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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武穴文坛》2011年第4期欢迎你推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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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1-10-31 19:06: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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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穴文坛》2011年第4期欢迎你推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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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1 19:08:38 | 只看该作者
亲爱的三毛,亲爱的三毛   文 / 何雪萍的博客  

  
  

  喜欢三毛。喜欢她对人生的一个比喻:人像关在笼子里的小丑,有一条胳膊,一条腿伸出笼外,已足够幸运。
  喜欢三毛。共鸣于她的一个人生描述:一脸谦卑的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喜欢三毛。《我的宝贝》、《撒哈拉的故事》、《梦里花落知多少》读到几乎一闭眼,就能在脑海里过一遍电影。
  可是,可是,真的不喜欢《亲爱的三毛》这本书。这是一本书信录。来信的满纸悲怨忧愁,去信的耐心劝导,似乎超人(超出红尘之人)。疑心三毛的离去和天天回复那些阴郁潮湿,自怨自怜的信有关。那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把自己的垃圾心情,借助书信这一载体,尽情的倾倒进三毛那敏感博爱的心灵,一味的索取抚慰和帮助。他们全没想到三毛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伤心失望受伤害。红尘中走过,除非《红楼梦》里的傻大姐,否则,谁躲得开灵魂的百孔千疮?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伤口展示给别人看呢?他们不知道,伤痛像病毒,也是会传染的呀!胡适先生说,世界上最丑陋的,莫过于一张拉长的脸。三毛透过一页页薄薄的信纸,看到一张张拉长的脸,真是痛苦啊!可怜她还要扮演救世主的角色,绞尽脑汁回信,去安抚那一颗颗玻璃一样脆玻璃一样硬玻璃一样冷的心!
  多么憎恨那些写求助信的人!可怜三毛呕心沥血写了那许多回信,也不知道有几封能被珍藏!有几封能救人于尘劫!只怕大部分都被丢到风里去了罢?
  信奉一个叫闵然的朋友说过的几句话:不要诉苦!世人皆愿分享欢乐,哪个愿分担忧愁?更信奉先哲的醒世恒言: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人生苦短,哪能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迎风流泪,对花赋愁?
  信奉一切阅历皆财富。拥有一颗积极进取,乐观向上的心,什么坎迈不过去?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陷入困境,咬咬牙,挺挺脊梁,哪有过不的?
  多一份淡泊,多一份豁达。甚至,信一些生死轮回。
  对苦求不得的东西,用“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来安慰自己,哪有不能平的?
  三毛,三毛!可叹你看透一切。最终,却落得一切都看不透!你的离去,是对谁的嘲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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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1 19:11:03 | 只看该作者
私语(组)
文、西贝168

也许,也许
总是一些恼人的小情绪,秋夜的雨丝
杂乱无章,这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面壁而坐。怀疑来得毫无道理
眉眼,发饰,衣着,还有最引以为傲的诗歌

燕子落在大雁之后,大雁落在雄鹰之后

也许,视野辽阔,荒原之上,野草也自有其美色
也许,物尽其所,螳螂与蝉,谁能善始又善终
也许,我停下来的理由,是这秋雨最好的借口


      月亮没了

是时候了,这夜深人静的
这月儿也羞于现影的,这不闻花香不闻更鼓的

我坦然然打开自己,坦然然的戴上老花眼镜
坦然然的翻拣,查看,拼接
一些阴影没了,一些阴影重现
结痂的伤口不复疼痛

月亮没了,我心口似火,一朵兰花儿浴火重生


       子曰

圣人总是有道理的,你们也总是有道理的
我自小的那点挣扎,倒如泼妇

儿子背着“子曰”睡觉,他的梦也将是有道理的
我却惶恐得不知所措,今日报纸说两小儿打架
其一被砍断双手而夭折,是其二之父母所致
他们都是圣人的徒孙徒子

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我掏空电脑里所有的历史,才发现君子已作古


       夜深沉

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月儿熬干了
一簇火星子,已让人形销骨立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日日耗于这汉字的漩涡
她是如此妖娆多姿,带着狐魅的诱惑
她说,打铁趁热的工夫,我只好拆下这把老骨头
一锤锤的,一锤锤的,敲打出一幅经年的山水


      那时所说的

我已习惯自己对自己说,对花盆说
对茶缸子说,对曾经南来北往的蚊子说
月儿你要落下来,我也对你说

“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盆”
你那时听到的,我那时所说的
都是走了千山万水的路程,甚至在门口
它们都几经踌躇,羞于见人
三月梨花带雨,九月桂子飘香
那时我所说的,是一条条支流,不带暗礁
清澈见底

     
        之后

夜深之后我常常兴奋莫名,黄牛反刍
芝麻拨节,禾苗欣赏水田里的倩影
如若缅怀过往也算是雅事一桩
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捧出头骨,一边对月曼声低吟
诗歌,这华丽的咏叹调
它只在边缘触摸我的心事
在我想哭的时候给我笔,想笑的时候给我纸
冬日雷声阵阵,这不寻常的时刻
它却不许我站在榕树下,与闪电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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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11-10-31 19:51:48 | 只看该作者
最动听的爱情表白
                                                 作者:日暮荷锄归 (作者如能提供真实姓名更好)

   有一友人,他的妻子是标准的河东吼狮,在朋友群里众所皆知。朋友在她的周期性的咆哮中越来越消沉,我们看不过去,一致鼓励他离婚算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要头。友人在一片好意规劝声中,长叹一声音,然后表示他不会离婚的。我们很诧异地问为什么,友人说:“我妻子脾气不好,离婚后如果她跟了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会打她的,那样她太可怜了。”说得我们无言以对。
        “我爱你”、“一生一世守候你”的爱情表白当然动听,然而我认为最动听最美丽的爱情宣言却是友人的一翻话。话里有怜爱,话里有责任,话里有亲情。让在场的听者内心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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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1-10-31 19:53:36 | 只看该作者
    地震花絮1
  我来说第二天早晨的事儿。
武穴的城东有一块空地准备开发,四周围墙早把城市的暄啸拒之在外。
这里只有一对老夫妻看工地,伴着他们是一层一层堆着的脚手架——尽是些码得高高的铁家伙,另外还有一些尚未乔迁的老居民——不过他们一直睡在地底下不声也不响,它们与看工地的老夫妻也从没有串门的习惯。
9月11号一清早我有事到工地去。那老伯姓张,虽然七十将近,但身板硬朗,走路如风。
张伯是个和睦人,平日每次见了我都热情洋溢在脸上,可是今天他却大不如前。远远看去,正一脸的严峻向我走来,未及我开口问候,他便说:叶师傅,昨夜碰到了一个恶家伙,嗬参嘿姨,真恶,真恶!
  很明显看得出张伯仍心有余悸。
“怎么了,有人来抢东西?”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不是人”,张伯指了指围墙西边的坟茔,一脸诧异的说道:“我胆还算不小,平时也不怎么怕,可是昨夜,我睡得正熟,它们不知是来了一个还是一群,把脚手架摇得哗啦啦响,我大吼一声还吼不住,把灯拉亮他们还在旁边摇,哗哗啦啦,嗬参嘿姨,现在的鬼真恶”。
  我说天下不可能有鬼——
  未等我说完,张伯抢着说:“叶师傅,我这么大年纪还骗你?嗬参嘿姨,真恶,真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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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1-10-31 19:55:14 | 只看该作者
地震花絮2
  武穴上次地震,也有一段笑话。当时我在步行街左边的八楼屋顶上。
一百多个工人,泥水工在现浇D栋屋面的混泥土,木匠握着板手紧固模板,砌墙工在砌墙,震动泵在嗡嗡响,和我一起三个人,在打洞。
  放在砖垛上的一桶水,突然倒了。
  低头做事的正要对站着扶桶的发脾气。
那屋就开始摇。
依依呀呀开始摇!
  有人大声喊:屋要倒了快点跑!
那一刻,脚步嗵嗵乱糟糟,男的女的一齐跑,丢下的振动泵,自个儿在楼顶嗡嗡叫。我走到墙南又到北,想找根钢管滑下来,却被横杆难住了。
  和我一起有个师傅是朱奇武人,单身汉。他冷意淡淡对一美和我讲,跑也没有用,跑也是白跑,反正要倒了。
  看他那架势,都怀疑他会不会采取行动拉着别人劝别跑,他意思,屋总是要倒了。往下跑的人也在大声叫:一支主梁垮塌了,屋就要倒了。
我生怕单身汉老朱靠近我,我上有老来下有小,不能开玩笑,我撒开腿,往下跑。
  楼梯那时人挤人。
  我前面是一个胖女人,屁股扭得不够快,活活把人急死了——
等我跑到大街上,大街上,人成海。
都说是发地震了,我一颗心才静下来,看人人都在打手机,我也想到家里人,伸手口袋里,手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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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1-10-31 19:56:10 | 只看该作者
我喜欢来点轻松的。{: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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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1-10-31 20:00:10 | 只看该作者
还有那个写母亲的,我回帖说是武穴论坛年度最好作文的那篇一下找不到,那个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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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1-10-31 20:21:30 | 只看该作者
                           美丽的胖女人
                                     作者:海棠

见惯了肥胖型的,可似她这样肥胖得很特别的有些让人颇感意外,大脸盘脸,粗短下巴,上身长,下身短,个头高大,屁股也大,高耸着一对乳房,每天挺着胸脯傲视着示威似地挽着菜篮子从我面前走过去,总让我有些着迷的猜测她是不是要吃很多啊,我似乎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饭香味道。
有人将臃肿两个字来形容她,她便跟人急,自己满不在乎地说叫做丰满。她象受了委屈似的告诉我:“其实我平时吃得挺简单的,一碗米饭,一把青菜,一个素汤就行了”我好笑的说:“那是,那些素食到了你的嘴里都成补药了。”

我和她是邻居,不疏远也不那么亲近,关系还行。
打去年起,她就带着婆婆租了我楼下的房子,她在乡镇上班,生活有规律,每天起的很早,先去买菜,然后搭车去上班,下午回家做晚饭,她的婆婆很少出门,不怎么搭理人,就爱一个人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
这些,都是我有意无意注意到的。
我想,她肯定是个心直口快的急性人,还是一个热情愉悦的人,于是在楼梯遇上时,我们总会拉几句家常。
“你老公和你一个单位?”
“不,他在外地打工。”她莞尔一笑。
“那你小孩子呢?”我嘴里连珠炮般蹦出一连串的问号。
“和老公一起,他管孩子,我照顾料理老的。”她乐呵呵的甩膀子走了。
“有不方便的事,尽管吱一声,我就住你家楼上。”我一面亮着嗓门,一面寻思她笑起来的样子,其实很好看,像风拂过湖面,眼底洋溢着温柔。

许是因为她是新来的邻居,而且又是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缘故,我忽然对她有点好奇起来。
每当她披着尘土行云流水的回家,匆忙上楼时,楼道里总能听到她亮着嗓门扯着破喉唱几句,我实在搞不清楚为何体积庞大,走在人群中基本属于自卑族的人,竟然这么乐观开朗。
那一回周日我见她在家,想约她一起逛街好搭个伴,第一次敲开她家的门,她显得有些吃惊,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我一进门,惊呼:“真没想到,你家基本是一览无遗啊”。
她家简陋得除了几张板凳,桌椅衣柜和床外,只有一台旧电视机。
她有些不好意思:“一家人不在一起住,除了日常用品,东西不用置办太多,这样还觉得方便些。”

她婆婆正用警觉的眼神,拿着抹布做卫生,椅子档都不放过的擦得很仔细,仔细到似乎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到处都是一些肉眼看不到的灰尘,而她手里的抹布专注的确定着,那些在她感觉里,好象全部都是赃物,表情还带着焦虑、急切。
我亲热和老人家打招呼:“婆婆真是个理落人,这么爱干净啊。”她似没听见,根本不理我,还顺手去卫生间拿来拖把,在我站着的位置,裤管底下扫来拖去的,弄得我为躲避拖把的袭击,手忙脚乱,尴尬致极。
她赶紧接过话茬:“你说的没错,她爱干净。”
“我想约你去逛街,你不是想我帮你选几套不显身材的衣服吗?”我继续着我的热情。
“我下午有事,没空去逛街。”她支支吾吾一副不欢迎我的样子。
我心里怀着疙瘩,有什么了不起的,对我还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撅着嘴连水都没喝一口,知趣的告辞了。

以后再在楼道口遇到她时,我的态度有点冷淡了:“上班去啊,蛮积极哈。”
“哎。”她满脸堆笑的又回过头:“听说超市这个星期天做活动,全场打折,到时我邀你哈。”
我撇着嘴,下巴一抬:“这星期天,我估计没空呢。”
她眨巴着眼睛:“小妹说的没错,我身材是有点发胖,不像你穿啥都合适哟。”
我鼻子一哼:“不要这么肉麻兮兮的好不好,打那天起,我长记性了,有的人结交不起。”
她一脸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的,欲言又止。
我暗想她是那种望上去给人以亲切、热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根本就有点大大咧咧,甚至在做作,却还要装神秘的派头。但凭直觉,我又觉得她又像是个善良的好人。

有一天深夜,她家哭闹嘈杂的声音,似真似幻的随风传到我的窗台,我侧耳倾听,那动静特大,在寂静中,显得很是刺耳。
我不由自主的起床,接着听见她“啪啪”惊慌的拍着我家里的大门:“快快,小妹,快开门帮帮忙。”
我“嗖”的一下拉开门,只见她一脸汗和泪,蓬乱着头发,那么庞大的身体倚门坐在我家门口地板上,显得很无奈,用乞求的眼光望着我,凄凉得似秋风扫下的一片落叶。
我赶紧扶起她一同冲进她家,不觉大惊失色,她家像被打劫了一样,一地的残渣,还有她婆婆的状态让我惊悚不已。
只见婆婆披散着灰白的头发,眼神迷离涣散,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还手舞足蹈癫狂的乱摔东西,房里屋外到处都是她拆的毛线衣服,线团缠绕得乱七八糟、狼藉遍地,到处都是。凭经验,我意识到她婆婆是犯了病,还是那种不寻常的病。
我赶紧掏出手机一边拨打120电话,一边帮她安抚婆婆,收拾那些扔得到处都是的东西。
随着刺耳的救护车声,医生护士七手八脚地把她婆婆弄上了车,往医院赶去。
路上,她见自己确实无法制止婆婆的癫狂时,一伸开肩膀紧紧的抱着老人家,生怕她飞了似的,她的眼睛里充满爱怜的神情,她那胖胖的圆脸满是疲惫,她用自己温柔的手拽着婆婆枯瘦骨节分明的手指,久久的不肯松开,似那才是她的魂魄所系。
一瞬间,我的泪啪啪往下掉,在眼前连成一串珠子。

到了医院,忙活了半夜,打了镇静剂。婆婆终于安静下来,她才断断续续地跟我说些她婆婆的事。
原来,自她嫁到婆家,婆婆就有间歇性神经病,平时性格怪癖,疑神疑鬼、对人不理不睬,把谁都当贼防着,犯病时候更是竭斯底里,谁都不认识,发狂般的摔东西,严重的时候还打人,一年总要犯上一两次。
她说她最怕婆婆伤人,所以我去她家她也不敢挽留。
我俩说话时,婆婆不安的把手伸出被子外,她探过身子,赶紧又帮着掖好,“嘘!”她把手指竖在唇边,提醒我小声点。
她说她以前其实也不胖,照顾婆婆还得哄着婆婆吃药,她笑着说:“老小老小,她真像个孩子似的,脾气来了非要我吃一颗她才吃一颗,有时我来不及吐,就顺喉管咽下去了,次数多了,体重就多起来了。”
我心里波涛汹涌,忍不住惊呼,你傻啊,那些药物多大的负作用啊?她笑嘻嘻问我:“我不管她可不行,我们是一家人,她以前没发病时,对家里所有的人都好,特别是对孩子,看见孩子时眼神洋溢着太阳的光,可温暖人心呢。”她的语气很肯定,我倒不好说什么了。
婆婆睡得很安稳,她很自然的伸出手想摸摸,又好像怕打扰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我怔过神:“真服了你,亏你总还笑得出来啊。”
她眯着眼凝视着婆婆,缓缓的笑:“没事,这不是生活带给我的磨难,她是我的亲人,是财富,我常把小欢乐放大,因为婆婆需要快乐开心的感觉,这两年,发病少多了哈。”
从她焕发出光彩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一颗善良的心,而她送我下楼的身影虽然还是那样的臃肿,但在我的眼中竟是格外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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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1-10-31 20:22:47 | 只看该作者
这篇我推荐是觉得故事性还不错,文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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