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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三声

[原创] 上洲的故事----三声乡土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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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8 15:53: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他在.....面前始终是讨不了好,与他俩对比,新人口总感觉自己是外人。

  不过新人口也没在乎这些,他只做自己的事。


——文中这两句足可以说明三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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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9 11:43:4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年新人口的大姐出嫁了,龚隆垸那个吹口琴的总算把妻子娶进了自已的家门。广济县的女儿出嫁,有第三天回门的习俗。也不知道是怎么兴起来的,有什么意思,与这一习俗同时并存的还有另外一句广济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过后面的这一句,一般只是在新家庭存在矛盾,或者关系处理不好,或者夫妻争吵不断,是在娘家人不胜其烦的情况下,没有办法才丢下来的这么一句气话。不只是对女儿,对长子也是一样,一般孩子长大结婚后,就得分家,用在成家的男丁身上同样也有一句,叫“拆户分出两家人”。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孔老二说的,实际上要严格执行了,对社会发展进步是有好处的。这种境界分明的割开关系,父母尽完抚养责任后,就要把人生完完全全的交给成年的子女自己,由他们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不管好坏,上人不再干涉。要说,这个道理动物比人类更有智慧,比如鸟类,就知道什么时候放飞他们的孩子,牛们狗们也懂,外国人也懂,唯上洲人(作者注:本文不只是写上洲,只不过以它为载体而已)不懂。但是在上洲,虽有人知这个理儿,可大部分人家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实事上双方还是紧紧的拉粘在一起。这些看起来只是个人家庭的关系问题,实际却涉及的是社会关系。要是有人细细的研究。这些粘连的关系对社会有害无益,父母本可以安享自己的生活,无欲无求,可是为了粘连的儿女,却还在无止无休。粘连的关系在破坏着社会基础,葬送人一代又一代人的做人尊严,这是私利的源头,从此滋生放纵出极度的贪、占、窝、腐等一系列的邪恶,都是与此有关的。这些人是为了自己吗?显然不是,我们是一个节俭朴素的民族,若不为裙带,本可以活出人来一世的色彩。

  这些道论新人口还只是有一些模糊的认识,他的整过少年时期不与人伴,整天躺在江边草地糊思乱想,他虽没有想到这些高深的层面,但在模糊的意识里已经有了,他叛逆的血性不正是表现在孤癖不群却又不失正义的个性之中了吗?

  大姐出嫁的第三天,母亲一大早就吩咐新人口到龚隆垸去接大姐及姐夫回门,他出了上洲,沿着西头一条小路往前走,快要到后坝的时,路两边各有一口大水塘,塘分东西。新人口一眼就发现西边的水塘与平日有一些不同,那时天色已亮,虽然水面上露霭盘踞。他却发见水塘里的鱼浮在水面无力的游丝,新人口下到塘边用石子儿试着鱼的反应,一石子投下去,鱼儿麻木无睹。新人口脱下衣服,只一会儿就抓起来五六斤杂鱼,有一只乌龟和一只鳖明明有气无力,伸手便得,新人口却不敢去惹它。那东西别看它口小,一但咬上人,可是不愿意松口的,再说,这两样东西人家都不喜欢吃它。

  新人口最满意手中一条手臂长的翘嘴白鱼,这种鱼身子是长长的扁型,鳞细、味美,象这样的鱼有两种颜色,一种是黄色的,叫金龙鱼。新人口不能在鱼塘边呆久了,还有其它的事情,怕误时间,他折一根柳枝,把捉到的鱼串到一起。送到家里时,母亲十分的高兴,正好可以多做两盘菜。二姐惊喜的问这些鱼是从那里来的,新人口就告诉了她。

  母亲说:“好了,快点去接你大姐大姐夫吧,要跑着去,晚上可不好。”

  龚隆与上洲隔着一条后坝,五里的路程,新人口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把姐和姐夫接了回来。当他返回到塘边的时候,他发现水里好多人也在捕鱼。听人说是有人在这口塘里投放了巴豆,投巴豆的人没把时间掌握好,结果巴豆见效在白天,无端让别人来收成了他的野心。那时鱼塘都是野生长的鱼,没有主子。从这件事情之后,全广济县再也没有一口水塘肯容留野生的鱼儿,所有的水塘各各有主,都成了承包的对象。连渴了的路牛喝的一口水,也都是有主儿家里的水,牛主人还得替渴牛说一声感谢。

  不过上洲的牛也随着刘迟行挖开江滩第一锹土后,慢慢的绝了种,再也见不到。之前每个垸都有七八头牛,如今一个大队都找不出来一条牛来。若再沿着两条江堤往盘塘走,怕是走到头都碰不到一条牛。

  “牛”这个字被人赋予了另外一层意思,便是“笨”,和赋给猪的“蠢”字一样。新人口的日常的糊思乱想在于这里,他在疑问:在牛和猪的心里,不知道把人看成什么东西。现在说的是江堤上如今再也看不见牛了。但是在人的群落里,他送给牛的名谓,反而在人群之中倒是随处都是。

  大姐的夫君是一个头脑聪明人,加上又会与人打交道,一张嘴颇具口才,当他的泥巴匠手艺学成后,时常能包到一些小的工程做。他们的日子因此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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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9 13: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喜看三声开始“杀猪”、“杀牛”了,我敢肯定,最后一定会走向“杀人”或“自杀”。杀杀杀,精彩马上就要来了,猴得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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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9 17:58:47 | 显示全部楼层
玉猴 发表于 2012-12-9 13:10
喜看三声开始“杀猪”、“杀牛”了,我敢肯定,最后一定会走向“杀人”或“自杀”。杀杀杀,精彩马上就要来 ...

文章的确临近大的转折,情节在写此篇之前酝酿好了。
我不会写杀杀杀的,我讨厌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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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9 20: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格变了!

点评

那一段是要考虑!  发表于 2012-12-10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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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9 20:49:58 | 显示全部楼层
苏伟峰 发表于 2012-12-9 20:21
风格变了!


我觉得可以多加一些思想的东西,前面的就太少了。本来材料就很平淡,后文也不可能出现什么惊世的事件,都只是一些平常的生活,一个具叛逆少年的成长历程。十万字左右此文有变化,少年总是在长大的。二十万字又要转回来,前些时写的一首诗,基本上就是那首诗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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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9 23:33:26 | 显示全部楼层
写情可以写得哭,写思可以写出祸,写景可以写得跳,写物可以写得闹。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恩恩怨怨......有张有弛,有里有外,层层叠叠,珠珠串串,有动有静,有声有色,相依而动,相向而行,背道而驰,踯躅难行......万物一理,天人合一,晶莹剔透,雾里看花,繁花似锦,返璞归真,妙得天成.......

猴儿在瞎比划.......

继续给楼主打气儿.......

点评

言之有理!  发表于 2012-12-10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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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0 00:37:29 | 显示全部楼层
  然而幸福与赚钱多少并不总是成正比例。他姐夫的交际能力强,会结交人,一张嘴能说会道,不但讨老板的喜欢,好多人都被他说得高兴。工地里总有一些男人女人,吹口琴的总有办法在很短的时间内,讨得别人的欢喜。他大姐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她偶尔到大姐夫的工地去,碰见一些女人和她的男人说话,就会大惊失色,加上外地有些女人天生就有抛媚眼儿的习性,他姐看在眼里自然是醋意大发。

  虽然在小买卖生意中见识过大城市的模样,但是她的器量还一直只封固在,那个偏僻上洲垸一栋低矮房屋下、一间光线不足的简陋闺房里。婚姻把她带入另一片全新的天地,带着她走出女儿深幽的密室,使她眼前豁然一亮,她于是认为,所有的光亮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这就是新人口他大姐自私狭隘的爱。她容不得大姐夫和别的女人过多的接触,她认为对方任意一个目光瞟在大姐夫的身上,都可能夹杂某些其它的东西。大姐夫骑着自己车,他自行车的后座架有的时候捎上一个顺路的年轻少妇,这件事,只要第三次有人把话传到新人口大姐的耳朵,随后准会有一场吵架在等着。

  “不是的,只是顺路捎一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新人口的大姐夫本来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被追问得烦了,却也失去了他的那副好耐心,不再愿意施展他所擅长的甜言蜜语,直接把话说得梆梆直硬,他说: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都是熟人,又顺路,顺便带一程怎么了,又不犯法”。

   
在这件事情上,新人口他大姐并不认同别人的法律,她只认自己心中理所当然的爱的法则。她认为自己夫君骑的那辆自行车的后座架,除带物和男人之外,就是自己的专席,别的女人无权沾边。何况是连连的坐过三次,在她的理所当然的法则中,外地女人的行为就相当于别人法则里的私闯民宅,怎么能说不犯法呢?她觉得十分的伤心,却又说不出理由。只说哭着说:“就是不准,就是不准!”
  
  她们为这件事吵呀、闹呀,最终就吵到了上洲她娘家来。吹口琴的摆出的道理是全天下最正常的道理,无懈可击。新人口的父母也拿不出理由批评他,听他一说,没有任何影子的事,又怎么来指责一个——据吹口琴的说——形为规范,思想端正的人呢?
  
  新人口受不了哭哭啼啼,他对他大姐说:
  
  “你疑心什么呢,猜想什么呢,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别想那么多”。
  是的,新人口认为女人为这件事喋喋不休,吵吵闹闹是不对的。他对自己的姐姐十分了解,他自己也浅尝过爱情的滋味,他不相信真爱会有背叛。他认为大姐如若坚持这样捕风捉影,胡乱猜测,纵然有“真爱”为基础,也会被长期吵闹的振动,给慢慢的摇松。
  
  新人口讨厌粘连末断的关系,吵闹三家连四户的扩展,害得几家都不得安宁。他私下的劝过大姐,还以自己在一本书里看到的一个非常恰当的比喻说给大姐听:婚姻是你手中握着的一把沙,你半紧不松的握着,那把沙始终在你的手掌里,你若想用力捏牢,你越用力,细细的沙就会从你的指隙间越快的漏出。新人口这么劝他大姐,是因为,在他看来,他大姐夫本身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在外面做事,总得和不同的人相处,包括女人,他认为应该允许正常的交往。
  
  只是他大姐把新人口当不懂情事的孩子,这些话又怎么听得进去。
  
  新人口姐和姐夫的关系时好时坏,一年之中总要为这样的一些烦心事吵上两、三次,每一次都要连累到娘家里,真正是烦死人了。新人口有一些话放在肚子里不能说出来。他甚至可怜起自已的同胞姐姐,他觉得一个真正有着尊严的人,是不惧怕被另一个人抛弃的。大姐总是哭哭啼啼一付伤心欲绝的样子,她越是这样,新人口越是打心眼里有些看不起。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大姐呀,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看到她伤心。
  
  这些烦心事发生在后面的一年,期间新人口被他姐夫叫过去做一些杂务,小工。他们长期都在一起,吹口琴的并不是没有缺点,他的能说会道,新人口在内心深处并不怎么欣赏,不过是见人说人话的一些把戏儿,尽量把别人说得高兴,有一大部人并不是真心的。这样的话,新人口自己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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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0 14: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烦心的事发生在后面的一年,期间新人口被他姐夫叫过去做一些杂务、小工。他们长期都在一起。吹口琴的并不是没有缺点,他虽能说会道,新人口在内心深处并不怎么欣赏,不过是见人说人话的一些把戏儿,尽量把别人说得高兴,有一大部人并不是真心话。这样的话,新人口自己说不出来。

    吵嘴就要耽误做工,就会直接影响大姐夫包的一些小的事情。新人口跟着他姐夫做杂工,姐夫不去,他也只能待在家里休息。
  
  这是发生在夏天的事情,新人口自有喜欢的地方玩。他把香米糊拌好,提前刷在两张虾网上晒干,一吃完中午饭,就杠着虾网来到江边。夏天的江水淹过了第二级坝台,江滩上的一些水杉树浸泡在水里,涨水漫过刘迟行及好多人种的一些作物。因为还没到收割时节,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被江水收了过去。
  
  新人口走到江边时,近处的位置已经被先到的布下了虾网,他只有向下游更远一些的地方走去。每一张虾网都需要间隔一定的间距,通常隔五十米左右放一张网。新人口把自己的,布在离最下游的一张网远远的位置,距离二百米还不止。虾网沉没在湍急的江水中,他在起网那根竹杆末端处,用绳子系着一节竹桩深深的扎在土里,做完这些,他找到一块长着嫩草的荫树底下,安安稳稳的躺着,不受干搅的任思绪自由的遐想。

   隔十分左右起一次虾网,这天下午晕虾真不少,看来喜欢吃他调制的美食,还都是一些大个的、背壳青绿的家伙。而小一些的虾,通体晶莹剔透。估摸二个小时左右,新人口的小桶里已收获了不少。他把刚捕上来的新鲜活虾放进水桶里养着,有的时候,还拿一节小树枝,挑逗着虾玩。
  
  这时候,上游的江岸边传来一声叫声,新人口抬头一看,发现是(鹿鹿),只见她慌里慌张往这边跑。顺着她的手指,新人口方知道她的虾网被江流冲走,虾网上竹竿飘浮在离岸百米左右的距离。新人口没等(鹿鹿)求助,已脱下外衣和裤子,朝江水中游去。

   夏天涨起来的江水流速太急,加上虾网兜水的阻力,虽然离岸边只有一百米,想把虾网捞起来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受一只手划水限制。新人口只得顺着江流,拖着竹竿慢慢的向岸边靠拢。(鹿鹿)在岸上跟着他跑。一直淌过了好远好远,新人口的脚趾才触到了平缓的滩底。

   新人口站稳后舒了一口气,才把虾网往岸上拖。可是,越接近岸边,他心里越紧张。(鹿鹿)在岸边等着他呢。都心里明白虾网只是小事,新人口一直还没有回答(鹿鹿)。茗超虽然明确的指导了,可怎么个转换法?(鹿鹿)每次与他相对,眼睛里都饱含着深情。并且也奇怪,他与(鹿鹿)的每一次相遇相见,总是伴着其它的一些不得已的事情,不是他无意中碰到她一下,就是她无意中撞上他的身体,要依(鹿鹿)信中说的,自然是欠债已经堆积如山了。
  
  (鹿鹿)用手拉了一把新人口,把他拉上岸后,又接过他手中的网,她问:
  
  “累了吧?”
  
  “不累!”新人口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敢迎视她牟利的目光。
  
  “来了也不打声招呼,还在有意的躲我呀?”
  
  “不,不是,我从那边过来,看到水面上已经放了不少虾网,我就直接往下游走,没有注意到你”。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我吃人吗?”(鹿鹿)不理会他的解释,继续说。
  
  “不是呀,今天真是没有看到你!”新人口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他的这些话,一直是低着头回答(鹿鹿)的。他一边回答一边杠上(鹿鹿)虾网,准备往回走,(鹿鹿)从他的肩上把虾网接下来放在一边,她说:
  
  “这里没有其它的人,我们难道不能好好的谈一谈吗?”
  
  新人口越发的紧张,在跃进水里之前,他外衣和裤子脱了下来,只有一条短短的湿裤穿在身上,要有上衣,一双手还可以籍着衣服口袋来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
  
  “剡申,你看着我!”(鹿鹿)走到新人口的面前,两只手扶在他赤裸裸的肩膀上。

  他刚从冷水中爬起来,虽然是初夏,在流动的江水里浸泡半天,身体还是瑟瑟发抖,太阳刚一把身上的水珠晒干,(鹿鹿)的双手突然搭在自己的双肩,这一刻,一股暖流迅速的传遍了他的全身。

鹿鹿) 的夏衣单薄又时髦,她面对面的对着新人口,似是命令,要新人口看着她的眼。青春的(鹿鹿)无限风光一下了闯进了新人口的眼底。(鹿鹿)肌肤白析细嫩,五管端正秀丽。(鹿鹿)身材丰满,成熟的胸房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曲线,美的叫人窒息,她的如兰气息喷薄在新人口的脸上,和着她身上诱人的异性气味,使得青春年少的新人口再也抵挡不了(鹿鹿)魅力,他无法控制住生理的变化。这些又正好被(鹿鹿)看见,她也羞成一脸的粉红,然而这样子又是更加的妩媚撩人。新人口青春的血液越来越亢奋,他想掩饰自己的丑态,想蹲下身去。可是(鹿鹿)又不让他下蹲。新人口呼吸急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伸出又臂,似乎与(鹿鹿)同时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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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0 14: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不及改错字,有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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