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 刚换手机号码,就有一个男人锲而不舍地打过来,“阿丽,是你吗?阿丽,你 在那里?”
我不是阿丽,我爸妈不会给我取这么大众化的名字 。我的号码是从一个手机贩子手里高价买来的,因为我喜欢末尾号“66”。
不过,这个叫阿丽的原号码主人,就将这样执著地纠缠于我将要开始的新生活。
是的,新的生活,我的。
晚上胡英平打来电话,说要去洛杉矶出差两周,原订明天的生日宴会改在他回来再为我庆祝。
“好的,亲爱的,玩得开心点”。
英平在电话里认真地纠正我,“不是玩,是出差。”
好的,出差。
事实上我根本不关心他是去玩还是出差,我只关心我即将到来的生日宴会。
胡英平说,只要有钱,女人就像你怀里的猫咪,拧她耳朵也不肯走。
英平说这话时,我就坐在他腿上,笑得很媚,却很想煽他耳光。
胡英平不知道,坐在他腿上的女子,曾经是大学生运动会女子体操个人全能冠军,曾经在超过一万人的PARAPARA热舞竞技中担任领舞,至今有人念念不忘她线条感极强的激情步态,和光芒四射的青春面庞。
可是如今,这女人却穿着短的要S的珠片裙缩在男人的怀里猫咪一样厮磨,胡英平有洁癖,要求他的女人洗很多遍澡。做一遍洗一遍,中间他会用粗大的铂金钻戒或一张张新开的银行卡用力刮我的腿和手臂,弄出一条条红色的血痕,然后说,去洗掉。
他还喜欢让我做一些艳舞中才有的荡妇动作,也没什么了不起,专业成就柔韧,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因为这让他兴奋。他不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虚弱而苍白,需要我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被鼓舞起来,真是厌恶透了和这个男人上床、MAKE LOVE,一遍遍洗澡和一遍遍抚慰他的苍老。可是我不可以反抗,不可以说不。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钱,钱是好东西,可以让一切的骄傲化成碎片。有了钱,我就不用活的象一只猫咪。
不过胡英平从不亏待我,他有一个物流公司,规模堪称业内翘楚,现在他想将它从自己的集团公司剥离出来,单独交给某个人去打理。胡英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明天就是我的29岁生日,如果胡英平不出差,他会不会当众宣布将这个物流公司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我。。。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