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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武穴聊斋-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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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0:30: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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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邵卫斌
鬼还债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说它真实,因为它是我在军校读书时一个教员讲的,是他的亲身经历。这个教员姓胡,胡教员是在我们这所军校毕业并留校任教的。他当兵不久就入了党,军校毕业后在马列主义教研室工作,是一个典型的无神论者。

       有一年,军校放寒假,胡教员跟学员一样都回家探亲、过年。当兵六年了,这是他第二次探家。

       首先他从军校驻地安徽蚌埠坐火车到南京,之后在南京坐船,沿长江直到故乡到武穴。到达武穴已是凌晨五点多钟。开始他想等天亮再搭车回去,转而一想,何不走回家,反正呆在这里也没意思,天怪冷的,走一走还可以暖和一下身子。主意一定,胡教员背起行李,就匆匆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武穴城区还有点亮,出了武穴街,公路上漆黑一团,连汽车也没有,依稀能看见马路两边的树。他边走边想,又是几年不回家,不知家乡变得什么样子了,记得第一次探亲是拿到军校录取通知书顺路回家的。那时家乡变化很大,家里还盖起了楼房。军校读书的几个寒暑假都是自己主动要求值班留守的。这一次,学校领导和教研室主任“命令”他回家,是对新教员的特殊照顾。这样想着走着,不觉走了二十多里,此时大概六点多钟。冬天的这个时候,天已有点麻麻亮了。该向右边小路走了,他想着,翻过前面这道山,不远处就是自己的村庄。这是一条非常熟悉的乡间小路,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家。

       经过这座山时,胡教员不免有些紧张。小时候听大人讲这里有鬼,所以晚上从不上山。读中学时下晚自习回来也是结伴而行。后来长大了,特别是在部队锻炼了几年,才什么也不怕,也不相信世上真有鬼。说有鬼,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是人类对黑暗的一种恐惧心理。这座山不过埋了几十具尸骨,有什么可怕的。尽管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加快了步伐,决意不往坟场上看,可到底还是看了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具新坟,刚插上去的花圈也是新的。他想,不知村里哪一位老人死了。

       胡教员终于走到了村头, 这时天快亮了,他看见村头一位老人在那里抗着锄头。胡教员走近一看,原来是祖父的三弟,他称其为“三爹”。胡教员忙打招呼,并且依照军人探家的惯例,掏出一支安徽蚌埠产的“百寿”牌香烟。三爹接过烟,叫住胡教员,说:“我欠你爸爸5块钱,还有这个烟斗,你帮我还给他吧。”胡教员接钱和烟斗装进口袋,就匆匆往家里走去。

       家里人还没起来,胡教员敲着门,父母亲看见当兵的儿子回来了,真是喜从天降,忙打开门,嘘寒问暖。胡教员放下行李,拿出香烟递给父亲,忽然想起三爹还给父亲的东西,就说:“爸爸,我刚才在村西头看见三爹,这是三爹还给你的烟斗。”边说边拿出烟斗。

       父母亲一听,同时大吃一惊:“三爹?不是前几天死了吗?你怎么会见到他?”

     “他死了?什么时候死的?”胡教员更是大吃一惊,“你看,这是他还给你的烟斗,还有,他还你5块钱呢。”边说边又掏出口袋里的5块钱,一掏出来不禁吓了一身冷汗,5元的人民币变成了黄表纸,那是专门烧给阴间用的纸钱呀!胡教员是不信鬼神的,这个时候也吓得发起抖来。

       还是父亲镇静,接过烟斗一看,真是自己以前用的烟斗。那是一个星期前三爹借去用的,三爹死了,父亲当然没有问这件事。三爹膝下无子孙,那纸钱上的红印也是父亲亲手盖的,上面的字清晰可见。母亲吓呆了,忙口中念念有词:“祖宗保佑我儿子,祖宗保佑我儿子”。好在这时天已大亮,人多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早饭过后,胡教员在父母亲的陪同下,去祭拜了三爹的坟。那具新坟正是他的坟墓。坟前,赫然放着一根烟,胡教员仔细一看,“百寿”牌的!家乡没有这样的烟,那支烟肯定自己早上给他的!

       胡教员这位无神论者,通过这件事还真的有点迷糊了,世间或许真的有鬼或魂,只是不轻易出来罢了。三爹活着的时候,是一个非常讲信誉的人。死了以后,想必非常不安,一定要还清这5块钱和烟斗,才显灵托胡教员的手来还债。也只有找象胡教员这样常年不在家,不了解家乡情况的人,才可以托付,换了别人,见到三爹死后还魂,不吓死才怪呢!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乃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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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31:24 | 只看该作者
[原创]&nbsp;先兆<br/><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如果不是母亲亲口对我讲,我绝对不相信这是真的,现在我还在质疑!<br/><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那里母亲还没有出嫁,在外公家里我母亲老大,我外公还有一个哥哥(我们本地一般称大外公),大外公很早就死了,一般只有大外婆一个人在家,便叫我母亲每天晚上与她同床作伴。<br/><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一天深夜,母亲半夜要醒来要方便,叫大外婆点灯,大外婆非常节约,不愿点煤油灯,说:“伢儿,外面这么大的月亮,我陪你说话,你起来吧!”我母亲便拉开蚊帐,刚下床,借着月光看到床对面房间角落里一青年**(故人西去,就不说名字了;此青年是大外婆的二儿子、即我母亲的堂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额头上系着方格手帕,脸色苍白、全身穿着蓝色中山装。我母亲当即吓得“呀呀”大叫,大外婆问发生了什么事,我母亲什么也不敢说,只是闭紧眼睛,爬到床内沿,全身倦缩在一起睡着。<br/><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早上,我母亲急忙将此事将告诉我的外婆(母亲的母亲),我外婆说不要乱说,此事一定不能和大外婆说,记住没有,我母亲便将此事埋在心里。母亲再也不敢晚上陪大外婆一起睡觉了,就是白天去大外婆的房间也是形情紧张,禁不住地还是张望一下那空荡的房角落。事隔不久,我母亲的堂哥(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堂哥)从外地回来了,母亲堂哥身体结实,随母亲的姑父在外地做石匠,回家的他兴高采烈,与同村的年轻人侃侃而谈,大家还来到村里的操场上比赛谁的力气大,母亲堂哥举起石滚(辗稻谷的农具)还挺悠闲,你可知道那石滚有二百余斤,村里的壮年无不佩服。数天后,母亲堂哥突然得病(可能是流行脑膜炎),没几天就离开了人世,因家乡的风俗在家里去世的人要放在屋内,母亲堂哥遗体就被大外婆放在房间的角落,坐在椅子上,额头上系着方格手帕,脸色苍白、身着蓝色中山装。与母亲那晚看到的是一模一样!<br/><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母亲更是惊恐不已,据说:如果事先将此事告诉迷信&nbsp;之士,他们来做做“法事”,还可能改变现实!<br/><br/>(本故事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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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31:57 | 只看该作者
<p><font color="#ff0000">文/邵卫斌</font></p><p>鬼曾经光顾了我垸<br/><br/>&nbsp;&nbsp;&nbsp;&nbsp;这个故事发生在我9岁的时候,那一年,我读小学四年级。这个时候,正是放暑假的时候。<br/><br/>&nbsp;&nbsp;&nbsp;&nbsp;这天晚上,我们几个小朋友在一起捉迷藏,忽听到有人在喊:“赶走它!赶走它!”随后听到很多脚步声。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忙问大人,大人告诉我们,刚才有几个水鬼到我们垸来,要到我们垸来带走一个人,现在已被赶走啦,没事了。我们一听,吓坏了,赶紧回家睡觉了。<br/><br/>&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我们又开始准备干活了。农村的孩子就是这样,不论大小,一到暑假,就得帮父母亲干活。这一天,我及兄弟姐妹准备到本垸一个叫黄婆咀的地方去插田。早饭后,我到厕所去,碰到本垸的一个小孩。他此时在读小学二年级。他见到我,忙给了我一张纸用,并且说了很多话,我听得有点莫名其妙。后来,我就去插田了。<br/><br/>&nbsp;&nbsp;&nbsp;&nbsp;黄婆咀边有一个大港,是我们垸排涝抗旱的地方。由于比较深,水也比较清,所以是我们平时游泳的好地方。当然,不会水的人,是不敢下去的。由于水清,夏天口渴时,我们经常站在港边舀水喝。上午约十一点钟时,只听到我垸有一姑娘在喊:“救人啦,我弟弟掉下去啦!”于是,有很多大人都跑到港边,临垸的大人也来了。我们一听,忙放下手中的秧,也赶到港边看热闹。<br/><br/>&nbsp;&nbsp;&nbsp;&nbsp;几个会水的大人潜进水里摸了几次,也没有摸到人。最后有个人划了一只船,大家手扶船沿,用脚不停地捞。临垸有个人说:“我夹住了!”随后一用劲,就见一个小孩浮在水面上,满脸全是泥巴。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小孩弄上来,用尽了一切办法,终究回天乏术,小孩已被淹死了!这个小孩正是与我一起上厕所的小孩!<br/><br/>&nbsp;&nbsp;&nbsp;&nbsp;下午,听到大人说,头一天晚上,水鬼光顾我们垸,要索命,结果被赶到大港里。没想到,还是找到替身,就不该找一个小孩!从那时起,晚上我再也不敢到大港去了。因为我知道,那里有水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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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36:43 | 只看该作者
<p><font color="#ff0000">文/梅儿</font></p><p>答应过你,我会回来的:)</p><p>[一]</p><p>子期欣赏着周围的景色,略一沉思,吟哦道:</p><p>“无来无往峰出入<br/>何去何从吾共滁?<br/>滴翠绿萝堆盘扣<br/>流火红蓼若绮珠<br/>鸟语匀均香一瓣<br/>鱼翔搅乱云半图<br/>闲人或许随鹤隐<br/>杞人难免逐尘出<br/>相逢何必着青眼<br/>谈笑自有更鸿儒</p><p>真个是莺声不逐春光老,花影长随日脚流的清净地!只可惜急着赶路,消遣不得!</p><p>:“扑哧,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可识得这里的路?又是为了什么事儿这么着急?”<br/>子期手心里攥着一小撮粉末,转过身去,淡淡笑笑:“多谢姑娘惠赠,我也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来的了。若问我去哪儿,恕难告知,因为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仿佛被揪着,一定要去到什么地方为止,呵呵,倒让你见笑了!”<br/>“这地方不小,先生大可先逛逛,凡事讲究个随缘,你兴许会找到歇脚的地方。”一位鹅黄衣衫的少女依旧不今不慢地荡着紫藤秋千,子期看她只在腰间束了极宽的白绢,身上更无一点装饰,一头长发逶迤拖地,衬得小袜越发雪白脱俗。秋千上下缀满了别处飘来的粉色花瓣,不似她因秋千而起,更象秋千因她而飘逸飞舞。他回过脸去,朗声说道:“姑娘可否赏脸陪在下上山踏青?看这些山倒象是常年没人过往的,还没走出路来呢!”话毕子期便大步向山上走去,并不再回头看那女子。<br/>一路上披荆斩棘,也不知到底走了多远,眼前却突然豁亮起来。子期猛然停住脚步,看那山下不远处无边无际白花花的一片,竟是大海,里面还有很多人在其中。身后那女子还是不急不慢的,娓娓说道:“这个就是机缘,虽说山外还是山,可是山里也不仅仅是山,你可巧儿的就见了这海,不是么?”子期缓缓地转身,看那女子模样齐整, 不禁哑然失笑了,:“姑娘,我是否已经不在人世?何不直言相告,在下已猜出八九分,还请但说无妨。” </p><p>那女子将脸埋在一丛开得正茂盛的野花里,隐约听得哧哧浅笑不止,:“个儿郎,目光灼灼也!”子期得到默认,却并没有想象中释怀,他斟酌着措辞,试探道:“我不知道从哪里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要去到什么地方,更不清楚自己是谁,心里仿佛一切都不在重要,又仿佛什么都割舍不下,这是一怪;姑娘一人在荒山野岭,却丝毫没有胆怯羞涩,衣着与众不同也就罢了,那花瓣落满了秋千,缘何姑娘身上却连半点痕迹都没有?我们上山,一路险峻艰难,我的身上大大小小划破了好几处,衣服也撕得不成样子,而姑娘却依旧干净利落,袅袅婷婷,这是二怪;那第三嘛,便是这大海,里面如此多人,却都不作游泳状,或跌或坐,皆若平地,根本无视滔天巨浪席卷咆哮,或者说,根本就没意识到身处大海。合起来看,想必我是已故之人,而你却是来渡我的了。”</p><p>“呵呵,先生果然了得!此山皆为孽障,此海名叫欲海,那世间万事,出不了孽障,离不开欲海,就是人死了,该放的不该放的,无论你愿意不愿意,到了这时候,也就都放手了。可是孽障不比欲海,你纵使死了,眼睛也未必就能看清楚,这红尘浊世,变幻莫测,生生死死的,只缘身在此山了。这里有一俗名儿,刚巧合了世上的地名,山海关。那些欲海浮沉的世人看不见你我,你我也算高人一等了呢。”那女子纤弱的身子一托,从花丛里轻盈地跃到他身边,在一块大石头上盘腿坐了,那裙子和头发,瞬间铺了一地。男子不甘心,居高临下地凑近,问:“既然是身后的世界,我怎么连一个死人也看不见?你我之外,这里再无多余的人,也太清净了吧?!”“天下孽障何其多也?每个人连自己的孽障都走不出,又怎么会走进别人的孽障,然而欲望无边,名利情欲却也都是相互关联的,所以汇聚成这一片汪洋,人们勾心斗角,相互利用,所以断断乎是分不开的。“那女子一直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在身下的石头上画画,手指一抹,发丝一滑,粗细深浅的几笔已经勾勒出子期的轮廓,直到说到,“扑哧,先生可知道,这天下的事儿啊,大大小小的,不过是方圆之内,人心之外。对啊错呀,生啊死呀,也不过都是相对的。真正意义上的消失,才是最可怕的呢!你们人活得太在意,纠缠错结的,好没意思!”才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淡淡笑着,似乎在挑衅。<br/></p><p>“呵呵,姑娘说得没错!我们是不比姑娘潇洒,只是敢问姑娘可有爱慕的,或可有恐惧厌恶的?姑娘是仙子,想必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生和死吧,那就这么一直重复着相同的使命,可真是不容易!也要很 耐得寂寞了。”子期语气清淡,并没有咄咄逼人,可是那女子嘴唇一下子就变的煞白,仿佛猛得打了个寒战。子期见自己本能的反击果然伤害了这女子,心里却有了几分后悔,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什么,习惯了。无所从来,亦无所从去,在这茫茫天地间,我也不过是万千眼睛中的一只,静静的看那沧海桑田,看那云起云消,偶尔那风里的沙子进了眼睛,也难免眼圈一红,一个局外人,大多时候反而没有戏台上的人动情,也没那么有滋味了。人活着图个热热闹闹,死了要个轰轰烈烈,我无生无死的,一直这模样,除了将自己--这只上天的眼睛,扑闪的风情万种,流盼的凄艳绝伦来解闷,也委实不知道更可以如何了。”那女子此刻庸懒地伏卧在石头上,一双妩媚寂寞的眼睛从倾泻的头发中看着子期,让他不由得心疼。</p><p>那女子摇摇摆摆的快步走近子期,小手一把攥住他的大手,不管不顾得就向山的另一边跑去。子期手心里热热的,连带心里也潮湿起来,丢眼去看女子神色,却是再平淡不过,仿佛小孩子们拖手游戏,自然而然的。没过多久,那女子在悬崖边儿一收,子期脚蹭下了些许松散的泥土,瞬间没了心猿意马。:“这里是乌有涯(AI二声),跳过去就可以回到人间,只是一旦完成你的心愿,还要回到地下等着转世,到时候依然什么也记不得;若是跳不过去,就子虚乌有了,恩,就是魂飞魄散,永不复生...”女子没看子期,痴痴地望着谷底,仿佛自言自语,“那里一定很清净,什么都没有,生死都没了,剩下的会是什么呢?"子期嗫嚅着,:"姑娘是告诉在下,我若从这里跳了去,或许可以回到人间把心事了了?钟某绝非贪生怕死之辈,还请姑娘安心.."话虽如此,子期还是禁不住向对面看了过去,似乎风化的厉害,时不时地,有小土块掉下,无声无息,安静乖巧的紧.<br/><br/><br/><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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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38:17 | 只看该作者
<p><font color="#ff0000">文/梅儿</font></p><p>答应过你,我会回来的:)</p><p>[二]</p><p>“嘻嘻,先生楞着,也许过会子,飞来个呆鹅什么的,闷儿的一声”,那女子到底还是潇洒,刚才的茫然无措一下子就笑得无影踪。女子吃劲一丢,将腰里缠得白束丢在子期怀里,子期仿佛真真得觉得,有只白天鹅一下子又飞走了...远得看不见正如那女子刚才清晰温热的背影。子期思量着,便合双飞去,却恍惚间,不知道飞向哪里,又是和谁偎依着。手里缠缠绕绕,翻来覆去的可仅仅是白绢?白绢上有字,清歌一曲君莫笑 ,君莫笑我太痴狂!<br/>痴人自古费思量, 不成曲调泪千行。。<br/>击筑忘情声愈亢 ,拍书断魂舞彷徨!<br/>一叶知秋,一叶知尽秋风凉。。。回首往事倚新妆。。<br/>山莽莽, 水苍苍, 白云深处腾巨浪 ,冲出朝阳似缨枪!<br/>天长长,诗朗朗,谁敢滩头笑惶恐,英雄难过零丁洋。。<br/>月渺渺,路迢迢,又有将军醉沙场,一醉不起马蹄扬!<br/>啸相向,傲何妨?无人识得真玄黄,操琴幽谷梦成殇。。。迭迭荡荡空一场。。。 <br/>呜呼!痴而不惘 痴而不辍 痴而不贪 痴而不伤。。。天下之大 唯痴人可以得其所 幸哉?悲哉 ?非志高而才疏也 实乃胸臆直抒 去而不返 大小轻重 反掌泥丸 如梦如幻亦若电是也 不昧果缘</p><p>里面似乎还记载了很多人跳崖的故事,结局有尽人意的,但是大多不尽人意,用小篆公公整整抄着,一小阕词就概括了一个灵魂的命运。子期着眼的地方,眼睛反而热辣辣的疼,仿佛那些灵魂,存在的,曾经存在的,都涌了进去,象不肯驯服的火焰。每首词都记载着一个名字,小小的,譬如林风絮,细眉细眼却不安分的名字,她为了回到人世,喂自己那遗腹子一口奶,期期艾艾,却坚决异常的跳了下去;很小的年纪,曾是青倌,死了反而更爱孩子,青白的小脸转瞬就消失在天地间,化为乌有。</p><p>还有一位,名字是弘法,曾经是寺院住持,战火纷飞的时候圆寂,死后却奋力一搏,回去将霸占寺院的外寇一把火烧个干净利落。死后应该也不会被超度的灵魂,到底是对是错,佛也无奈何,孽因孽原孽果罢了。张扬的名字,隐忍的生活,终于还是换回了生生世世的沉默,谁说不可说?渡过去的,渡不过去的,将奈公何?我也只是我。子期想到他们跳崖前想必和自己一样,什么也不清楚,但是为了一份心灵的不安宁,敢于不顾一切来赌博,压的注是今生的记忆和来生的渴望,还有一份感觉,叫活着。子期急迫地翻看着白绢,刚看到下页有个试字,手里就一空,被人抽走了。抬头看去,果然是那女子,歪头浅笑,“这个借你看了,现在却要和你讨还回来,先行一步,告退!”笑声摔在山谷里粉碎粉碎,好象满地荧荧的小花。</p><p>子期终于跳了过去,耳旁呼呼生风,眼睛睁不太开,只感觉自己一劲向下坠去,突然幽幽得,仿佛有人说,不要放手,子期觉得身子一轻,似乎被什么托着,飘过崖去。再然后的然后,医院里某张床里伸出一只手,拉住并排躺在旁边的那张床里的手,白单子若是掀开,会发现那被拉住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没有人会刻意注意,在车祸里双双殉难的未婚夫妻,此刻才真正双双共赴了黄泉。伸出的手心里,有淡淡的黄色粉末,传说里,地下开满了这种花,它到了晚上就要发出古琴的声音,象极了人间的高山流水。。。。</p><p><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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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39:10 | 只看该作者
<p><font color="#ff0000">文/欣耀</font></p><p>管理员讲的《先兆》我是相信的,原因在于通俗的解释是人有第六感觉。再神奇一些的说法就是人有本我和超我之分,正常情况下本我为强,表现为正常思维的人。但在某些场合下如黑夜、偏僻或梦中等所谓人气比较弱(或俗称阴气重)的场所,超我的作用比较强,游离于本我之外,可能会看到所谓的四维空间,即人的前世或未来。&nbsp; 我曾经读过柯云路的《人类神秘现象破译》(可惜现在被禁止了),对解释人类精神领域上至宗教,下至迷信甚至精神病都作了一些探索,其中有些内容是值得一读的。 </p><p>还有一种解释是概率分析,就是说人脑的思维想象非常丰富,不过只有极少数能符合现实世界,但是一旦符合给人的印象就极为深刻,而且记忆深远,再加上多人多代的影响,以至于演变成鬼神的传说。</p><p>说几件我亲身经历的事情:</p><p>(1)小时候有一年小学开学要去报名,我在头天做梦到问一个人学费是多少,他回答“6块9”。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很晚了,我妈已经从学校回来了,我问她学费多少,她说“6块9”。一分不差!这大概就是小概率事件发生了吧。</p><p>(2)我上大学时有一年寒假回家,晚上做梦梦见被子起火烧起来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餐的时候我跟我妈说起了这事,说今天要小心一些。她说梦见火是好事,要发财了,没事的。本来上午要出去玩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就搬了躺椅到阳台上去晒太阳,母亲也把被子挂到阳台外面的绳子上去晒就出门了。我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糊味,被子!我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回头看被子,天啊,我看到了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火苗!快手快脚灭了火之后,才知道是由于楼上的一户人家将煤炉子拿到阳台烧炭,有些炭灰掉到了晒得又干又热的被子上了,结果就烧着了。要是我不在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p><p>(3)我在《客居渥太华的日子》里讲过,我的印度同事出车祸的那天,我的感觉非常的压抑,睡也睡不着,从来都没有过那样奇怪的感觉。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出事了。</p><p>我想不少人也会有类似的经历吧。如果没有的话,再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在某个时候某个场景,突然觉得好像以前曾经经历过,但仔细想想,又觉得绝对不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到这里,第一次见到这个人。</p><p>邵主任讲的第一个故事如果确实是真的话,那就是真的太惊奇了,有待高人解释这活见鬼的现象。</p><p>人的精神领域非常复杂,值得严肃的探讨。很多科学家就是在用人类现有知识解释不了的情况下,转入有神论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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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40:49 | 只看该作者
<p>文/君儿</p><p>信不信由你</p><p>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我亲身经历。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养了一条狗,哥哥为它取名“猎虎”。 </p><p>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被它吵醒,那个时候我才七八岁,就是天上打雷,我还一样跟“周公”在一起玩。可那晚我家的狗叫得十分可怕。我们全家都被这可怕的叫声惊醒了。 </p><p>这个时候我爸爸起床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只听到爸爸说:“走,走,快走,快走。”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才进门。妈妈问他是怎么回事,爸爸回答说:没事,是一个疯子。 </p><p>第二天无意之中听到爸爸对妈妈说:昨晚他看到的是一个鬼,满脸全是黑的,只看到一双眼睛在眨。我们家的狗也很怕他,并说他走路很轻,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影了。 </p><p>第三天,我们家旁边,也就是梅川二机厂有几个人抬机器,一不小心就有一个人被压死了,他死的时候满脸都是柴油。爸爸说他见到的就是这个人魂魄。</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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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41:58 | 只看该作者
<p><font color="#ff0000">文/雨柔</font></p><p>那次见到的不知是不是鬼?</p><p>那是我还在原来的单位上班,因晚上12:30要交班,那晚,等到好久不见那人来接班,怕他是睡过了,就去房间叫他,本来晚上就有点怕,上到3楼走廊那头的时候(因他住的是集体宿舍,有很长的走廊)正好看到他隔壁的同事A进房间去,还清楚的看到他穿的是白色衬衫。心想,别怕,刚才不是有同事A走过吗?就壮着胆子手里还提着一铁桶,咚咚地走过来,走到刚进房的同事A的房门口一看,天啊,他的房里一片潦黑,什么动静也没有,吓得我冷汗突冒,下楼的时候腿一软,带着铁桶一起滚到楼下,脚也崴了手也划破了,好几天都没上班。</p><p>因为两个月前一个小头头的老婆就是在那个房间吊死的,而且很惨,刚好那个同事A是分来的大学生,没地方住,就将就在那间房。。。</p><p>这件事对我的记忆很深,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毛悚耸然 ,其实我不相信真的鬼,但我想信人死后真的有灵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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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42:57 | 只看该作者
<p><font color="#ff0000">文/瞪da肚脐眼</font><br/></p><p>我也讲三个故事吧,虽然都是听家里人说的,但确实蛮像真的~</p><p>(1)听我母亲说,原来外婆生下她不长时间又怀孕了。那时候刚好太外婆(外婆的母亲)过来看望外婆。有天晚上月亮很圆,外婆在家里干活,太外婆在后面坐着乘凉,突然太外婆叫外婆过去,然后她指着田间的小路对外婆说“你看那田粪地边几多的兵哦!”外婆一看什么都没有,就觉得老年人也许看花了眼没放在心上。后来太外婆离开外婆家没多长时间就突然逝世了,外婆说那可能是‘阴兵’来带人走。因为太外婆身体很好,一点毛病也没有,突然间死了。</p><p>(2)太外婆死后半年多,外婆怀孕也差不多八九个月了。有天晚上外婆睡着了,做了个梦,梦到太外婆来看她~太外婆还是跟原来一样没什么变化。太外婆拉着外婆的手说一个人生活太孤单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外婆说那该怎么办啊。太外婆看了看外婆的肚子说:“你快要生了吧,你肚子里的这个儿子以后可不好养活啊,还是让我帮你养吧!”外婆虽然当时在做梦,还是大脑很清醒的拒绝了。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后,外婆真的生了个儿子,不过出生还没满月就无故夭折了。孩子夭折那天外婆难过得眼泪都快哭干了,也许是哭累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这次她又梦到太外婆了,太外婆手上抱着个小孩对外婆说“妹啊,莫哭了!娘也是为恩好啊,你以后还会有个儿子的,这个儿子不好养~你享不了这个儿子的福,以后你的那个小儿子会让你享福的!”后来外婆又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也确实享小儿子的福(大儿子不孝顺)。自从那以后外婆就再也没梦到过太外婆了~</p><p>(3)小时候住在老公安局宿舍里(现水上派出所),有段时间公安局里好象大力开展反迷信的活动。拆了不少的庙、缴了很多菩萨,我还记得缴的那些菩萨都存放在老公安局的会议室下面的那个角落力。因为小孩时候调皮,没事就跟院里的小孩一起在那个角落里捉虫子玩。记得看到那些菩萨的时候心里一紧一紧的,虽然很小,但是不害怕,没事还跑去把散落的菩萨身体的一部分摆正。我也觉得很奇怪像我这样胆小怕死的人那时候好象有种什么力量吸引着我一样,那段时间往那个角落跑得特别多,菩萨脸上身上的油漆都掉了看起来脏脏的,我还特喜欢盯着那个看,而且每次都看得心里一紧一紧的有点难过。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再去那个角落看菩萨的时候都不见了。我心里很好奇,但是又不敢问家里人。那年大年三十,母亲带我去龙王庙去烧香,她让我多磕几个头。回家的路上,她跟我说“你还记得那些菩萨吗?公安局里主管反迷信的那个人有次办案去别人家里抓人,用枪柄在别人家门上敲了几下,结果枪走火打死人了。那人没多长时间眼睛突然也瞎了,别人跟他老婆说可能是神怪罪下来了,让他把原来缴的菩萨找回来。他们家里人把菩萨找回来了,还给装上了金身还给庙里后,结果他的眼睛就好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当时觉得心里好象落下了块大石头松了口气,那时候我才不过六七岁。</p><p>以上算是我身边的故事吧~最后那个故事后部个人认为可信度不高,但是我永远都记得当我看到那些菩萨时候的情绪变化,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来说确实很怪的!而且我一般睡觉很少做梦,不过我梦里发生的事物都会在现实中重演一遍。我还是相信神鬼说法的。不过善恶有报,做人还是应该有颗仁爱之心。</p><p>《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恰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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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7 10:44:20 | 只看该作者
<p>穿白雨衣的女人</p><p><font color="#ff0000">文/邵卫斌</font></p><p>&nbsp;&nbsp;&nbsp; 雨一刻不停的下,细密如针。天空灰暗,大地沉寂而苍茫。我一个人在这无边无际的雨中一路向前狂奔,而我的后面一个穿白雨衣的女人正紧追不舍…… <br/>  我来不及回头来看,不,是我根本不敢回头来看,我只能凭直觉感受“白雨衣”的存在。我分明感到在我的背后,那个快疾如风随风飘动的东西已离我越来越近……,一股凉意渐渐袭来,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两只腿上,快步如飞……,可惜晚了,我突然被一个手抓了起来…… <br/>  我的双腿离开地面,整个身体向上飞去。我努力的转动脖子,想回过头来,看看那张“脸”,可是我的脖子象上了夹板,丝毫不能动弹……我拼命的挣扎,那只手突然间松开了,我象一只灌了铅的沙袋,“嗖”的一声,从高空直往下落…… <br/>  “啊……”我大叫一声,睁开眼晴,伸手摸摸额头上的汗,又是那该死的梦。我暗骂一句,慢慢的下了床。妻被我的叫声惊醒了,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我:“几点了?”。我头也不抬喃喃的说道:“六点三十分”。妻“噢”了一句,一秒钟之后她好似突然被打了兴奋剂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侧着脸问:“你又做那个梦了?”我没有答她的话茬,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定一定神。 <br/>  妻哆嗦着把手伸向旁边的收音机的旋纽,轻轻的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播送天气预报“……今天阴有小雨,东北风3到4级……” <br/>  妻面色苍白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这已是二十五年来,一成不变的规律了,只要我一做那可怕的梦,惊醒过来必是早晨六点三十分整,而这一天天必下雨。这个规律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误差。我把头埋在沙发里,痛苦的回忆起二十五年前的那个下雨天…… <br/>  那一年我刚刚上小学三年级,在我们学校的操场的南边有一间厕所。这一天,我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小强、阿飞、大头勇、二毛一起在操场上踢球,不知道我们踢了多长时间,渐渐的操场上的同学都走光了,就剩下我们五个还在疯狂的踢。天色渐渐暗了下了,开始飘起了小雨,可是我们谁都没在意,还在一个劲的在踢。 <br/>  接到小强给我传来一个好球,我带球左晃右晃过了大头勇后,抬眼准备传给下一个人,就在这时,我透过蒙蒙的雨丝隐约间看见一个穿白雨衣的人从学校的围墙拐角处走了出来。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但凭借着裹在雨衣里苗条的身材和走路姿势,我能判断出那是个女人。但当时我并未多想,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短短的一瞥之后,我把球稳稳的传了出去…… <br/>  球传到了阿飞的脚下,阿飞一个大脚长传准备将球传给二毛,可是那球向长了眼睛,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后直接从空中飞进了女厕所。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随着球前进的方向看去,就在球飞进女厕所的一刹那,那个穿白雨衣的人也几乎同时拐进了女厕所…… <br/>  大家一看球被踢进了女厕所,都在七嘴八舌的埋怨阿飞,阿飞被逼无奈,只好同意自已去捡球,只是男孩子怎么能进女厕所呢?阿飞求大家给他想想办法,大家正在抓耳挠腮时,大头勇突然一拍大腿冒出一句:“这有什么难的,刚才不是有个穿白雨衣的女的进了厕所吗?待会儿等她出来,我们让她替我们拿一下不就行了吗?”阿飞一拍脑门“哎,对呀。那我们就在厕所外面等会儿,等她出来,我们请她给我们拿一下不就行了吗?”于是五个男孩百无聊奈的站在离厕所大约五米远的地方,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厕所的出口。 <br/>  过了大约五分钟,那个女人还没有出来,这时候天更暗了,雨仿佛得到了一种神秘的召唤下的更密了,小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家这才感觉到这雨打在身上有些生冷,阿飞和二毛忍不住在原地蹦了几下。阿飞一边蹦一边还在埋怨:“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女人就是烦”。小强接过话头:“哎,我说她不会来‘大’的吧!”这句话说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二毛见此情景,赶紧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点,给她听见了,不给我们拿球就糟了。”大家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br/>  天色越发的黑了,细雨还在一刻不停的下。我们五个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浑身打着哆嗦盯着女厕所的出口等待那个穿白雨衣的女人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又过去了十分钟,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来。此时的操场变的万分地寂静,只有细雨的声音淅淅沥沥我们五个人挤成一团,在这昏暗飘满雨丝的空间里,我们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仿佛身处在另一个世界里,倾听老天的诉说…… <br/>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我们这才如梦初醒。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看看女厕所的出口,还是毫无动静。四周已完全黑了下来,空荡荡的操场上,我们如同五只迷途的羔羊,在这混沌的天地间,孤独而无助…… <br/>  “那是什么东西?”大头勇因紧张而发出嘶哑的叫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br/>  一个黑影仿佛戴了一顶硕大的帽子从学校的大门的方向急速的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br/>  “鬼啊……”不知谁用变了调的嗓门喊了一声。 <br/>  五个人立刻如战场上胆怯的士兵听到撤退的命令,撒腿就奔…… <br/>  “站住,站住……”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嘶哑的声音在叫喊小强听到声音拉住我回过头来,“那不是李阿婆吗?”,我一看可不是吗?那不是给我们学校看大门的李大爷的老伴吗? <br/>  “哎,你们都回来,是李阿婆”小强对其它人大叫。 <br/>  李阿婆撑着一把黑伞气喘喘吁吁的冲到我们跟前,埋怨道:“你们这几个孩子,我大声的叫你们,你们跑什么呀?我刚才在窗户里看你们好长时间了,下雨了,你们不回家,在这儿对着女厕所看个没完,你们小小年纪想干什么呀?快回家……” <br/>  “不是的,李阿婆,您误会了”二毛辩解道。“是啊!,我们只是想拿了球就回家,因为我们不小心把球踢进了女厕所,我们又不敢进去拿,正好看见一个女的进去了,所以我们想等她出来,让她帮我们捡一下”小强插嘴说道。 <br/>  “是吗?”李阿婆仍然对我们半信半疑。 <br/>  “可是,可是那个女的进去了,到现在还没……,没出来……”大头勇话音刚落,天空划过一道红色的闪电,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炸雷,吓的我们身上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br/>  “那我进去看看,帮你们把球捡回来。”说完李阿婆一转身进了厕所。 <br/>  五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厕所的出口,心中满是紧张和期待…… <br/>  天空突然又划过一条闪电映出我们五张煞白的小脸,就在这时,从厕所的出口闪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李阿婆。李阿婆脸色惨白,眼神怪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五个人的脸。 <br/>  “李阿婆,你怎么了?帮………,帮我们拿到球了吗?”阿飞有些怯怯的问。 <br/>  “没有球”简洁而明了,李阿婆的声音怎么会变的如此的生冷。 <br/>  “没有球?”我们几乎同时一起惊问。 <br/>  “李阿婆,那……,那你帮我们问问那个女的看见了没有?”阿飞几乎哀求的说突然,李阿婆脸声阴暗眼睛仿佛充满了血丝,声音变得更加凶狠而低沉,“我说了,没有球,更没有人”。 <br/>  最后几个字从李阿婆的嘴里吐出来,所有的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br/>  “没有人?没有人?那我们看见的……”阿飞正在自言自语的说着,说着,说着他突然拔腿就跑。其它人也突然回过神来一哄而散,拼了命的往家跑去…… <br/>  第二天,当我们忐忑不安的赶到学校的时候,听说李阿婆在昨天夜里突然暴病而死,而且据说死状极其恐怖,我们吓的好些日子都魂不附体,无精打采。 <br/>  过了两个星期,来了一群警察从学校的女厕所中捞出一个腐烂的女尸,女尸己经辩认不出相貌,唯一还很清晰的是身上裹着的一件白色的雨衣…… <br/>  后来我们才听说,那个女人是在一个月前的一个下雨天,在下大夜班后经过学校后的小树林里被人奸杀后抛尸在女厕所中的。到我们就要放寒假的时候,李老头也被学校辞退了,原因只是有人认为他发疯了,经常夜里一个人在操场上走来走去,一边还嘴里念念有词“报应啊!报应……”,吓的周围的邻居夜里都不敢睡觉。 <br/>  到了下一学期,我们五个人全都陆续转到了别的小学。从此后,我们五个人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个下雨天发生的事。 <br/>  转眼间,我们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十五年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马路上碰到大头勇,在与他的闲聊中才知道他也经常做着与我同样的梦。临分别的时候大头勇很神秘的对我说:“你知道李阿婆为什么会死吗?”我摇摇头,大头勇凑到我的跟前小声的说:“我听说那个女人被杀的时候,曾经对着李大爷和李阿婆呼救过,只是李阿婆不让李大爷多管闲事,所能李大爷才没去的。要不然或许……”我听完长叹一声,原来如此,我耳朵里又想起了李大爷的声音“报应啊!报应……” <br/>  经过那件事以后,每逢下雨天,我都会做一个同样奇怪而诡异的梦,每当我惊醒的时候,时钟总准确的指向六点三十分整,不知何年何月才会罢休。至于李阿婆在女厕所里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对我们而言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迷了。</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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