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四祖大师传说之二、沫身超脱

王志新

大象二年，(公元580年)古历三月三日辰，忽有杂役传报，西厢房有龙螭翻腾，地涌醴泉。是时，从县令夫人的房中也听到婴日的啼哭声，衙内衙外都为县令喜得贵子而高兴。高兴之余，却新添忧虑，自婴儿呱呱落地，整天啼哭不止，衙内上下人等都束手无策，不知所措。第三日，司马申县令忽听衙役禀报，有一老僧要求见县令。心中烦闷的县令取出碎银想打发僧人离去，谁知老僧不收银两，偏要面见县令和夫人。司马申县令无奈，只好应充厅堂会见。当老僧步入厅堂时，听到婴儿的啼哭之声，请县令抱婴儿来见。他讲有止住婴儿啼哭之法，嘱咐婴儿出房时，要上不见天，下不着地。县令思索后，有人撑开雨伞遮天蔽日，让怀抱婴儿之人，脚踩木块，以绳缚之，缓步行至老僧面前。老僧举目观望，知是佛门法器，当即口念偈语：『不要哭，不要闹，尔的来历我知晓，求解脱，入空道，取出泉水洗个澡。』(接下页)

燕山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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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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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老僧又呈递佛咒给县令，叫人抄写，广贴于闹市，当县令屏开观看，上写着：『天晃晃，地皇皇，我家有个哭儿郎，若是有人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光。』县令看完之后，正要道谢时，老僧此刻已不知去向。司马申县令深信这是僧师点化，即刻叫人去西厢房前将涌出的醴泉之水，汲来沐浴香胎，并令县衙役照佛咒读了数遍。倾刻间，婴儿止住了哭声，大家都感到奇异，县署内笼罩的忧愁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无不赞叹这涌泉之水如此灵异。此情此景有诗为证，可以见清代黄梅诗人石乔华的《朝拜偈诗》，对『浴佛井』的神韵作过深刻地描述：
破额山头访大医，传来三叶自隋时。
龙螭应护千年偈，风雨忧存半壁诗。
浴佛有泉曾涌现，空禅无泪尽荼毗。
紫云如盖今问昔，岳岳孙枝更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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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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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儿止住了啼哭，紧闭双眼，在空寂中守念。开始，世人以为婴儿啼哭了三天，正在入睡养神，谁知数日依然如故，这下子又使司马申夫妇放心不下，不过婴儿食欲如常，面色红润，倒也作罢，听其兆化便了。夫妇商议该给婴儿取个名字，他们各自想了许久，都认为婴儿的出生，取于人可信，信得音讯，信为实德，能引导人离垢净行，向善向上，人格圣洁，是入道根本。那么，就取单名为信，全称叫做司马信。说也奇怪，此刻婴儿的眼睛忽然睁开，凝望双亲，以目传神。似乎在说：信这个名字是我的本愿，也是我的归宿。信，生而超，沐身脱俗缘，出生即出世。得『名』如入道，正如『江河入海，不复其名』空！
(资料来源于夏树林先生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