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何在? 王法何用?
我名:王新雨,兄弟一人,56岁,经商,住武穴市花桥镇刘常村15组,现住刘常村桥头边,家有八口人。
我亲家名,程建高,兄弟二人,60岁,务农,住武穴市花桥镇代伯章村程家咀垸,现住中心港边,家有七口人。
肇事者:徐友分,兄弟六人,52岁,任组组长,开副食经销店,住武穴市花桥镇刘常村徐垸,现住刘常村桥头边,家有四口人。
肇事者:徐友分之六弟徐有兵35岁,流氓、地痞,住武穴市花桥镇刘常村徐垸四组,家有五人,外号“花皮辣痢”。
我和我亲家于2013年2月18日(正月初九)晚八点左右遭徐友分、徐友兵兄弟二人纠集黑势力约三十人驾车三辆,手持菜刀、钢管等凶器闯代伯章村程家咀垸程建高家,不论老少男女见人就打,打伤五人,其中一男他家有喜事,来请程建高去他家做客,被黑势力打断手腕;程建高妹54岁,正月来娘家住几天,这是农民风俗,也被打破头和脸缝七针;我亲家母胸肋骨打断三根;我媳妇被打得遍体鳞伤,昏死过去;程建高媳妇怕打到孩子,用自己身体挡住,也被打成骨折。幸亏垸里有喜事客人及时赶来,并拦截了一辆造事车,现在中心港水里,还缴获一把菜刀和钢管,后交给了派出所。
徐友分兄弟二人及这帮黑势力,还不甘心,打完程家咀垸又三车改两车,猖狂奔我家而来。当时,我接到亲家电话说:“我家被徐友分带黑势力抄了” 。我马上把门定上,这时我儿还在后房打吊针,不到三分钟,徐友分等人就到了我家大门口,徐友分在我家大门右边,徐友兵在大门左边,手持钢管边砸边喊:“王新雨,给我把门打开,我今晚要弄死你。”其余人有的用砖石砸二楼;有的用钢管砸卷闸门;有的砸防盗窗;更凶残的是一个人将约1.6米的钢管从窗户直杀我床上,我两个孙儿钻到沙发底下直哭,又不敢出声。这晚我小婿也在我家,我老婆和我小女儿哭喊黄天。当时我在情急中找到了一根木棒,决定以死相拼,但又怕打了黑势力,没有挡住一旦闯入我家,家小就会重招伤害。于是我就从地下室逃到田野,拨打110,我出去后家里的一切就听天由命了,幸亏大门扎实没有被砸开,我老婆听徐友分喊:“兄弟们打完了就走喽,小池还有130个没来,并扬言在程家咀一钢管就将我媳妇打趴下了。”一小时后花桥派出所和镇领导也到了,当时刘所长问代伯章书记,这一事件该如何处理,代书记说:“首先将徐友分兄弟二人抓起来。”刘常村书记说:“这怕不是你说的,总得调查一下吧?”所以到现在凶手们还逍遥法外。更荒唐的是:3月1日花桥派出所通知代伯章书记代兴旺、刘常村书记刘以光、被害人程建高等人到派出所结案,晚上我亲家打电话说:“亲家,刘以光和派出所说我们两家为一案,请我代王新雨签字结案,至于门窗打坏哪里就修哪里,不要再闹了。于是我就代你把你家的案签了字。”我听后,非常气愤地说:“真是荒唐透顶了,在事件未发生之前,我曾多次要求派出所下乡调解,派出所说,你来没用,叫当事人来,现在我家被抄的案,为何不通知我当事人就结案了。”我于3月6日下午去花桥派出所问明情况,刘志敏所长说:“你家的案已结了,门窗打坏哪里就修哪里,至于多少钱,请你与你亲家商量,不要再闹了,如再闹,人家会看笑话。”我说:“这本身就已经是笑话,一、迫使我放弃私闯民宅抄家案;二、迫使我要么与亲家讨价还价,要么丑愧的忍气吞声找人修洞补伤痕,自认倒霉。三、为徐友分助势,让他:一不负法律责任;二不负经济责任;三在老百姓眼里徐友分炫耀路子广;四为徐友分提供继续危害老百姓的条件。
我多次找派出所未果,徐友分得寸进尺,3月14日早上叫他老婆手持菜刀到我家门口叫骂说:儿勒,你在老子屋山头烧钱纸,是想害老子,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并大骂我孙儿孙女。说我孙儿孙女讨不到好……!
试问:天理何在?王法何用?我相信公安部门和政府一定会依法讨回公道。要求严惩凶手负法律责任,肃清这帮黑势力,赔偿我家大门、防盗窗户、卷闸门、二楼窗户和茶几及家小的巨大精神损失。还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共享太平的日子。
被害人:王新雨
二O一三年三月八日
起因:去年腊月28日,我媳妇(程红梅)在徐友分店他老婆手里买了一盒七个核桃,带徐少成去刘六西村相亲。这天我也不在家里,下午回家时,我老婆告诉我说:“徐友分气势汹汹的来我们家两次,说:叫你媳妇出来,今天我要打她的嘴,说我的东西是假的。”我老婆说:“我媳妇不在家。”徐友分说:“不在家,晚上我还要来,非收拾她不可。”一小时后,我媳妇回来时我说:“你今天惹祸了?徐友分说你说他的东西是假的。”我媳妇说:“我没说他的东西是假的,只是说电视里播的是六个核桃,怎么你这是七个核桃,该不会是假的吧?”于是她就去找徐友分去解释:“分舅,我没有说你东西是假的”还没等一句话说完,徐友分就用手卡住我媳妇的脖子,踢两脚,又用手打耳光,我媳妇就用钥匙甩他,徐友分就把那一串钥匙抢去扔进百米港里去了。约1个小时后,我媳妇又去找徐友分要钥匙,不料徐友分举起木椅就打,到现在还有伤痕,我老婆弟媳去劝架,徐不但不听,反而找一根钢筋要打我弟媳,被刘春华和徐友分的两个侄儿拉住。我去找他评理,反而也要打我,于是我就去找村书记,没有找着,随即去找治保主任刘堂谷,我说:“堂谷找你说一件事情。”他说“什么事?”我说:“我媳妇在徐友分店买东西被徐友分打了。”堂谷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说:“你是村主任,我不跟你说,跟谁说。”堂谷说:“关我什么事,你去报案。”于是我与我儿、我儿媳于腊月28日下午到派出所报了案,当时我媳妇随民警进了办公室,我和我儿在外面,民警出来后说:“现在大过年的等初三再去。”我说:“不行,因为我媳妇娘家离我家不远,你不及时去调解,恐怕会出问题。”警察说:“要不初三上午去。”腊月二十九,刘以光书记路过我家门口,我就说明此事,刘书记说:“算了,和气生财。”我说:“男的打女,打两次,你不及时调解,人家娘家不答应。”刘以光书记说:“等月半后再说。”
到了正月初三警察也没有来。我初五又去找刘书记,没有找到。初八这天,我亲家兄弟两和亲家母去刘常垸侄女婿家喝屋酒路过徐友分店,就说去问一下为什么要打我女儿,徐友分不但不解释,反而凶狠地说:“那个打你的女儿,你给我滚远点。”亲家就去刘常喝酒去了。回来时,找徐友分说理,徐友分不在家,我亲家就说坐在这里等,当时徐友分老婆、儿子、女儿就把他们往门外推,双方就发生了争执。在争执过程中,亲家的老二被徐友分老婆和儿子用手把脸和脖子抓得伤痕累累,亲家的老二气不过就打了他儿子二个耳光。当天我不在家里,我接到村治保主任刘堂谷的电话:新雨哥,你赶快回家。我说:“有什么事吗?”他说:“你亲家跟徐友分家吵架。”我说:“一、我不知道这回事;二、去年腊月二十八我找你调解此事,你说不关你的事叫报警,你们没去调解,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我也没有时间又不在家。”刘堂谷(村主任)大声地说:“要得啊。”就把电话挂了。
我回家后,徐友分回来了,就跑到我家扬言:要收拾我。我预感事情严重,于是我正月初九下午到派出所反映情况,要求派出所及时处理这件事。派出所说:你来没用,叫当事人来。于是就发生以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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