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玉猴拉着剡申的手说:“兄弟,玫姐的话咱们要提前落实了,我计划这两天就偷偷的溜走,你要做好准备”。剡申没想到玉猴处在热恋的时候突然说走,他望了一眼凌燕,没有说话。玉猴看出剡申的担忧,他说:“你是担心凌燕是吧,我和凌燕决定好了,她跟着我一起走”。
剡申这才放了心,但是,他又马上想到自己和玉猴同时离开是不行的,明哥到处都是人。汽车站,火车站,码头到处都有他的人,一但被发现,可不得了。剡申考虑了一下,便说:“玉德哥,我觉得不能一起走,要不你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带上凌燕走,越快越好,回去后,也不能先到岳阳,明哥知道你的家,能找到你,你晚一点儿回家,先在其它的地主住上半年,要多留个心眼,他们手段毒辣你比我更清楚”。
玉猴说:“我的事你放心,你不跟我一起走,这可不行,我非要带着你一起走!”。
剡申说:“玉德哥,这是不可能的,我就算走,也不会和你一起走。对了凌燕姐,回到上洲,请不要说我的事,就算说,也只能让我父亲、哥、姐、妹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回去,但是这一天还早,另外凌燕,我不恨你爸了,我谁都不恨了,我只恨我自己.......”剡申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玉猴和凌燕一人一边,拍着剡申的肩,不停的安慰。
第二天,剡申先出去帮玉猴和凌燕买好了火车票,他召了辆出租车,一直让玉猴和凌燕坐在车里在火车站边等着,不准他出来。真到火车将要启动,玉猴拉着剡申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强调,要剡申尽快离开。
过了好几天苏哥才发现玉猴走了,他马上报给了明哥。明哥十分的生气,他立马派他手下的另一帮人去湖南岳阳玉猴的老家去找,并且明确交待,找到玉猴就把他脚打断一只。苏哥也挨了批,玉猴对明哥来说非常的重要,明哥好多事情还得靠玉猴想心思。玉猴走后,苏哥果然怀疑剡申明知而不告。剡申也不客气,他对苏哥说:“要不,咱到明哥那里去说说理去!”。
苏还有另外一些私下在外搞钱的事,剡申知道,切断玉猴手指的事明哥要是知道了也一定非常的恼火,苏哥的这些把柄抓在剡申的手中,他对剡申也没什么办法。
玉猴走后,苏哥对剡申看得更紧了,他叫了好几个人与剡申住在一起,而剡申还没想好下一步何去何从,所以也不是十分着急,他只是暗自在寻找机会。眼看着快要到这年的春节了,这是明哥捞钱的好机会,苏哥天天不是带着人去工业区收保护费,就是替人收债。苏哥心狠手辣,说不上两句就开始动用暴力,所天基本上天天打架,剡申越来越呆不下去。
最近几天,苏哥接了一笔大单,是涉及一处建筑工地的争夺。参与的人事先都已得知,已签合同的是外地的一个犟脾气的陈姓建筑老板,而想强夺别人已中标工程的是本地一个专玩阴招的建筑业地霸,他本人想了好多心思就是搞不下来,最终想利用明哥手下去帮他搞。明哥指派苏哥带人去摆平,并根据地霸的意思,已明确的交待苏哥,如外地老板敢说半个不字,就不要和他罗嗦,真接把他的腿打断一只再说。苏哥性子暴,手段残酷,在出发前,苏哥又对他的手下直接交待过:见到人别说二话,直接将他腿打断再说。
这是二年多来剡申将要经历的第一次伤人事件,他不想去,可也不由得他。那天天黑后,苏哥带十五个人乘上中巴车,本地地霸已告知了对方的住址。到了目的地,苏哥吩咐十一个人在楼下等着,他要剡申和伟哥及另外一个,共四个人摸了上去。苏哥根据提供的住址很快找到了房间,他以楼下住房的谎话,又编出卫生间漏水为由,骗开了外地建筑商的门。
门是一个带眼镜的年轻人开的。剡申在第一时间大吃一惊,他认出,这是原来在广济县酒厂工地里,带着剡申搞测量的技术员小秦呀!门开后,苏哥对伟哥及另外一个使了个眼色,眼镜小秦很快被他们控制。房间里沙发上坐的一个大个子,剡申也看得清楚,正是酒厂工地的包工头陈晓东。苏哥二话不说,操起身后的铁棍朝包工头陈总的头上砸去......。
铁棍还没有落到陈晓东的头上,贴着苏哥站着的剡申迅准的一肘子重重的击在苏哥的胁下,只一下就把苏哥打叉了气,剡申回过头来,一脚飞快的踢在伟哥的胸膛上。陈晓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剡申对着他大叫一起:“陈老板,我是剡申呀,他们想杀你呢,还不帮忙。身高力大的陈晓东这时才认出了剡申,技术员眼镜也认出了剡申,他们三个人合力,很快就制服了伟哥及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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