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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酒神

[原创] 提议出版《曾曙光文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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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5:5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推荐一篇,写的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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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6: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名人曾 发表于 2013-6-23 15:43
    曾曙光
  耀旭

给每个人写的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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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6: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认真看书学习
弄通旅馆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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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23 16:27:23 | 显示全部楼层
伟大的艺术家曾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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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6:2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偕游西风禅寺

  一大早,手机就响了,一看是世磊,他说春老板,起床了没有?我们五六分钟就到。我连忙说世磊啊,起了起了。其实,那时候我根本没有起床。你想想,我这么一个懒人,清早七八点钟,大冷天儿的,我能起得了床吗?几十年了,我还真没怎么起过早呢。想到新朋友来访,不热情接待,赖在床上,让人家撞见,那像什么话?于是我开始穿衣起床,刚套上裤子还没有系上皮带,手机又响了,我一手提住裤腰,一手捏起电话,是晏弘发来的短信,这样写的:春老板,我是晏弘,来看你了,春睡美乎?
  两辆小轿车载着太湖县文学艺术界部分精英来到了我的旅馆春睡美门口,这是2008年12月7日的早晨,太阳很大,显得很暖和,我正在给春睡美一楼厅堂打扫卫生,刚扫一半,他们就到了,我一激动,忘了放下打扫卫生的工具,直接拿着扫帚和铲斗冲出门迎接了他们。
  首先认出的是晏弘,我在博客上见过他的玉照,其他的都没有见过面,不知道谁是谁,经晏弘介绍才知道,他们是世磊、晓笛、太湖县文联章主席、安徽少儿出版社何编辑以及两个司机朋友。
  寒暄了一阵,他们要求参观“诗人房间”,我说好啊,你们参观去吧。兄弟们拿出相机叽叽喳喳地往楼上涌。我没有跟上去,我在楼下给他们泡茶,我偷偷乐,好家伙,这回春睡美又要做一次不花钱的广告了。
  不好意思。他们并没有喝我泡的茶,烟倒是抽了我几根。上次管党生来访,我给他抽的是“大前门”,一包2元,一条18元。这次兄弟们来我没有给他们抽“大前门”,不是我怕掉底子,而是“大前门”刚刚抽完,身上没有。我去小店买烟的时候,思想在斗争,是给他们抽“大前门”呢还是“玉溪”?思来想去,一咬牙,我掏出21元钱买了一包“玉溪”,在回店的路上,那包装在我裤兜里的“玉溪”鼓鼓囊囊的,怎么都觉得是一整条烟横在那儿。
  世磊邀请我跟大家一道去游西风寺,我没有去过,答应了。何编辑坐前面,我和他和晏弘坐一堆。在车上,三位给我谈起了一个人,名叫“剑兰”,写诗的,都承认此人有才华有道行,说得我心痒痒,满肚子期待。车开半途停下了,我懵里懵懂地问到站啦?他们笑我,说到剑兰家了。我想又能见到一位大虾,我上楼的脚步轻快如风。
  剑兰,62年生人,老家肥西,大个,电力会计,闲着没事时鼓捣电器。世磊跟我说过两次,此兄还会一手——修摩托车。世磊说,好几次摩托坏了,赶到他这儿来,不多会儿就修好了。世磊在述说剑兰修摩托的本领时,两只小眉眼里尽藏着欢喜。我想,一个好的手艺人,如果写诗,那一定也是非同凡响的。果不其然,在剑兰屋里,大家在品茗之时,我在品他抄在笔记本上的诗,品着品着,我站起身来,踱到他家的窗前,往外一望,只见群山茫茫,只见湖水汤汤,那一刻我似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诗意的安居”。
  从剑兰家出来,大家继续赶路。不多会儿,西风寺到了,原来就在花亭湖边那不高的山坡上。
  西风寺很喜庆,新建了好几座大大小小、颜色金黄的庙堂。在山顶老庙门口,我和一位坐在小树旁边晒太阳的老和尚合了个影,他坐着小板凳,笑容可掬,双手笼在袖筒里,我则像他从前的儿子,立在他身边,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出甜蜜的微笑。合完影,我请老和尚抽烟,他婉拒了,轻言细语地说,出家人,不抽烟。我说出家人,学抽烟。老和尚笑了。好一个可爱的小老头儿。
  照完相,我问晏弘,这个老庙真是唐朝遗留下来的吗?晏弘也不置可否,他说是啊,我看也不像,历经千年风雨,唐砖宋瓦应该不会这么鲜亮吧。现在很多事谁说得清楚呢,是唐朝也好,非是唐朝也罢,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大家来过看过就可以了。看来,身兼诗人和商人二种身份的晏弘也是个稀里糊涂的主,这点像我。
  我对这座山,这座禅寺,一时半会形成不了理性认识,倒是对那些墨迹中的老字和句子感了兴趣。有一首古体诗,刻在半山腰的一块巨石上,大家围着看,念到一个“口”边带一个“关”的字时,都卡住了,连堂堂一县文联主席章顺国都认不来,他人就不消说了。还有一个字,刻在“一线天”那儿的石壁上,两竖中间立着个“人”字,我认不来,不知是谁告诉我,那个字曰“弄”,我独自咂磨了一会,觉得挺像。
  最让我伤脑筋的是一个风景点的名称:别一壶天。四个字,我总念成“天壶一别”,反着顺着怎么念都觉有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管理区工作人员搞错了,明明是“天壶一别”,一不小心给挂成“别一壶天”的牌子。
  说到牌子,我记得在游览过程中发过牢骚。上山的途中,老是看到一些指示牌,上面标明着这个景点往哪里走,那个景点向何处去,人还没有到,风景仿佛已经了然,没有给游客一种峰回路转、乍现惊觉之感。我估计有很多人赞同我这个观点,只是别人不说,我说出了而已。另外,我还对着余秋雨写的字发过牢骚,我说在电视上动不动能看见他,怎么在这里也看到了,真他妈晦气。晏弘笑我,他说你晦气也没有办法,谁叫他是太湖的女婿呢。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太湖女儿、黄梅名旦马兰大姐,我的心颤了一下。
  初冬的西风山,风光依然秀美,山上林疏叶厚,山下,花亭湖一块一块的,最是湖面上游弋的快艇,看去真如指甲盖那么大。尽管此次偕游少了美眉,但照旧热闹有趣,我们在庙宇旁合影,在石头上合影,在小亭子里合影,遇着好景点,大家就不约而同地凑一块照一张,同行的,除我之外都是老太湖,可我也没怎么拿自己当外人,海嗑依旧,嬉笑如常。
  十一点半的时候,剑兰提请大家下山,说饭局已经在花亭湖山庄布置好了,那时候同志们正在山顶观湖亭观光,意犹未尽。收拾下山,世磊差点把帽子忘掉,晏弘帮他转去亭里捡来帽子突然笑起来,我问笑什么,晏弘告诉我,世磊的帽舌上留有姓名、工作单位和电话号码。晏弘亲手把帽子给世磊戴上,宽慰他说,世磊啊,你别怕,有这三样法宝在上面,你的帽子永远丢不了。
  如果不是开饭时在花亭湖山庄见到了熊尚志,我这篇游记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熊老师是一位小说家,54年出生,早年在海南一家媒体干过,认识韩少功,刚完成114万字的长篇《南唐后主》。来时,开着一辆白色小轿车,戴着眼镜,面庞清俊,体格健朗,很像一名过气的体育明星。喝酒时,我就坐在他的旁边,看得出,他很豪气,酒量也不小,大家都给他敬酒称他老大,我跟着一起拍马屁,熊老师第一个回我的酒,也喊我“春老板”,咦,这人有味。
  熊老师不单有味,还有趣。他讲了个笑话,他说,那一年在海南,有人喊他熊老师,有人喊他老熊,这些他都能接受,最让他不忍的是,有一回在办公室,一个文学小青年当他的面喊他熊编,熊老师跟我们说,他当时就拍案而起,指着那人的鼻子眼大骂,小子,以后再听见你喊我熊鞭,我他妈抽死你!
  2008年12月7日这天,是我浪迹太湖四个月来最轻松的一天,看了花亭湖,游了西风寺,认识了朋友,结交了良人,这一天会像我生命中许多个难忘的时刻被我铭记,这一天终将成为记忆,成为我在太湖继续生活下去的原动力。
  最后,我借用明代大诗人燕青的《西风禅寺》作为此篇游记的结尾——
  独步西风轻,天寒尽晚钟。
  林疏黄叶厚,人去万山空。
  进退凡心故,徘徊意味中。
  何当尘梦断,剃度禅院东。
                                                                                                                        2008-12-08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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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6:33:27 | 显示全部楼层
别写以上文绉绉的东西,就写你的底层意识,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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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6:3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古杂种和曾大人的主义
【非28群:愤怒的阴筋】


脸上涂屎装逼做秀的无能失败者屎壳狼古河,
曾大富叫你这个狗操出来的杂种去吃狗屎,
舔狗屁眼过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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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6:47: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第一禅湖:花亭湖夕阳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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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8: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诗人走在秋天的青石街上
  古河

  吃完诗人朋友的老父亲烧的五马分尸的鲶鱼后,我就说要去龙坪老街逛逛。
  龙坪老街当然是指龙坪镇的青石板街。来到青石板街踩在脚下的却是水泥地,这种遗憾并不如一个叫做张美丽的女人却长成丑八怪来的强烈。青石板是龙坪街的古迹。古迹者流,旧时风行而现时过气也。水泥未铺盖住的马路两边依然见到一小簇一小簇的青石板排列着卧在旧式平房的门前。
  旧式平房分三类。一类是指五六十年代盖的青砖黑瓦的连二或连三的房子。六十岁的人还念念不忘老巢,在内头照常烟火,咳嗽融融。二类是清末飞檐平房,这一类平房和后来的房子最明显的区别是正面墙和内隔墙都有大面积的木板分担着。在木板上雕花,安置钩手或开窗,是这类平房打上古艺人的情趣的印记。我见到几间土木结合的单间或双间的平房的屋檐前都挂有衣服,甚至从几件内衣的成色看,有的房主还是年轻人。不管是自觉选择,还是物质逼迫,春秋老屋以迟暮之力照耀了新生命的末梢之美。看到几处残垣断壁之废园里立着不倒的粗犷的古木,野草旺盛之中,不禁令人徒生岁月无情之恻。我对朋友说,这样很好,比有些地方以求商业效益,人为地打造古建筑群,更见历史的自然面貌。最后一类平房,只有一座,那就是龙坪人引以为荣的金会元的故居。走进去,地面突然比外头的马路低了三尺,这让我大为新鲜。问朋友,说是清朝有一个皇帝下江南时路过此地,在金会元的家里住了一夜,没想到一进门,就将这才子之家的地面踩矮了下去。这显然是善良机智的龙坪人的口头创造,我更相信这是厚德宽容的诗人金德嘉的虚怀之作。直到今天,中国人在盖房子起屋基时,如果自家的地势比邻居哪怕是低了一毫米,也是万万不答应的。观其物想见其为人,那时的金会元无疑有这样一句希声之大音:矮人三尺又如何?外视低调的人或物,其内在未必平庸或寡陋。我徜徉在四进见深开有三个天井足有五百余平米的金德嘉故居的内庭,心头油然生发大气如家常,富贵混平常之慨。指着东边的一间全部木制结构的厢房,朋友告诉我,七十年代曾有一位知青窝在此处写了三部长篇小说。我想,静谧的深夜,秋雨在瓦沿落下,粉碎在青石板上,奏出泠泠之鸣,定然是才子运笔之东风。老屋里如今住着金氏后人,听说其中有一位直系子弟还是一个傻子,真是富贵难料,命运莫测。出门时,只见一位老妪有条不紊地烧着几块枯树枝在做中饭,动作悠闲,散漫得让人心醉。
  悠闲散漫是青石街人情风物的中心思想。我曾见过无数中国农村乡镇街面上的浮躁,拥挤,恐慌,恶毒算计,波辣攻击的格调。那里你只感到资本洪荒过后的中国农民紧张担忧的生存状态,他们来不及深呼吸,来不及享受漫步的惬意,甚至从来就不知道生活里还有情趣和品味这么一回事。而青石街面的人极少,成群结伴的过客几乎没有,只有三五老人和妇女在树荫下,小店前,或墙角边,或坐或徘徊地相互告着细语。没有噪音,可是十步开外你也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甚至在一家老人休闲中心前经过,你也想不到这里头正有三桌麻将在运行。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瞎子在一家书店的斜对面摆了一个算命摊,除了一匹狗在他的旁边和他一样安祥地蹲着,周围没有任何人来问讯,好像这样坐着是他唯一的需要,他的表情保持一种姿势,纹丝不动,没有一分要求陌生人去承认他的智慧或口才的意思。我发现这位高人的家档仅是一个一尺有半见方的木桌,前头树一块布,上有八卦图案和主要的几个算命预财的行话,简练得让我心酸,让我心生寂寞。而且,在这块旧布头的几个破洞处,他用不知是从棉花兜还是从裤头上剪下来的边角料,针是针线是线严丝合缝地补上,整洁细致,一毛不染。这一个伟大的细节,真是叫我走过万水千山,也忘不了中国民间生灵的大朴大能。
  如此平调如此闲云野鹤之地,实在是上佳的文人养性之所,实在是尘世劳累过后的撒性解气之梁园。我忌妒诗人朋友能有这么一个松风流水之故土。听说他儿时的朋友,现有六人是从事文字工作,水性养智,山性养德,诚不虚言。我知道艺术天赋极好的诗人朋友为何一年只写那么三五千个汉字,懒散之习源于失却欲望的火引,桃源之人本是洞穿幸福的精灵。一下子让人飞到魏晋竹林的人物情怀里去了。
  穿过青石街的一线暗巷,我和朋友来到民间艺人陈大宝师傅的家里。陈师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作得一手好对联,现在家开起了小小的旅馆,为往来于长江边上的游客接风洗尘。他的胡琴拉得绝,曾得过市艺术比赛的一等奖,现在又玩起了月琴,三根弦在他手指下变化出千般旋律万种抒情。为了满足我的好奇,由陈师傅操琴,诗人唱了一段黄梅戏《卖油郎》和《风尘女画家》。劳苦人间,尽是艺术血脉。我理解说话不十分流利的诗人朋友,对文艺创造的悟性远远先行在他的手写喉咏之上。昨晚我在他寒窑一般的卧室兼书房里,看到他的不足四十本的藏书,却听他解释道:我做不成学问,也造不了事业,享受人生感会日常人间的真善美是我人生一趟最大的需求。我料想凡高留传下来的几件作品也不是他心灵深处最满意的作品,他于人世感染到的长在心灵细微处的艺术之花定然是他的手脚还未能创造出来的。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他感悟的翅膀远远高飞在他的表达手法之上,于是他绝望,他痛不欲生而自割生命。我记得诗人朋友的书桌上放着一只砚池,是用来弹烟灰的。我记得诗人朋友曾在江堤上要打一个手拿小说去和女孩谈恋爱的男孩,他说这太做假了,说圣贤之书怎么能这样个读法呢。
  离开青石街,我和诗人来到龙坪新街,尽管瓷砖遍地,还是尘土飞扬。于商店林立处,街中心有一个女疯子在歇斯底里着,录相出租屋的音箱里传出《女附马》的黄梅调。历史突然以前进的步伐后退了一个时代,我突然回到了小说家余华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光景。
  中午在镇委旁边的小馆子里,趁诗人上厕所之际,我不打招呼,独自搭公汽回去了。根据我的领悟,我相信这是诗人朋友喜欢的分别方式,正如人生一世于天地。我更怕青石魂附体,离不开浪漫之场,想做永远的才子,而佳人无期。

  //2006-11-21 10:47:00从龙坪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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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3 18:51:02 | 显示全部楼层
旅馆主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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