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洲的故事----三声乡土小说连载

三声

       剡申感到不好意思，知道自己问错了，他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过，随后教书先生又说：“不要紧，以后莫问就是了”。

       师傅的大女儿名字叫刘采薇。在屋里，剡申总觉得“师妹”这个称呼不怎么合适，他一直叫不出口，后来“刘采薇”这个名字还是师妹亲口告诉剡申的。在她的家里，她父母都只叫采薇后面一个“薇”字。剡申没跟着这么叫，他觉得这样叫太亲密了，毕竟在这个家里，自己是个学徒弟的，加上年龄又是隔不了大小，如果光叫个“薇”字，他剡申自己总觉得有点太暧昧，所以一直叫她采薇。他这么称呼，师傅的大女儿也欣然的接受了。那次她把全名告诉剡申后，接着又问剡申这名字好不好听，正好剡申在教书先生的书架上看过诗经，他把读过的诗经.采薇早就背熟了，特别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句印象最深。刚读诗经时，剡申读不懂，是教授一句一句为自己解释的。所以采薇一说出她的名字，剡申一下子就想了出来，并猜测出她名字的来由。剡申回答说：“好听！好听！”。他说完后，却没想到采薇非要剡申给她讲解怎么个好听来，于是剡申把读得诗经采薇的意思简短的给她讲解了一些，剡申讲完，他奇怪的问：

       “采薇，你爷爷都是大学教授了，你应该也读了不少书吧，师傅也应该读了不少书吧？”。

       剡申没想到，采薇本来是蛮高兴的，听他这么一问，她当即不说话了。那时在湖边的田地割谷子，他们是坐在田埂歇息的时候谈起这个话题的。采薇听剡申这么问，她没回答，有点失落的样子，脸朝着远处的湖边看，避开了剡申。后来她告诉剡申，她爸根本就没让她念书，不但她自己，连她爸也是一天书都没有念。采薇说在她爸爸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出去了，上十年没有回家，生活没有着落的奶奶只有带着她爸跟了别人。采薇只说了这几句就没再往下说了，剡申也没有再问。

       采薇和剡申是同一年生的，她只比剡申小几个月。师娘是个软弱的女人，经常被师傅骂，家里事师娘做不了多大主，庄稼活又干得不好，她干脆做个闲人。而师傅常在外面跑得多，这样以来，倒是把采薇给煅练出来了。采薇看起来清秀好看，可做起庄稼活儿却是一把好手，样样都会，样样都拿得下来。剡申有点奇怪：她一个年轻姑娘，身材看起来柔软，她的手肩也是纤纤瘦瘦的，她的个子也是纤纤瘦瘦的，无非只屁股显得丰满些，胸也显得丰满些，腰也是瘦瘦的，可采薇做起庄稼活儿倒从不含糊。眼下这割谷子，剡申开始时有些小瞧她，两人一排，他对采薇说让她割的面窄一点，自己宽一点。采薇扬起眉来看着剡申说：

       “呵，看不起我做事是不是，那好呀，咱们分一样的宽窄，比赛割咋样？”。

       尽管剡申在家的时候农活干得也不是很多，但是他有力气，又灵活。采薇这么说，他只当是开的玩笑，根本放有没在心上，他才不会和个女孩子比赛割谷呢。

       “行不行呀，师，师，剡申！你不敢了是吧？”。采薇这回之前一直叫他师哥呢，如今突然改了口，剡申站直腰回望了一眼，采薇正嘟着嘴等着他回答呢。剡申于是说：

       “不比了，你慢慢来，别累着，我割的范围宽点，我不怕累”。

       谁知道他这么说完，采薇不但不答应，反而气得“哼”的一声，她走过去站在剡申面前，一字一句的说：“就要比，就要比，割的范围要一样的宽，一样的窄，现在开始！”。

       剡申无奈的笑笑，采薇生气的时候，朝他瞪着大的眼睛，样子越发的好看。她说完马上回到她的位置，弯着腰开始了。剡申不慌不忙，他蹲着身子手臂一捞，小半捆稻子立马被他夹到了腋下，十来镰刀就割好了。他就是用的这种方法，而采薇呢，她一把一把的，一把一刀的，象蚕啃食一样，有节有奏，不急不忙的。就这样，他们两个采取不同的方法，剡申开始时，还时常闲着偷眼看着采薇。那时他俩还在一排平行，却没想到，割了一会儿采薇果真比剡申快上了两步。那时剡申才开始紧张，才开始用劲赶。让他大大没有想到，他越是赶，与采薇的距离越是拉得大，采薇割到田头，他还落在后面，一抱一抱的割。采薇割完了，她走过来，站在剡申的后面，故意看他出洋想。这时，采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三声

“广济布衣  ：“点桨是关件的技术，一要动作快，二个配碱准，三要旋涡成这个样子。松儿爷一边说，一边往开豆桨里配石肓水------键（件）、膏（肓）  发表于 2012-10-31 04:08 ”

感谢先生的指导，这两个字是错字。我还只今天看到你的留言，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三声感谢你！

三声

        “输了吧，要不要我来帮忙呀？”。

       采薇站在剡申身后揶揄他，拿他刚才的话取笑他玩。剡申割完后，回头看到采薇割下的稻子整整齐齐的放着，而自己的呢，乱七八糟，参差不齐，这一比，就把剡申给比下来了。他俩比完后，采薇表情轻松得很，而剡申呢，一来稻穗尖芒把腋下及手臂，腰扎得难受，二来还蛮费力，速度也不快。他心里想：看不出来采薇体型纤美，做庄稼活儿还这么在行。

      “走吧，到那边田埂上坐一会儿，歇一会儿再做”。采薇过来拉着剡申，没再把比赛放嘴上了。

       此时剡申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跟在采薇的后面，他说：“还是你厉害，我输了”。他这话把采薇惹笑了。采薇一边走一边笑着回答：“说着玩呢，输什么呀，只是你割稻子可能没有我割得多，我家的稻子每年都是我收割的。我妈不大会做庄稼，她做姑娘时外公家里富裕，请了佃农，妈那时农活做得少，养得娇气，以至直到现在农活她都不大会做。另外，每年爷爷也帮了些，可他是个先生，做事只凭兴趣，再说他年纪也大了，做不得了。爸爸在外面多。总之，今年割谷子有你在，可比往年轻松了不少，我还得感谢你哩”。

       两人一边说一边坐到田埂上的软草上，剡申忙回答说：“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没说错，稻子我是割得不多。看来做什么事儿都有技巧，我做事没你细心，刚才就是性子急了，反而割不快”。

       听完剡申这话，采薇笑得更开心，她接着开起了玩笑，她说：“我也有做不过你的时候呀，你那两只手提水，我可提不了”。

       “那么傻力”，剡申看见采薇对着自己笑，他木讷的说。

       采薇继续笑着问：“现在你能提起多少了，一桶还是半桶？中间偷没偷懒放下来歇息”。

       剡申低着头，他就怕采薇拿话捉弄他玩，他说：

       “采薇，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家水桶那么大，怎能提起一桶，连半桶也没呢”。

       “那好，让我看看你胳臂”采薇说完，用一只手捏了捏剡申的手肩，她笑着说：“还真蛮结实的呢”。

       “这算什么结实，你再看看”。剡申挽起衣袖，右手握成拳头，肘子弯典，用劲把肌肉鼓起来，那时他手臂简直就是一个肌肉团，他让采薇再来捏，他说：“看到了吧，这才是结实呢！”。

       采薇一只手捏不下去，接着用两只手来挤，还是挤不下去。他们俩都笑了，采薇说：“你练的看来还真管用呢”。

       剡申和采薇比完割稻子后，他原认为割稻子是细心事，女孩子天生比男孩子强，却没想到，捆稻子自己也没采薇会事。一垅田割完后，到捆稻穗的时候，剡申说我来。采薇看着他捆了一捆，忙说，你这样不行，等会儿一挑就会挑散，还我来教你。采薇说完后，把一根草稻绳放在地上，叫剡申把稻子一抱一抱的拿来，剡申每递给她一抱，采薇就把它理好，又用膝盖一层层压实，最后才用力捆紧。采薇说：

       “虽然你力气比我大得多，但是你只在最后用膝盖顶压，那样中间还是松的，一挑起来就会散开”。

       剡申看着她做事，心理暗暗佩服，同时也记着了采薇的方法，他跟着采薇学会了不少农活儿。在这之前，他和叶修泰一样想法，认为庄稼活傻瓜都会，现在看来其实不然。

       师傅呢，他喜欢搞鱼。师傅家有一个似木浴盆似的划子，底下溜光溜光的。师傅只要在家，每隔二、三天都叫上剡申帮他抬划子，两个人把划子拉至凹进他垸门口的湖边，师傅让剡申回去，他自己坐进小划子里，就象坐进木浴盆里一模一样。然后，他一手拿一块手臂长的木板，左右划动，小划子竟然箭一般快的冲在湖心，天黑回家，师傅手里就提着一、二十斤各种各样、连生长在长江边的剡申都看得不多的鱼回来。

三声

今天网上可看的东西不少。
就写这么多算了。

三声

       有一次剡申私下问采薇：“这湖泊里这么多鱼，有主子吗？”。采薇回答：“怎么没有？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爸捕鱼总不见有什么事，而别人都不敢去捕”。

       农忙过后就闲了下来，教书先生喜欢闲的时候。农忙的时候师傅叫他做事，他有的时候有点不高兴，却从没见他还过嘴讨价还价，不过他儿子也从不监督他老子，交待后就完事了。家里的庄稼活师傅只会指挥别人，他自己从来不下田地。从剡申来了后，教书先生自然轻松了不少，挑的捆的割的脱的但凡费力的事，只要忙得过来，剡申就尽量让教书先生歇着，他自己抢着做，外加采薇对做这些事又有经验，他们俩个足够对付得过来，教书先生只不过打打下手。既便这样，老年人还是觉得有些累。农忙季节结束后，教书先生才恢复了悠闲自在的样子，晚上等剡申练完功后，还主动招剡申在他书桌边坐下，讲一些文史哲方面的东西给剡申听。更多的时候，他们俩个共在一盏灯下各看各的书，当剡申看不大懂书中的意思时，他会不厌其烦的给剡申讲解剖析。他给剡申灌输文学知识、哲学思想，教书先生帮助剡申学到了不少的、对他非常有力的东西。

       教书先生问他：“怎么样，这些书好不好看，有没有意思吗？”。剡申见问，头点得非常快，她回答说：“好看，好看，你这些书都十分的有趣，十分的有益”。老头又说：“那，你明天起早点把水提满，再去问问采薇，她要是说没有其它的事儿，咱们沿着湖泊，或是在山林里到处逛逛。行不？”。剡申连忙回答说：“行，行”。

       第二天，剡申老早就把水缸里的水提满了，老头子也做好了准备，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他。那时采薇刚刚起床，脸都没来得及洗，一头黑发散乱的披在肩上。教书先生等不及了，他拉了一把剡申，冲采薇那处指了指，意思是叫剡申快点去问她有没什么事要做。剡申本想等采薇洗漱完后再去问，见爷爷催得及，他等了一会儿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去了。

       采薇正在对着镜子梳头呢，剡申走到她身边时候，她从镜子里看到后，立即慌乱的把桌子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收藏了起来，接着她又握着脸，剡申刚说出一个字，就听采薇说：“剡申，等一会儿，有什么话，你到外面等一会儿再说吧”。她这么一说，剡申连忙退了出来。教书先生象个孩子似的，喜颠颠走过来问：“是不是没什么事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等一会儿，还没问呢，她正在洗漱，要不你去问”。剡申朝老头子摊开双手。教书先生把头摇得象拔郎鼓似的忙说：“还是等一会儿，还是等一会儿再说”。剡申看着他那样儿，开心的笑了。他知道，采薇安排家里的事、管理田地里的农活，在这个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即使是他爸妈，都得听她的安排，家里的吃喝用动一切都是她说了算，她爷爷也从内心的佩服他的这个孙女儿，就连他有什么事都得要和采薇打招呼。如今是主动提出来要剡申和他一路去玩，他自然是不愿开这个口。

       “剡申，你过来”。剡申听见采薇在她房里叫，就连忙走过去，那时采薇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米色的绸制衬衫，下身配一条黑色及膝的裙子，质地也不错，穿在她身上，采薇的身材显得非常的好看。她脚上穿一双新的凉鞋，看着也蛮漂亮。这时采薇一直是背着他。剡申见采薇没说话，他就主动的把要和爷爷一起去湖边山林逛逛的事说了，随后又问采薇：“今天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有，我去跟爷爷说，叫他改天再去逛”。剡申这话说完后又过了一会儿，采薇才回过头来。这一刻剡申才发现了采薇的秘密，原来采薇刚才是在轻施淡妆呢，她平时从没这样的打妆过。

       化了妆的采薇竟是如此的漂亮，她面容细嫩如脂，鼻梁挺拔又有光泽，眼波如水大又明亮，两排细白的牙镶在两片薄厚适中的红唇间，微微上翘的唇角的看起来十分的甜美，她的眉毛不知是被她怎么弄的，两弯柳叶，看起来又窄又细，与光洁的额角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来采薇如此漂亮！剡申这一下看呆了，他原来从没让目光这么久的停留在采薇的脸上。他那呆呆的样子，直把采薇看得不好意思，采薇羞涩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她问：

       “剡申，你刚才说什么？”。

三声

二十万字初稿成矣！
全文初稿完成三分之二，还有十万字。{:soso_e113:}

三声

       剡申站在那里差点忘了要说的话，见采薇问，如是又说了一遍：

       “采薇，还有什么事吗，要没事，我陪爷爷到湖边和山林里去逛逛”。

       “哦，那，那你去吧，没什么事了”。采薇说完，转过脸去，她显得有一些无精打彩，剡申不知原因。教书先生在门口等得急了，剡申走出采薇房间时，老头才展开了眉头。他俩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垸了。可是刚一走出垸，老头突然停下来，他说最好各带上一本书，以便坐着歇息的时候看。剡申马上说：“你等着，你要看什么书，我去拿”。

       “那好，你帮我把鲍格捏斯的《回望》拿来，你自己喜欢看什么就拿什么”。剡申回答：“好的”。他说完后迅速的转过身去。剡申很快找到《回望》，他自己选了一本卡夫卡的《变形记》。他把这两本书叠在手里刚一走出房门，就碰上采薇，因为走得急，还差一点撞上她。这时的采薇又换了一套平时常穿的衣服，她看了一眼剡申手里夹着的书，剡申发现采薇细微的表情中，流露了一些看得见的失落神情，采薇说：“别忘了早点回来吃午饭”。

       剡申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他突然走到采薇的身边，低声对她说：“刚才，你穿着那套衣服，真是太美了”。他这话刚一说完，采薇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她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想和你一起——”，她停顿一下随后又扬起了眉头，笑着说：“你去吧，爷爷很少有这样的心情，你就陪着他到处逛逛，莫望了回来吃午饭，对了，锅里有几个馒头，你带一些做早餐”。剡申说了声好的，他想：教书先生可真没有采薇想得周到。

       老头子出了垸子后，兴趣非常高，当剡申问他去那里时，他说：“你别问了，跟着我走就是了”。他说完后领着剡申从一条山林里的小径一直往前走，早晨的清草上还有一些露水，教书先生和剡申穿的都是布鞋，剡申怕老头子的鞋沾湿了，他多次提醒爷爷走大路，可是教书先生却说：

       “这样的林间小路有多好呀，你看你看，那草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你看你看，早晨的小草多有精神，你看你看，山林中的空气有多新鲜呀！”老头子停下脚步，一边说话，一边微闭着眼睛，用力的吸吮着树林中的空气，象是醉了一样。剡申插话进来，他说：“爷爷，你是诗人吗？”。

       “是呀，你还不知道？我就是诗人！”。

       剡申跟在教书先后的后头，跟着他慢悠悠的绕过山林走到清澈的湖泊边，那时老头子停了脚步，剡申学着他站在湖边远眺着宽阔的湖水，那时湖心云蒸雾绕，太阳出来了，照着周边青翠欲滴的山峦，天空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儿流云。老头子“啊”的一声，又开始大发感叹，他说：“剡申呀，你看到了什么？”。

       “美，景色美！”剡申被眼前的美景淘醉了。

       “仅仅是景色美？”教书先生偏头看了剡申一眼，问他。

       剡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说：“爷爷，还有什么呀”。教书先生对他说：“你难道没有看出大自然生命的灵性吗？你难道没有结合自己的历程、面对眼前如此坦荡的自然景色，彻悟出生命的意思吗？”。

       生命，历程，生命，历程。剡申反复的念叨这两个词，教书先生的话立即把他的思绪带回了家乡，上洲，江堤，外滩，绿草地。这一刻，他眼前立即出现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强行压制的东西、对家乡的思念，自己的突然离开，父哥姐妹看到桌子上自己留下的信，自已经此去又该家人带来多大的打击呢？哦，他们，父亲，哥哥，姐妹！哦，请忘了我，忘了我，我给你们造成的痛苦，请忘记我！一会儿，他又想起了茗越雪儿，茗越怎么样了，雪儿怎么样了？哦，请忘记，请你们全都把剡申忘记，可是，可是，剡申忘不了呀，母亲临终前的眼睛，哦，哦。

       剡申的眼泪已是成了线的往下淌，这一下，感情的闸门完全的打开，他对着面前的湖水，竟然哭出了声音，啊！妈，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母亲！是我害了你呀，母亲！

       “一切都是我的错，妈！你如今却在那里”。剡申放声大哭起来，他甚至忘记了身边教书先生。

       剡申哭了好半天，一边哭一边想着家人。哭够子之后，才恍然想着身边的爷爷。剡申抹了一把脸，转头来看教书先生，这时的老头子却让剡申大吃一惊，原来在剡申痛哭的时候，教书先生同时也在老泪横纵的梗梗哭泣，声音苍凉酸楚。

臭豆腐

   “这样的林间小路有多好呀，你看你看，那草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你看你看，早晨的小草多有精神，你看你看，山林中的空气有多新鲜呀！”老头子停下脚步，一边说话，一边微闭着眼睛，用力的吸吮着树林中的空气，象是醉了一样。剡申插话进来，他说：“爷爷，你是诗人吗？”。


既有乱糟糟充满噪声的文体，也有诗一般的好文字，哦，朝雾初升，露珠晶莹，我感受到三声文字中优美的韵律，婀娜多姿。

臭豆腐

一个男人，多位女子，一个茶壶，许多茶杯，分分合合，爱恨情缘，演出多少凄美故事，有人说爱情专家不是天生的，他是培养出来的，我觉得有道理，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子，我说，我热爱我的祖国。

苏伟峰

三声 发表于 2013-1-10 20:06
二十万字初稿成矣！
全文初稿完成三分之二，还有十万字。

我刚才看到书摊上摆的小说都是百万字左右！
你这小说也太短了！
三十万字，二十四小时不到就看完了！

不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