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老家乡愁的味道系列之十五：采茶戏

王志新

北周大象元年至大定元年(579--581年)，朝廷改罗州为蕲州，至此，蕲州所辖相当于今黄冈市范围，齐昌郡及所辖齐昌、永兴、苞兴三县隶属蕲州；隋至唐武德四年(621年)，废齐昌、永兴、苞兴三县，并入蕲春县；公元621年，又分蕲春县以东为“永宁”、“黄梅”两县；唐天宝元年(公元742年)，废永宁县改为广济县。　　本地流行采茶调（或称调儿戏、广济采茶戏）。    据《广济县志》载：广济釆茶戏是在采茶山歌和民间间小调的基础上逐渐演变形成，具有江西采茶戏的优点。有生、旦、丑三大行当，演唱时一唱众和，锣鼓伴奏，不用琴笛，唱腔明快清新。男腔高昂嘹亮，女腔轻盈婉转，唱词通俗易记。内容多是揭露贪官污吏，鄙视嫌贫爱富，歌颂男女爱情，封建统治者有的视为淫戏而明令禁演，但农民喜爱，经久不衰。唱腔有70多种，分主腔板式和花腔小调。主腔板式有“三眼板”、“二眼板”、“三拨子”、“哭嚎啕”、“阴司腔”、“火工”等。剧目有100多个，主要有《方卿借银》、《卖花进府》、《张朝宗告经承》、《宋关佑打粮房》、《梁山伯》、《珍珠记》、《荞麦记》、《张孝打凤》、《辞店》、《送香茶》、《闹学》等。
    《宋关佑打粮房》剧情在我们老广济，现上了年纪的老人都知道。 相传清代末叶，官府十分黑暗，他们伙同地方恶霸无赖，形成官匪一家的局面，他们公然摊派杂税，敲诈勒索，无恶不作。贫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确实民不聊生。自古以来，官逼民反，在这苛捐杂税严重盘剥的情况下，终于爆发了农民起义的大举——宋关佑打粮房。当地有人把这件事写成一剧本，名为《宋关佑打粮房》，此剧本为手抄本，只在一些老人手中有传。


     宋关佑是当时抗粮抗税的大英雄，农民起义的首领，为了抵抗清朝腐败官僚的苛税，他领导农民起义军与广济县令交锋过三次，起义军威风大振，腐败的官兵节节败退。但他们想出了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去黄梅县请来了最狠毒的鲍太爷为自己助威御寇，并签了将收到的钱粮与鲍太爷五五分成的协议，因此百姓更加深恶痛绝。
    宋关佑自幼熟读孙子兵法，并通晓诸葛亮用兵的谋略，运用苦肉计及大别山一带有利的地形，与官兵展开声东击西的游击战，使官兵锐意大挫，宋关佑还深知“大法寺”方丈是普济黎民百姓的道德高僧，并与其商定了用苦肉计破鲍太爷的办法，遂委派一名已受过苦肉计训练的佃农，到鲍太爷那里去谎报军情说：“宋关佑是个无智无能的土匪头了，他爱财如命，赌博成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到处敲诈勒索，今天又把我打得遍体鳞伤。如今正在‘大法寺’庙里敲诈一贫如洗的方丈，方丈无钱交出，就放火烧了禅房。你看这西方火光冲天，正是他们这些乌合之众在烧禅房哩，如果鲍爷今夜出兵劫营，定能一举全歼宋关佑等乌合之众。”鲍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这苦肉计只骗得了三岁孩童，怎么骗得了我？”那人道：“我如今在你手里，如果我有半句谎言，你就一刀砍了我吧！”鲍爷信以为真，一拳打在桌上，手舞足蹈地说：“真乃天助我也！兄弟，两军对峙，我不得不防，等我荡平贼寇，我一定保你升官发财！今天就再辛苦你一遭为我带路吧！”那人应诺。于是鲍太爷立即传令全军出动，三更劫营，活捉宋关佑。并吩咐广济县师爷押着报信的先行带路，自己领中军抄袭“大法寺”。
     这边宋关佑早有埋伏，当官兵深入阵地时，农民军一齐杀出，经过一场激烈地肉搏之后，官兵全军覆没，鲍太爷也被宋关佑的铁钯挖死了。后来慈禧太后大为震怒，派出大内高手捉拿宋关佑，并火烧“大法寺”佛殿，宋关佑只好隐姓埋名，浪迹江湖去了。
      最近，笔者在寻访中，在梅川蔡林村有位叫蔡海泉的艺人，组建的梅川釆茶戏剧团至今还活跃在梅川城乡各地演出，剧团共有24名演职员，平时有时排练，有时各自在家，有演出任务时，召之即位，听说他这个采茶戏剧团是广济县采茶戏第七代，是否属实需待考。

古广今武人

这个行当，基本上在小地方没落的差不多了。呵呵，做伢那会回乡里说有唱戏的我到也过去瞧瞧就图个人多热闹，唱什么听不懂也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