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打滚

破罐 · 发表于 2009-6-4 21: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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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阴雨天，廊坊。我决定从一个公交车女售票员说起：她知道车上有一个小偷，她眼光扫过来，让我有些许羞涩，多么漂亮的女人啊。我的手有点苍白，她的脸袋白里透红，睫毛很长，翘翘的，我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她眼睛没有睁开，但眨了眨，脸袋更红了，象只熟透的苹果，我俯下身，侧过头，嘴唇凑在她脸上，亲了亲，一下一下移动着，终于接触到她的嘴唇。她的身体有点僵硬，我摇了摇，没有反应，彷佛看到了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胡同深处有一扇窗户，隐隐地透着氤氲的红光，好奇心牵引着我朝它走过去，我抓着木质的窗棂，探头向里看，正对着就是一副神龛，一尊菩萨石像，几支香火，袅袅飘出来的烟雾笼罩住我，我有点窒息了。
　　
　　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下身喷得一塌糊涂，床上湿了一块，我挪了挪身子，又睡着了。她靠着我，后来脑袋歪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长发凌乱地散开，嘴唇上翘着，象我的表妹。她已经四岁了，还跟我妈妈住在一起，我失业在家的那些日子里，除了睡觉就是看书，早上六点刚过，她就开始哭，把我吵醒，有时还来掀我被子，不让我睡觉，一直闹到九点钟；中午吃完饭，她又接着哭，我想看看书都不行，要我带她出去玩。我牵着她的手，象牵着我的女儿。我要是她的儿子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侧着头，贴在她的乳房上听她的心跳。最后我还是熬不住疲惫，一直把她挤到挨着窗户，而她居然一个晚上都没叫醒我，让我挪身子。我想，她的肩膀一定麻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她只是笑了笑，如此温暖。
　　
　　女人爱上男人太容易，而男人爱上女人却有点困难，反之也有道理。我没有睡她，延续着我的好感，不破坏男女间生理的和谐，这情形一直持续了三年。谁知道三年，甚至三天后的故事，这就象革命时期的爱情。后来，她的一句话，让我激灵灵地打了一颤，此前美好的印象在瞬间破灭。我脱光了衣服睡在单人床上，小和尚直愣愣得翘着。她也赤裸裸地躺着，温香软玉，和我发短信，诉衷肠。时常我觉得自己太肮脏，满脑子都是浆糊。她算不上白，却有着光滑的皮肤和纯洁的气息，我的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她。一拨人下去，一拨人上来，她并不急着下车，我也不急，她是我的猎物。阴雨的天气去哪都一样，如果我有一间自己的房子该多好，看书、写字、睡觉、做爱，慵懒而惬意。有时猫会从窗户爬进来偷东西吃。
　　
　　隔壁房间的小夫妻又吵架了，女人嚎啕大哭尖声厉叫，男人一声不吭躲在我的房间里。我递给他一支烟，他不要，说戒了。我知道是被女人调教的，我的女人也是，只准我一天抽一支，可她不在我身旁，我的思想也不能总在她的身上。我出去买了一只烧鸡，一些香肠，卤菜，四个馒头，白酒灌在红酒的瓶子里，倒出来，碰了碰，小抿一口。我一直想买一罐黄酒，我的身体有点弱，我甚至怀疑自己肾虚，但不阳痿。我的手心满是汗，需要松开她的手在裤子上擦干，再牵着她。在昏暗的电影院里，我搂着她的腰，松软的沙发，我都快要睡着了。昨晚没有睡好，她一直在挤我，象一个好动的孩子。光线变幻着，菩萨总是一身白色的衣服，那应该是丝绸的吧，她有两个小酒窝。潮湿的地面，一个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和节奏，菩提菩提娑婆诃。
　　
　　我看着车窗外，上学的孩子们骑着自行车叽叽喳喳，我跟他们的区别在于沉默，曾经我也象他们一样。偶尔有一两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过，抖动着我的视线。我想起产线上的那个女孩，又忘了要她的手机号码，胸部虽然小了点，人还是挺白净清秀的，她应该是南方女孩吧。从深圳到廊坊，象是换了一个世界，北方女人都是腰大膀粗的，我不喜欢瘦瘦小小的女人，我怕她的骨头硌着我，我需要一个宽大的髋部配合我凸起的腰骨。那个老处女课长，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没有处女情结，她说她有处男情结，而你没有必要指示我该做什么。下一站，传染病医院，我提前站在门口，掏出一个粉红色的钱包，里面有一张她和一个男人的亲密照片，我找出一元钱，递给售票员，下了车。掏出所有的人民币，装进口袋，把钱包和照片扔在一棵刚发芽的树下。

江涛 · 发表于 2009-6-5 07:26:03

问好，破罐！

青春大哥 · 发表于 2009-6-5 09:36:44

小小说

屠狗夫 · 发表于 2009-6-5 13:48:50

说实话，我没有看懂，她已经4岁了，然后后面又……

向冬 · 发表于 2009-6-6 12:23:46

关注生活的文字！

俏俏 · 发表于 2009-6-6 15:38:08

呵，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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