,水就相对紧张,未雨绸缪,预防为先。
       提前几天,要去田里捡稗子了,这时候稻子和稗子很容易辨认,因为都发育得差不多了,特征尽显,稗子往往长得比较高,颜色尚是青绿色,不同于泛黄的稻穗,在田里小心翼翼地走着直方步,将稗子连根拨起,用力扔到田埂上让毒辣的阳光晒干晒死,防止断根留在田里会再发芽。
       昂呜昂呜,打稻机在田野里畅快的吼叫,奏出动人的旋律,吐出金色的夏粮。
       打稻机的声音终于在某个清晨响起,昂呜昂呜的让人心烦意乱,耐不住的人家已经行动起来了。终于到了收割的最佳时候了,虽然心里极不情愿,盼着劳动的时节迟点到来,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现实。
       那天清晨,睡梦中被叫醒,睡眼惺忪地提着安睛刀,摸着墙出门一看,月亮还挂在树梢上,外面凉风阵阵,大地还是梦寐的,村庄也在沉睡中,沿着白花花地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田坂走去,突然脚下一软,好像踩着了棉花一般,到了田头,拖鞋早已被露水打湿。
       天泛鱼肚白,趁着凉风飞快地埋头割稻,要是等到晌午,没有风了,头低下来割稻就闷热难当,而且早上有露水,稻粒不容易掉到地里。在一片刷刷刷的声音过后,转眼间,两尺多高的稻杆在身后整齐地被放倒码开,只剩下一指高的茬儿矗立在田里。
       一块稻田割完,太阳已经一竿高,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边,池塘上空还飘荡着淡淡的雾气,该回家吃早饭了。路上一看,原来早晨踩死了一只乃乃古(蟾蜍),可怜的小家伙成了一块扁平的褐色纸板一样贴在了地上。
       一碗炒饭,两碗稀饭,填饱了肚子,我挑着一副空稻箩又出发了,田野里已经是一派繁忙景象,远远地就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大地也在有节奏地颤动着,让人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先把稻田一头割好的稻把挪开,留好打稻机下田的空位,大人将打稻机抬过来,在田里放好,打稻开始了。大人踩在后排木垫板上,用一只脚蹬着踏板,驱动着滚轮飞转,我们在一边跑动着递送稻把,用手捏住稻把尾部,将稻穗对着轰鸣作响的滚轮,一阵吱吱地声音过后,稻粒基本都被脱落到前方的稻仓里了,然后将脱粒过后的稻把扔到一旁。
       干活的时候当然希望人多啦,基本的人员配置是:两位大人打稻,小伙子们多多益善,在田里跑动负责递送稻把,一位大人在打稻机前部耙草,防止干扰滚轮转动,然后等打下来的稻谷可以装满一担稻箩后,就装担送走,等他送稻回来,打稻机已经往前移动了。
       记得最早的时候还没有打稻机,那时候是把稻把成滚挑到稻床(晒谷场)上,用“刷樯”脱粒,那是一种近似于打稻机的工具,只是没有上部的盖板和滚轮轴承等机械组件,在它的四角上插竹竿,外围三面用绿窗纱蒙上,敞开一面供人作业,拿着一把稻,使劲在的侧板上摔打,那是最原始的办法了,很费力费时。后来有打稻机啦,手脚并用,提高了劳动效率,再到后来,又有了柴油机带动滚轮,腿不再需要用力了,减轻了劳动强度,现在应该很普遍使用了吧。
       一番高强度的奔波之后,终于在太阳直射之前打完了稻谷,早已经汗流浃背,浑身无力,喝上一缸浓茶,吃上一碗泡炒米或米粉,用草帽扇扇风,轻松一下。送走打稻机,接下来就是锁草铡草了,锁草还是需要一些技巧的,一般由大人来干,我们就扛着铡草机将剩下的成堆草料铡成几段,然后均匀地抛洒在田里,作为草木肥深耕后再利用。
       轱辘轱辘,水车在塘埂边欢快的歌唱,浇灌田畴平垄,播种下绿色的希望。
       晴热的午后,知了似乎也累了,水车的声音首先在池塘边的树荫下响起。因为农忙用水集中,需求量大,池塘的水位很快就下降,涵洞口已经放不出来了,于是就用水车来车水,在塘埂内侧涵洞口外用石块、泥巴糊成圆扇形,留个缺口架上木制的水车,然后把接口封堵严实。
       车水也要有点技巧的,需要双手协调,当然完全是体力活,刚开始要用水把水车淋透,类似于润滑的作用吧,否则开始很难拉动水刨,看着长条的水流从水车出口被抽上来,有一种满足感,毕竟年幼,车不了一会就要歇息一阵,或者与大人搭手配合。
       喜欢呆在水车旁,因为树下水边比较凉快,可以学水牛一样下水去玩水嬉戏,身上汗水湿透的衣裳经水一泡都飘起来,上岸后再在正午的高温下自然晾干,衣衫就紧紧地贴在身上了。车水时还会有很多泥鳅从田里逆水而上,趁大人歇息的空档,水凼里有不少来不及溜走的小家伙,都成了我们的战利品。后来逐渐有了水泵打水,现在估计很少再见到水车了吧。
       一边在车水泡田,一边在用耕牛犁田、耙田。犁田我是没干过,掌握不了技巧,父亲在田里左手扶犁把,右手高举黄荆棍,嘴时喊着“扯迟、走”,催促着那头懒牛一步步在田里绕圈,非常时期,用麦麸稻糠拌稀粥喂牛作为加餐是少不了的,那头不知趣的家伙还边走边伸长脖子叨带着田埂边的黄豆苗,宁愿挨几鞭还是嘴硬不听话,想想动物们活着也不容易呀,都是为了一张嘴。拿起一把锄头,把犁起的泥块打烂,整平,再用牛带钢耖扒田,泡上水的田已是平整如初,抛撒罢尿素和菜籽饼碎末,开始拔秧插秧了。
       到秧田里把晚稻苗拔起来,捆成小捆。这个我虽然会拔,只是不快,怕拨断了茎。拔完,就把这些秧苗挑到水田里插秧。插秧又是一个技术活,倒退着在田里沿着田埂边行进,要求间距平整、深浅一致。经过几年的锻炼学习,仗着年轻手脚快、不怕腰酸背疼的优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我插秧的速度就超越了所有人,所以每次我家的田都是很快插完,较早收工,就到旁边去给邻居帮忙,因为速度快,秧形好,邻居都很开心,抬头看看前方的大片绿茵,心里也确实最有成就感了,这是“双抢”中感到最轻松愉快的时刻。
       轰隆轰隆,风车在稻床上欢快的翻转,扬起纤细的杂芜,聚起沉甸甸的谷仓。
       刚打下来的稻谷,因为在田里被水和露珠打湿,所以要尽快晒干,以免发芽就损失大了。稻床上霎时间铺满了稻粒,如果天气不好的话,就只好用晒樯摊开放在屋里晾,或者干脆就摊在家里的地上了,那样的话,进了家门都无法下脚,潮湿的气味也很难闻。
       稻床在村头,离家不算近,有一两百米距离,需要每天不停地翻晒、捡草,还要防止不哪家不听话的家禽、家畜不请自到,趁火打劫。晒过几个日头的稻谷先挑回家放起来,再换晒新打出来的稻谷。最怕遇上可恶的雷阵雨,经常在正午时分,都还在家里吃午饭呢,刚才还艳阳高照,忽然阴风倏来,乌云翻腾,遮天蔽日,不知是谁看见天色不对,在塘埂上就扯着嗓子喊叫起来,听到风声,不免让人惊惶失措,赶紧放下手上的蓝边碗,一家老小扛着大大小小的工具就冲出去了,一路上都是奔忙的人群,来不及打招呼说话,只为了尽快收稻,别让到手的收成淋了雨。身强力壮的用拖耙拖从边上往中间拖,力弱的在外围用扫把扫、在中间用扬扦来堆积高度,收缩成一堆后,先用几块破塑料薄膜简单盖住,然后用早就准备在旁边的扎好的稻草,从下往上摆圈来层层遮盖,好不容易收完盖好,才能长舒一口气。
       大约连续一周的打稻、插秧时间结束了,剩下的主要工作就是晒稻了,这个程序大约要历经十来天左右,看天气情形而定。白天主要是老人孩子在稻床看守,中午就吃送来的饭或让邻居代看一下跑回家吃个饭再来,一般我们几个小伙伴约好了一起去,带着扑克牌去耍,从“小猫钓鱼” 到“争上游”,再“升级”到“王三八二一”,经常躲在树荫下、草垛后沉醉其中而忽略了在一旁偷嘴的鸡鸭,听到一声“喔矢”,肯定是哪家大人来了,赶紧做鸟兽散,当然免不了被一阵责骂,刚想顶嘴,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因为看到稻谷上横七竖八的爪印和那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们留下的排泄物就知道自己的失职了。
       到晚上,换作大人去稻床看守,隔壁几家轮流去值班,驮一张木板凉床(因为比竹凉床要轻)到稻床上,偌大的谷场上,至少有个四五家以上,天黑下来,就开始扇着蒲扇吹牛,月亮渐渐爬上来,微风吹动,星星也活跃了起来,夜幕下的人们和村庄一起逐渐进入了梦乡。
       终于都晒干透了,在有风的天气选好方向扬稻,去除夹杂的稻叶和树枝,然后风车就搬上场了,转动风车的把手比水车可要轻松多了,但风车的响声却比水车响多了,随着轰隆轰隆的连续作响,纯净饱满的金灿灿的谷粒从中间的出口源源不断地流入稻箩中,而土坷垃、碎石子从最前方的出口被淘汰出来,细叶、瘪卡被从屁股后面被吹除掉,白茫茫的落了一地,当然,它们也不是废物,留到冬天可以焐火球取暖用的。
       吱吱呀呀,板车在乡间土路上辗转挪动,迈开坚实的步伐,奔向新的方向。
       立秋已过,“双抢” 基本上都该结束了,晒干的稻谷大部分被装入粮仓,小部分用麻布袋或蛇皮袋装好扎紧,预备作为交公粮用的。隔不几天,村口响起口哨声,村长在挨家挨户通知了,大抵是告知交纳的时间、数量和水稻收购价格。
       摆好板车盘(轮),架起车板身放到位置上去,将夹棍绑紧,固定住车轮和车架,摆上一袋袋的稻谷,压压车把调好平衡点,大人孩子们就上路了,一般每家交公粮的数量都不太多,所以就几家凑一车,有空位的话再顺便带上几袋粮食去碾新米,回来再买上几袋化肥和农药。
       小孩子们很开心,借口去帮忙,上岭上坡的时候帮着推车,其实是想去玩的,顺便看看外面的世界,毕竟连续的劳动憋得太久了,而且集市上会有许多没见过的好玩的玩意,至少中午可以吃到侉饼,缠着大人要到塑料管装的桔子汽水喝,或者五分钱一根的香蕉、豆渣冰棍,这是那个时候最高的享受了,而大人一般也都会满足这小小的要求的,作为辛苦劳动的奖赏。那年在代店一个小书店,大人同意我自己可以挑一本课外书,我买了安徒生的童话《老栎树的梦》,其实是当时没有更好看的书可选,只好将就买来的,还是开心了许久。
       顺着大路到凉亭粮站有十来里路,高高低低的沙土路,下坡时就坐到麻袋上,上坡了就下来弓起身子拎着板车的尾巴向前推,三步两跨桥两边的大岭是其中坡度最大的,到得岭下,后面的几台板车先停下,除留一人看车外,所有人一起推的推、拉的拉,甚至得拨动着车轮的钢丝往前走,一步一步挪上岭来,再回去拉下一台车,循环往复。回来的空车,我们小孩子当做练手,学着大人的模样用力压着车把的端头俯身低着头往前走,来来回回的十几个春秋,也锻炼出了一个好把式,后来就是我做为主力拉车了,大人笑着说,有这手艺,将来不愁没活路了,当时心里想,就这样活下去也不错啊,又新鲜又快活。
      
       作为农民的孩子,我是从小就参加劳动的,太小的时候,端茶送水,拎个腰箩到田里捡散落的稻穗;六岁开始在家洗碗、烧开水、讨猪食等后勤工作,那时候个子太小,就踩着杌子凳趴在锅台上舀水洗碗;七岁开始到地里讨菜,摘菜洗菜,并且在父母亲回来之前煮好饭,菜是大人回来做,有一次,看小人书入神了,忘了该做饭的时间,一看钟,不得了,大人快要回来了,择火送柴,不小心赤脚板踩到刚从锅里拿出来放在灶门口的火钳上,烫得跳了起来,水泡在脚前掌起了一排;八九岁时,拎着衣服去小河边洗,照着样子用棒锤猛锤,在磨得圆滑的石头上搓洗,其实我是根本就洗不干净的,好在干活时穿的衣服都很破旧,看不出来有没有洗干净,趁没人的间隙,去菜园里偷摘黄瓜,放膝盖上擦擦,把表面的突刺磨掉不洗直接就吃了,然后用腰箩在水里捞鱼玩;十岁开始,正式到田间参加战斗,割稻、递稻、轧草、送秧;十五岁开始成为主力,上高中了,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开始抬打稻机、挑稻箩送粮,趁送粮回家的时候,把电风扇开到最大挡吹凉风,感觉那实在是神仙的享受啊。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一直到二十三岁,一晃眼,从学校毕业了,我参加了最后一次“双抢”,然后就和农忙后外出的人流一道走出家门,再奔向新的前方,参加工作以后再也没能在农忙时回过家。现在,父母年纪都大了,家里的田早已不插了,也不用再担心农忙他们能否受得了,但每到此时,心里总会惴惴不安,不知道我是否对得起养育我的亲人,和养育我长大的粮食,古人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学校的食堂里写着“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寸丝寸缕恒念物力惟艰”,是的,不历经艰辛,怎知道幸福的涵义?
       七月里的炎炎烈日,火辣辣的。每天都享受着衬衫被汗水浸透贴着肉身的感觉,额头的汗珠顺从脸颊流下,滚入眼睛,也是火辣辣的。那段日子,饭菜特别香,人特别累,觉睡得特别好,连一个梦也没有,身体受苦了,心灵也就轻松了。
       总想再回到那一片热火朝天的岁月,再闻闻那稻草清新的香气,比音乐更激昂动听的自然旋律,远处摇曳的稻谷正召唤着远方的游子,只有走在田野上,不穿运动鞋即使打赤脚也觉得脚步轻快,“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无论我在城市呆得多久,我血液里分明还流淌着对土地的那份热忱和眷恋,经久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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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9-7-26 21:54:09 | 只看该作者
面朝黄土,背朝天。。。。

现在年轻人都记不上这种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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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9-7-26 22:29:35 | 只看该作者
貌似这种割谷机一天的价格是300块还是多少?老有钱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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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9-7-26 23:00:09 | 只看该作者
向双抢的父老乡亲送上一声问候、你们辛苦拉、谢谢你们辛勤的劳动!才使我们没种田的照样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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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9-7-27 10:12:03 | 只看该作者
想吧不到楼主照片拍的好,文笔更是不赖。你的娓娓道来勾起我无限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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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9-7-27 11:22:28 | 只看该作者
一组好片,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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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9-7-27 13:03:32 | 只看该作者
有谁捡过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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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9-7-27 13:31:38 | 只看该作者
楼主辛苦了!地里做事的更辛苦了!我小时候和我奶奶去农场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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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9-7-27 15:04:38 | 只看该作者
刚从老家过来深圳,在家里正好度过“双抢”
   每日只觉得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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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9-7-27 16:01:55 | 只看该作者
先在都用机器,比以前都用人工要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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