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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江川

[原创] [推荐]秋月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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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4:54:31 | 显示全部楼层
<p><strong><font size="4">往事篇——想起在老家过年</font></strong></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爷爷奶奶没去世前,我们几乎每年春节都是在老家过的,如今爷爷奶奶坟前早已墓草青青,回老家过年已是恒远的记忆了,特别是今天我已嫁作人妻,晋身人母,过去那一切更像是一个梦了,在都市生活中折腾累了,心,便格外地眷恋起那份遥远的朴实与温馨。<br/><br/><br/>最早的时候,没填海铺路之前,回乡是要坐船渡海的,那时节回乡的光景,因彼时年幼,记忆已很模糊了,清晰地印在脑海的是通了公路之后的事。公路初修好,尚未通客车,那两年的回乡过年很特别,我们是骑自行车回乡的,一程要骑两个多小时,写出来大家也许还不相信,一直以来我们每次回乡过年都得带上被子,家里真的没有,所以虽麻烦,那时也就只能那样了,回时把棉被带回去,返城时再带出来。骑自行车也一样,年前,叔叔和舅舅就会出来接我们,这样,四辆自行车,妈妈独自骑一辆,载些比较轻的礼品,爸爸载弟弟,舅舅载我,叔叔就负责载被子,一行四车就这样回乡了。<br/><br/><br/>在小女孩的时候,我很喜欢回乡,因为小小的我的虚荣心竟然得到了满足,尽管那时候不懂得什么是虚荣。我只知道,进入村道后,一路上迎接我们的都是村里人好奇和欣羡的眼光,大家都很羡慕爷爷家里有城里的归人。把东西提进门放好后,再出来就见到外面带天井的厅里已经聚集了一堆邻家的小孩,我们就赶快把带回的果品分发给他们,拿到吃的后,有些小孩跑开玩去了,有的就留下来继续看我们的举动,那点点滴滴,现在想起来非常亲切。除夕晚,村里就开始分塘鱼分腊肉,婶婶们忙着酬神,农民们一年的辛苦似乎也就在这种团圆的喜庆中得到了某种安慰。<br/><br/><br/>大年初一,家里说不能赖床,醒了就得赶快起来梳洗,再吃上一颗糖,希望一年的曰子甜甜蜜蜜。我最高兴的是穿新衣,虽然在家乡,每个小孩过年都穿新衣,但我的衣服总是最漂亮的,又再次收获了邻家女孩羡慕的眼光。(在初中之前,我的衣服都是不合穿后就送给家乡的表妹或堂妹,她们穿着去上学还引来同学的羡慕,后来大家生活好了,我也长定了,我的旧衣服就没去路了。)这天家家户户贴年红、炸煎堆,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是供销社,几乎老老少少都挤到那,分腊蔗,观舞狮,看游神,醒狮队还带有一班由村里的青少年组成的武术队,醒狮在供销社那随着喧天的锣鼓舞了一阵后,便开始绕着村子游一圈,如果有哪户人家需要醒狮助兴的,就把红包放在厅堂的墩上,狮子就得舞进门去取,这取红包的过程就是一个展示醒狮技艺的过程。<br/><br/><br/>家乡的老屋是土墙瓦顶的,印象最深的是厅堂里的天井和房间顶上那一小块玻璃瓦。天井就是在屋子中央弄的一个露天的大平坑,一般只比客厅的地面低15厘米左右,有排水沟通室外。最让我感兴趣的是睡房顶上那一块玻璃瓦,我想,这是在没电时代农民智慧的体现,如果没有电,房子也没有窗,就只能通过这一块透明的瓦片来观看天色而知早晚了。家里只有一张床,要睡我们一家四口不可能了,所以,每回过年,我都是跟最小的姑姑到村大队的集体宿舍去住,在那里,我见识了从没见过的黄麻蚊帐、黑麻蚊帐,非常粗实、非常坚韧。<br/><br/><br/>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时候的那种过年才象是真正的过年,才有过年应有氛围与味道。鞭炮、热闹、喜气,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由衷的,看回我们现在的都市中人,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了,过年似乎只是给了人们一段休闲的时间,最多是亲戚间的互访,或出外旅游,但,总是少了一些纯纯的过新年的味道。<br/><br/><br/>在老家过年的景况,永远活在我已遗失的年代里。<br/><br/><br/></strong></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27 14:55: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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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4:57:22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早夭的小店</strong></font></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97年初,学校为拓宽收入渠道,改善教师们微薄的福利,借建新校门之机,在校门侧沿马路建了一排平房,作铺面出租。也优先考虑教师家属的就业问题。当时,我弟弟的工作还不稳定,妈也提前退休了,又尚无需抚弄孙辈,于是,和家人商量后,我也要了一间铺面来交与妈妈经营。考虑到客源主要是学生,也旁观了原有的临近小店的经营情况,最后,我们把经营目标定在了冷饮、糖水兼副食。装修铺面、买料进货等忙开了,在订制招牌时,我为店名绞尽了脑汁,大雅大俗都不行,最后,我决定叫“绿叶小店”,既寄意教师的绿叶衬红花的情怀,也暗合店的经营项目,愿为炎夏中的过路人送去一抹清凉的绿荫。<br/><br/>小店的开张,从碗碟的选购、招牌的制作到各种所需证件的办理,都得到了同学好友的大力帮忙。大伙看过我的家庭记实,在那样的一路窘迫之下,哪有半分的余财,成本都是从亲戚朋友处一点一点地借筹来的,原想一路走去尽是艳阳天,哪知途中凄风苦雨不断,虽然偶尔也见到太阳公公的笑脸,但是仅仅经营了两个月,小店还是夭折了。留下了一大摊的债务,一大堆要处理的物品,家人疲惫的脸、绝望的心。就让我撷取这段旧事中的几滴苦雨、几缕阳光,与论坛上朋友共享这份曾经的真实。&nbsp;<br/><br/>开业的当天早上,我们下到档口,发现店门前竟然被人倒了一大盘臭馊的饭,我们知道是相邻的小饭店的店主所为,他不知道我们是弄的哪一行,以为我们也搞饭市,想把我们的兆头弄臭了,以后生意不顺,减少对他的影响。我们可根本没想到他会出这一招,全家人当时肺都气炸了,这是当地民间迷信里最歹毒的一招啊,当时我们都只会破口大骂,也没敢和别人理论(因为没亲眼目睹)。待我妈妈来到,了解了情况后,反怪我们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妈妈说,如果知道这情况,就不要声张,别骂别嚷,只需悄悄地把馊饭扫起,悄悄地倒回施恶者的门口,那么所有的孽报都会回到他们身上了。知道时一切都晚了。接下来的一切,真的是不如愿啊.<br/><br/>开业的第三天,我们就因为没有经验,被处心积虑地专把目光盯着那些新开店铺的有心骗子给骗了。这一骗可真是给了我们迎头一闷棍——卖香烟时收了三百元假钞。本来一天的营业额就只有两百多元,这三百元假钞把我妈给气病了,她自怨自艾,总觉得东西是她卖出去的,钱是她收的,象做了什么错事似的,我们百般劝慰母亲,别把这事放心上,就当作买个入行的教训,权当学费吧。我善良朴实的母亲何尝知道人心险诈,她只是痛惜那来之不易的血汗钱。&nbsp;<br/><br/>开业两周后,我们就知道原来的设想有误了。因为我们经营的不是一日三餐,不是人们生活里的必须品,顾客只是偶尔来找些点缀。靠学生买冷饮的收入是很薄利很有限的,而我们校门前是325国道,来来往往的多是飞速的大货或大客,客源的相对固定和有限,注定了我们的生意不会很好,幸好那时刚开业,在税局工作的同学帮忙,第一个月我们不用纳税,但即使如此,第一个月的收入也只勉强够租金,就甭说其他方面的支出了。权衡继续照旧路走下去情况改善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决定转营早餐,于是围绕着准备经营早餐的新一轮的忙碌又开始了。<br/><br/><br/>说到开早餐,我们着实是想了好久,非一般累人的事啊,一旦决定就意味着我的母亲从此每天凌晨4点就得起床张罗,接踵而来的是一天的劳碌。可是如不转营,就意味着我们前面的付出都将血本无归,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吧。于是,添置碗筷买蒸笼、订做灶炉请厨师,新一轮的忙乱上阵了。这里的人比较习惯在外吃早餐,主要是早上时间紧,也想多睡会,上班上学的一族通常都是在外吃的,老人家就爱上茶楼去要份“一盅两件”慢慢聊。顺理成章地我家小店的早餐生意就比原来的冷饮要好些,刚开始时为了让客人多回头光顾,什么东西我们的分量都给得格外丰足,基本上就没赚什么钱,可是做早餐真的太辛苦了,才一周,我妈的眼圈都黑了,要请个帮工吧,当时的收入还真的难支出这一笔,可是盘算来盘算去,还是决定请人,于是又在老家找了个亲戚家的女孩来,带她去办健康证等,待到一切稍上了轨道,我才奔波着去找朋友办各种证件,哪知道,那一天,在去环保局办理环保排污证的归途中,在公交车上,我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很害怕,我的身体直觉可能是怀孕了,但还不愿意肯定,可是一验,真的是意料之外的小生命来了——小鱼就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来了,虽然没有准备,还是相信是天意。可是一想到我的怀孕和以后的小孩的照顾问题,家里再腾不出人来料理小店了,于是,小店的末日也就不远了。<br/><br/><br/>我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回顾这段往事,内心满是沮丧之感,不愿再多提不如意的一面了。总而言之,小店的绿叶还是枝头的一点绿芽时就枯萎了,既无法转让出去,留下的物品又不能及时处理完,堆在家里的盘盘罐罐让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触目伤情。后来东西才陆陆续续地转卖、送人了。直到今天我们的生活还不太好,在所欠的款项中,除了自身的购房、老家的建房外,这段短暂的经营也带来了相当的债务&nbsp;。对于这段旧事,不愉快的一面就在此打住了。&nbsp;<br/><br/>转笔这段短暂经商史中所收获到的师生情吧。当时每天都会有些学生到小店来喝冷饮,其中有四个高二的女生,在这之前我和她们都不认识的,不知道什么缘故很喜欢和我聊天,常常来小店里坐坐,当中一个叫欧的女孩擅长画画,热心地说要帮我弄小宣传牌,津、瑜、艳三人齐雀跃,此后她们便把我当姐姐一样了,我很感动,因为我没教过她们,她们却和我如此相亲,我生小鱼时,她们都到我家来了。如今她们大学毕业两年了,工作也挺如意,其中瑜和艳在广州,津在东莞,只有欧还在湛江。虽然各处一方,但每年她们都会回湛一聚,也没把我搁下。最近在东莞教书的津津还再三来电邀我前往参加她的婚礼。听着她们口口声声地叫着老师,心里感受着姐妹般的情谊,我每回想起,感动依旧。</font><br/><br/></stro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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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5:04:13 | 显示全部楼层
<p><strong><font size="4">往事篇——新年的地瓜饼</font></strong></p><div class="item-content"><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97年春节前我和老公搬进了新房子。按我们家乡的俗例,凡入住新居的第一年的春节,家里在年初一时一定要炸煎堆。我一直不懂这个俗例有啥潜藏的意义。可父母多年来说的话在我心里是根深蒂固了。</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新房子就我和老公两个人住,第一次单独过两人世界的春节,我妈从前说过的话便全在脑海里翻腾起来。诸如大年初一的早上不能赖床,起床后要马上用新面巾新牙刷洗漱一番,再吃一颗糖果。早餐一般都煮山薯糖水,有些人觉得煮薯糖麻烦,便煮面条来代替。想是寓意着一年甜甜蜜蜜吧。我们这里还有很多规矩,比如除夕晚搞完清洁后,就要等到年初三才能清扫地板了。初一初二两天不能扫地。而年初三一早起来就得烧鞭炮,烧完后得马上清扫房子,从房间往外扫,一直把垃圾扫出厅门外。这样才能出门,老人说这叫“弹赤口”,说是很重要的。</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那年年初一,我一早就起来了,把山薯糖煮好后,我放起了贺年的音乐带。等老公起床,一块吃了早餐后,我们逛花街去了。快到中午时分时,我突然想起了妈妈的话:在新居的第一年春节一定要炸点东西。于是,我们商量着试炸点地瓜饼,油炸地瓜饼是我们这儿酒店里很常见的一种主食,味道很馋人的。</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依稀记得这种饼的做法,是先把面粉和好,搓成面团,把红薯煮熟后,去皮捏烂,再拌进和好的面团里去,继续揉搓,直到地瓜肉和面已经合成浑然一体,就可以把面团细分,压成小饼的模样,然后下油锅煎就成了。</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想到就动手,按照记忆中的步骤,我们还真的把地瓜饼弄出来了,虽然外相和酒店里卖的有些差别,味道倒还真的不错。</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不过,当我第二天回娘家,得意洋洋地把这事告诉我妈,以示我没忘记她老人家的教导时,我妈还生气了,你们猜得到为什么吗?我妈说啊,新年炸煎堆是因为煎堆在被炸的过程中会由小变大,不断逐渐地鼓起,炸好后就是金黄的圆滚滚的,这是寓意着生活的圆满,你们炸地瓜饼,全是扁扁的东西。这不是反而不好吗?</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strong>哈哈!想起来我到现在还想笑。</strong></font></p><p>&nbsp;</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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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5:24:24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永远的书疤</strong></font></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打小就爱书,长大了依然是个不与脂粉结缘,只喜与书为伍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让我留步的往往是飘墨的书香,而不是靓丽的衣裳,每每看着别的女人摇曳成路上一道道绿肥红瘦的风景,我想,只有那满满的一柜子书能让我的灵魂不曾逊色。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逛书店都是我很喜欢的一件事,不同的是,现在往往在书店泡上半天也没买到什么合适的书,并非为日益上涨的书价,主要是现在的书重复出版的太多,真正新出的好书却少。正因如此,每每打开书橱,我总不禁想起两件往事——都发生在大学时代,都与书有关,都在我心里留下了永远的疤痕。&nbsp;<br/><br/>十三年前,刚步入大学校门的我,带着一股多少有点盲目天真的热情,带着想舒展一番拳脚的梦想,我申请参加学院最大的一个主管文学和广播的组织,凭着较好的文字工夫和流利的普通话,我顺利入选了,被派负责学院刊物和广播稿件的编辑工作。当时,我们这个学生机构的头头是一个比我们高一级的中文系的高才生——我们叫他陈大才子,我因特别喜爱诗词,家里除了古诗词的典籍外,还藏有各种风格不一的新诗集,自从读了陈大才子写的几首诗后,便视他为知音。年轻的头脑容易发热,我一激动立马跑回家,精心挑选了八本很有特色的诗集,带到学校去借他分享。&nbsp;<br/><br/>可惜这位大才子虽然爱书,却不用心去保管,一个学期过后,我的八本诗集只剩下了三本,他很歉意地说把书放在办公室的书架上,那里来往的人多,也不知是谁拿去了。面对他一句淡淡的对不起,我只能笑笑说没关系,可我心里的痛苦直到今天还不能完全消除,因为我再也买不回那么有价值的五本精品诗集了。从未想过一腔好意会换来如此惨淡的收场啊。&nbsp;<br/><br/>大学时候,同宿舍的几个女孩都迷小说,同是学校图书馆的常客,尤其是住我下铺的樱,舞弄起文学来颇有几分张爱玲的味道。那时候舍友间相互交换阅读借来的书也很寻常,可因借书引发的一件事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秘密,深深的愧疚。&nbsp;<br/><br/>一次,樱向图书馆借了一本通俗小说,书名已忘了,只记得是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一个台湾女作家的书,这书当时舍友们都曾先后借阅,我也看了,后来樱要还书时才发现找不着书了,便逐个询问舍友是否拿过,大家众口一词说已还她了,我也斩钉截铁地如此说。周末回家后,我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也没这书的踪影,心里便愈发踏实了。看着樱为这事闷闷不乐,看着她去图书馆请罪,看着她奔走在各个书店寻找同样的一本书以作偿还,最后,还写信与江苏文艺出版社联系,征询是否尚有存书,得到肯定答复后,便汇款去邮购。那时,我同其他的舍友一样,看着樱里里外外地折腾着,心里只为那本书的莫名失踪而困惑,为樱的倒霉暗暗叹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nbsp;<br/><br/>大学毕业前,在一次年终大扫除时,移开家里的大衣柜后,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本樱借的书正一动不动地步在墙根下躺着,仿佛在冷冷地嘲笑我犯下的错。多少次我想向樱坦白,可一想到自己那句斩钉截铁、落地有声的话,我退缩了。&nbsp;<br/><br/>毕业后,家里的房子已改建,我成家后也早已另立门庭,樱的那本书现在也找不到了。樱的家本在另一城市,如今她却与我同在港城,近在咫尺我却没勇气把往事向她挑明。&nbsp;<br/><br/>樱,如你读到此文,能否忆起我们曾有过的青葱岁月,会否原谅我的过错?</font><br/></stro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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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5:39:03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直播室随想</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2003年,我写了几首歌,录制成碟后,在市电台播放了,有段时间经常和几个音乐人玩在一起。在这个圈子的活动中,我认识了电台的几个主持,他们都很喜欢和我聊天,接触了几次后,他们说我很适合去做谈心类的节目,问我可有兴趣尝试做DJ,说实话我那时有点心动,也有点犹豫。能坐在直播室,是我曾经的梦想,机会真的来临时我又有点担心,因为直播是不容有错的,我的声音将传遍粤西大地,稍有言语上的差迟,过错将是无可挽回的。这是对我的言语、思维和随机应变能力的综合挑战了。我考虑了两天,最后,兴趣和自信占了上风,就这样,我走进了湛江电台第二台的“真情夜空”节目。&nbsp;<br/><br/><br/>“真情夜空”是电台一个长期保留的节目,时间从晚上10点半到凌晨1点,包括真情夜话和音乐长廊两节,我当时主要是客串周末晚上的真情夜话,和我在一起的是原来的主持——李俊,一开始我们主要是就某个话题展开对谈,听众可以通过星空互动短信平台发信息参与我们的讨论,偶尔我们也开热线电话,听众似乎对热线更渴望,经常都是排着队等接的,人啊,烦来烦去多是为情,电话里倾诉的要么是工作上的失落,要么是爱情变卦了,要么就是单相思或婚外恋的痛苦,实在地说,和这些有心事的人聊聊,有时候真的能帮了他们,但更多时候,我们感觉到的就是我们只需要聆听。&nbsp;<br/><br/><br/>要说这段往事带给我的最大收获,那便是多认识了一个好朋友——李俊。&nbsp;<br/>李俊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我在这撷取几段我与他在节目之余闲聊时的对白,与来到论坛的朋友们分享。&nbsp;<br/></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心:一般男的都看过武侠小说,你怎么看的?&nbsp;<br/>俊:我也看,但不算太多。在众多的武侠形象中,我最欣赏《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率性自由。还有这本书的任盈盈,可谓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她集美貌、权力、财富、才华于一身,对令狐冲情有独钟却不胡乱喝醋,明知他对小师妹痴恋,仍是对他体贴入微,见他心伤小师妹惨死,任他发泄,温柔地安慰他。&nbsp;<br/><br/><br/>心:你从来没有碰到过让你非常心动的女性吗?&nbsp;<br/>俊:是吧。当初拍拖了四年,也不觉得特别的刻骨铭心,只是觉得该结婚了就结婚了。但话说回来,即算今天碰上了一个让我心动的女性,我又可以怎么样呢?其实我和我太太之间现在很多东西也只是流于形式而已,但我在婚书上签下名字的时候,我便明白我有了一份责任。&nbsp;<br/>俊:我一直都相信这世上有红颜知己这回事的,因为我就有一个红颜知己,当初因为顾虑到她性格中好强的一面,怕与我母亲难相处,所以我没选择和她一起。&nbsp;<br/><br/><br/>心:你的衣服是嫂子买的吗?&nbsp;<br/>俊:我和她都是各买各的衣服,很难买到合对方心意的,刚进电台工作时,我去了趟香港,买了套裙给她,她却因生女儿发胖了不合穿,为这事她一直怨我。&nbsp;<br/><br/><br/>心:你觉得主持人这份工作适合你吗?&nbsp;<br/>俊:适合倒也适合,但不是我的理想,我觉得自己是个适合搞企业的人,可惜,一来不知如何着手,二来未找准市场需求点,手上还有饭碗捧着时,就不想冒然去闯了。&nbsp;<br/><br/>心:做了几趟节目后,感觉到你很多女同事都特别欣赏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从这充满爱意的包围中逃出而独善其身?&nbsp;<br/>俊:因为心无邪念,所以落落大方。&nbsp;<br/>心:你是这样的儒雅、谦和、温厚而又心细如尘,可曾有人真正读懂你的与世无争?&nbsp;<br/>俊:自我欣赏也是一种满足。&nbsp;<br/><br/><br/>心:总觉得你们的节目少了些东西,你们自己感觉到差距吗?&nbsp;<br/>俊:其实我也很想搞出一个品牌节目,可惜电台机制跟不上,平时只要没人告状就行了,如果有哪个老领导、老革命碰巧听到你的节目,称赞你几句,那你就有点运气了。我们在二台,属于生活娱乐台,没有配备相应的记者,采访机也少得可怜,什么东西都是主持人亲力亲为,一手一脚搞,你又能搞得出多少东西呢。&nbsp;<br/>俊:我什么朋友都交,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什么职业,三教九流都有。&nbsp;<br/>心:好聪明的人啊!什么人都被你取其所长。你什么人都交,其实尺度在你心中。&nbsp;<br/><br/><br/>心:那个女学生说你象茶叶,要慢慢泡才知道你的味道,心动了吧?&nbsp;<br/>俊:象茶叶很好吗?到后面没味道了不就扔了?&nbsp;<br/>心:你错了,茶叶没味了,还有余香,晒干后可做枕头,朝夕与你的脸相亲。&nbsp;<br/><br/>在直播室的日子,我对DJ这个职业有了真正的认识,没踏进直播室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是那样窄小那样简陋的一间房。很难想象我们在家在商店在出租车上听到的节目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地方传出去的,也了解了广告的插播、歌曲安排的电脑提前操作。&nbsp;<br/><br/><br/>因为我的声音有点特别,不象一般女孩的那么娇柔,是那种很低沉很有磁性的声音,所以容易让人辨认出来,有好几个同事听过我的节目,都说一听就知道是我了,不过我一直是没有报酬做的友情客串,也不用隐瞒任何人。最有趣的是,有天下午回校时,下着大雨,我就打了辆的士,上车后,我总共就说了一句话,报了我要去的地点,就一路无声了,结果,车开始拐进学校的大门时,那司机终于忍不住了,他问我是否在电台做过节目,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在车上的收音里听过。我想也没必要否认,就爽快地认了,那时只觉得一切好夸张,才一句话呀。&nbsp;<br/><br/><br/>在电台做节目还让我真正了解了那些医托的广告,他们每次的对话都是相同的,还有医生和主持对话的录音,如果碰到医生没空的时候,就播放录音了。最可笑也是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时有家私人诊所开的增高门诊,推销他们的治疗方法,每天在电话里对那些医托说二十多岁的矮个青年还可以增高,还说有什么事可以到门诊去找他们的主治医师林丽,哈哈!那个林丽就是来到电台做节目的医生,我见过好几次了,长得很矮很年轻的一个女人,我当时想,那些去求诊的人啊,难道连这都看不出吗,这医生自己的身高就是做好的说明了呀,要真有效,她自己怎么不先增高呢。</strong></font></p><div><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div><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p><p><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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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6:33:40 | 显示全部楼层
累了,改天再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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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7 17:33:29 | 显示全部楼层
<p>秋月姐姐的美文实在太多了,所以一时搬不过来。 呵呵。</p><p>辛苦姐姐了,为了让我们大家得以随时欣赏,辛苦姐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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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18:55:11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紫霞残影</i>在2007-2-27 17:33:29的发言:</b><br/><p>秋月姐姐的美文实在太多了,所以一时搬不过来。 呵呵。</p><p>辛苦姐姐了,为了让我们大家得以随时欣赏,辛苦姐姐了。</p></div><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33ff" size="4"><strong>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丽霞妹妹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33ff" size="4"><strong>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strong></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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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19:11:01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红娘往事</strong></font></p><div class="item-content"><p><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strong>红娘往事之一:&nbsp;<br/></strong></font></font></p><p><font size="4"><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成家时,没有婚礼,没有宴席,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无声无息地收拾好包袱就跟他走了,直到今天我妈每看到我捧回朋友的喜贴,仍心有戚戚,但我心无悔。&nbsp;<br/><br/>没有了世俗的仪式,弄得很多亲戚朋友以为我还待字闺中,结果有一天,我大学的班主任来电话了——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把这份缘转给了另一个女孩——我的中学同学。小伙子在解放军196医院当医生,长得仪表堂堂,简直可说是帅呆了,看得出非常有教养,那个晚上去相亲——约着去唱K,小伙子很聪明,唱了一首《男性的本领》。而我的那位女同学,容貌只是一般,性格为人倒挺不错的,难得军医小伙不象一般的男的那样以貌取人,他们就成了幸福的一对,后来小伙子被选去了驻港部队,我同学就夫唱妇随,到香港探亲旅游,非常的不亦乐乎。&nbsp;<br/><br/>自从无意中成就了这一对后,就有人开始传说我有做红娘的命,从此,我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份回忆,且让我慢慢道来。&nbsp;</font><br/></strong></font></p><div></div><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font></p><p><br/><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strong>红娘往事之二:</strong><br/><br/><br/><strong>一天,一个在法院工作的同学来电话,说他们要集体考研,请我去做枪手,帮他们做英语题。试后,几个一起考研的年轻人死活要拉我去喝茶——是纯品茶那种。就这次,我认识了他们当中一个长得很出众的女孩——萍。说实话,初见萍,我就觉得眼前一亮,她169CM的身高在南方的女孩中是不多见的,何况她长得还很美,一双大大的眼睛,乍看之下颇有几分象香港女歌手陈慧琳。一席闲聊后,发觉她还挺随和的,但那时我也没多想,真没想过象她这样的女孩还没男友的。&nbsp;<br/><br/><br/>后来一次见到同学,随嘴问了一句,同学说萍还真的没男朋友,让我有合适的就帮忙说说,我开始还没当真,直到再次碰上萍,她自己也说了,我才知道一切是真的。不过,那时我也没认识什么合适的人,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吧,有个同事在闲聊中说起她的弟弟还没对象,问我认不认识什么合适的女孩,一问,她弟弟高178CM,就这样,两个人见面了。&nbsp;<br/><br/><br/>一面后,同事的弟弟——陈,爱上了美丽的萍,可是萍对陈的感觉只是一般吧,他们见面后,我就不管了,想着一切自由发展。过了大约有三周吧,我在电话里问萍近况,萍说陈约她出去好几次了,她还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末了,她让我转告陈别再约她了。说实话,要按我以往的性子,我就会照着说了,可这回,为了我自己的一点私心,我哄了她,也就因为这一哄,我又成就了这段良缘。至今我都不知一切是否冥冥中的天意。&nbsp;<br/><br/><br/>那时,我有个同窗好友在一家储蓄所当主任,他多次叫我帮他找些存款的大客户,可我一介文人,哪有能力呢,陈是个生意人,家产不薄,我见这回有机会,便请他转些资金进同学的储蓄所,他也答应了。在当时,如果我把萍的话直说,以他自尊心,他是决不会再约萍了,我的同学的希望也就泡汤了。所以,想到这一切,我当时就对萍说,虽然你不喜欢陈,可也不讨厌他,既然如此,他约你时,你还是先出去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他,萍也就答应了。&nbsp;<br/><br/><br/>又过了一个多月,我一直没和他俩联系,心想着,如果萍不同意,她自己就不出去了,我没必要向男的转告什么的,这样我就想着他俩可能没戏了。然后到了我生日之前的几天,我打电话叫萍来玩,电话里萍的声音很兴奋很快乐,她说好,她一定会来,还问我是否可多带个朋友,我满口答应了,结果她带来的人你猜是谁,竟然是陈,打电话的当时他俩正在海边玩。&nbsp;<br/><br/>说是天意说是缘,幸好一句话没传,他们成了幸福的一对。&nbsp;</strong></font></font><br/></p><p><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strong>红娘往事之三:</strong><br/><br/><br/><strong>大学实习时,很偶然地认识了一个当时还在念初一的小女孩,也许是投缘吧,不知何故,她很恋我,一直到我参加工作很多年后还常与我联系。那时,我就知道她有两个姐姐,她和姐姐的感情特别好。&nbsp;<br/><br/><br/>很多年过去了,小女孩也成了大学生,一天她写信给我,说她的大姐——秀,和原来的男朋友分了,男的变了心,另抱佳人了,她姐姐很伤心,她也很难过,说有很多人给她姐再介绍对象,都对不上眼,最后她说,心姐,你能帮帮我姐姐吗?&nbsp;<br/><br/><br/>那时我认识的人其实不多,但一想到小女孩如此诚挚的信赖和期待,真不忍辜负了她,回家后我就向先生求助了。先生的家也不在这个城市,大学也是在外省读的,认识的人也不多,也许是我那时的眼神让他不忍拒绝吧,他开始挖空心思地在脑海中搜索未婚的朋友,终于想起了他有个大学的校友尚单身,在一所中专学校当老师。我把这信息回了小女孩,征求她姐姐的意见,结果秀答应见面了。&nbsp;<br/><br/><br/>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就在我家——约着来吃晚饭,男的早早就来了。我到路口接秀,等了将近40分钟,在这之前我也没见过她,只是凭着小女孩说的,她姐姐和她长得很像。秀终于来了,是个漂亮的姑娘,她歉意地说临下班时遇到了一个来办大宗业务的客户,所以迟了,我笑着说不要紧。&nbsp;<br/><br/><br/>见面后,过了四天吧,男的又来电约我夫妻俩和他俩一块去吃火锅,之后他们的事我们也不多问了。半年后,我接到了他俩的喜贴。&nbsp;<br/><br/>我想,这就是缘由天定吧,男女双方的第一次的见面,其实也是我和他俩的第一次见面,根本谈不上了解,这样都可以玉成一段良缘,只能说是天意吧。&nbsp;</strong></font></font><br/></p><div class="clea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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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19: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永远的教官夏星星</strong></font></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我的家乡——湛江,是个军港城市,多种海军部队驻扎在这里,共同担负着守护祖国南大门的重责。在流走的岁月里,我也曾因种种偶然,认识了几个军人朋友,虽然留下的只是浅痕淡影,可作为对往事的回顾,他们也是值得我写一写的。&nbsp;<br/><br/>真没想到,在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校门之初,给我们全体同学留下最深印象的竟是给我们军训的教官夏星星。我们班30人,10个男生。新生军训是必须的,但那时我们没有去到部队,而是由学校到驻湛湖光岩的部队里请来了教官。&nbsp;<br/><br/>夏教官来了,他的名字让我们一开始就掩饰不住地笑起来,星星?让我们想起了大猩猩,也想起了童年。夏教官看上去有点羞涩的样子,一问,他和我们还是同龄人,也许因为觉得自己年轻,怕没威严管不住我们吧,夏教官总是要刻意地板起面孔,我们看着他还带着点稚气的脸上装出的老成持重,就想笑,他说话的样子和声音很可爱,也让我们想笑,女孩多呀,大家一笑,他故意绷着的脸也就放松了,可很快他就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轻哼一声,清清嗓子后又开始故作严肃地发话了。我想,教官心里对这班叽叽喳喳的女生是四分喜欢三分恼火三分无奈。&nbsp;<br/><br/>我想我会给教官留下特别深的印象是从我们的正式军训开始的。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个毫无运动细胞的人,跑步的姿势特别的与众不同,很不好看,那么大个的人了,走路却似弱柳扶风,摇摇摆摆。所以到了军训时,教官很快就发现我在身体协调方面的低能,对我特别注意,我的表现常让他皱眉头,也许他觉得不可思议吧。&nbsp;<br/><br/><br/>军训其中的一项内容是学习整理内务。这由教官分别到男、女生宿舍去示范、教导。结果在女生宿舍,也是弄得教官又气又好笑。我们就是搞不懂,那一块“豆腐干”他怎么折叠得那么好看,蚊帐滑溜溜的和我们一点都不合作。那时我们住的是套间宿舍,三房一厅,每间房住六个人,本来教官叫每房派一个代表到第一房去一起学,但各房舍长都推说记不住,教官不得不逐一到各房去示范,我们就看热闹似的一间一间地跟过去看。教官那时心里准是想,这班女的怎么那么笨,不知道他那时候有没想到,可能是那些同学想多看他一眼,想他多留一会,故意装傻的呢。&nbsp;<br/><br/>在军训及军训刚结束的那一段日子里,橄榄绿的梦着实在我们心里火了一把。就如同其他系的新生一样,我们也很盼望能在军训结束后,能再与教官保持联系。幸好那时部队的管理还没现在这么严,部队离得也不远,坐车一个小时就到了。所以,大约是距军训结束的两周后吧,我们七个班干又乘车到了湖光岩部队,探访我们的小教官去了。大概是因为离开了教官的位置,夏教官也不再板着脸孔了,但他不太知道该和我们聊什么,就是我们一班女孩子在叽叽喳喳地问,教官就偶尔答几句。教官说他那一年的年底就得退伍了,我们问他要他家乡的地址,开玩笑说,以后有机会出门就去看他,教官说待他回乡后一切稳定了,再与我们联系。毕竟是部队,我们也不敢多留了,后来教官说要留我们在部队的食堂吃饭,我们赶忙谢辞了。&nbsp;<br/><br/>回途的车上,夏教官可爱可笑的种种全成了女孩子们的津津舌语。大伙还记得住我下铺的樱吗(《永远的书疤》写的就是她)?回到学校后,没过几天我们就公推樱代表大伙给教官写了封信,教官还真回信了,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意思,教官根本就不记得我们谁是谁,名字和人对不上号,只因为我的军训表现太特别,他才记得了我的名字,所以没什么文采的教官在信里就问候了我的身体,希望我以后身体好转了能告诉他。&nbsp;<br/><br/>信后,一晃两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因为忙于新的学习生活,加上教官毕竟是在部队,不方便联系,也就没有教官的消息了。到了十二月,学院让我们系在寸金公园内搞一场大型的英语角活动,面向全市的英语学习爱好者,这个消息一公布,马上就有同学想到能不能邀请教官也来参加,那是周末时间,我们都想教官应该有空。结果那天教官还真的来了,他说就要退伍还乡了,顺道与战友上街买些回家的礼品。我们兴高采烈地拉着身穿便服的教官合影。&nbsp;<br/><br/>这一别,从此夏教官就成了我们的回忆了。大半年后,我刚升上大二时,收到了夏教官一封信,信里夹着两张他的照片,一张是穿海军服的,一张是穿便服的。教官信里说他回家后找工作的事很不如意,信封上写的是他姐夫所在单位的地址,他让我回信也回到那里去让他姐夫转。我给他回了一封信,说他的帅照全体女同学已传阅,大家都很挂念他,希望他有机会能再来他的第二故乡重游,最后祝福他能早日找到称心的工作。可打那以后,我们就失去联系了,走进军人论坛,我又想起了我们的教官。&nbsp;<br/><br/>这就是我们的教官夏星星,湖北随州人,1991年底在湛江退伍。</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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