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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武穴文坛》2010.2在线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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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7 15:04:50 | 只看该作者
侠骨琴心之天山飞龙--玉娇龙
文/樊爱


      第一次看玉娇龙是初中时,父亲订阅了杂志《今古传奇》,插图上一女子手持长剑,背着身子牵着一匹马一个人向雪山深处走去,那时年纪虽小,可那背影中透出的强烈的萧索已深深印在心中!当时尚小,看不出什么侠之大者,天下为情,只看到最初的心动,最初的言情。其实对于言情的启蒙并不是始于满树琼花摇,而就是这本玉娇龙。




     最近又在看玉娇龙。这个流传了很多年的小说故事,真正是集合情之大成,爱情,友情,亲情,而玉娇龙和罗小虎之间的情,写到了极处,他们之间的纠葛倾轧,也写到了极处。这龙虎二人的爱,盛极时极艳极红,但那一刻的绚烂光华,是要用一生的不悔换得,到最后,只剩满眼苍凉,满手空茫,满心沧桑。






    喜欢玉娇龙,玉娇龙风姿嫣然,落落大方--这是她的容颜;好多次她从马上摔了下来,可她不知哪来那么一股韧劲,摔下来,又爬上,跌伤了,揉一揉,一咬牙又纵上马背--这是她的坚韧;玉娇龙天资聪明,悟性极高,凡高先生所授篇章,都能很快记诵,并且精心布置,计划谋夺师父剑谱,以闺阁女儿之身夜夜练功,不输男儿,竟然练得一身武功 --这是她的聪慧和机心;她从小就好奇多思,有时连发几问,竟难得玉夫人无法开口,只好说,“女孩子家,知道这些干啥!”--这是她的跳脱的性格;玉娇龙平时在父亲面前总是显得娴静有致,深受父亲赞许;在母亲面前偏多娇嗔憨态,很得母亲欢心--这是她的女儿心。她所接受的是侯门千金所接受的教育,所以她应该是“贞静优娴”的,可是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热望,充满了任性。我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如果我称之为野性,那绝对不是表示贬义,而是在赞美一种原始的未经雕琢的美。所以,玉娇龙始出场就是矛盾的,亦正亦邪,她的行为、她的性格、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让我想起来《飘》里面的斯嘉丽,这是何其的相似!)





     玉娇龙出身名门、丽质天成,趣味高雅。她过于骄傲,很多时候压抑自己。虽然她为罗小虎抗婚跳崖诈死,脱离家庭,深情几许,但在我看来,其实她对罗小虎的感情,也并不是她的全部,她热爱自由,性格独立,从不依附任何人。龙是传说中的最高贵的生物,不属于这个世俗的世界,谁也没有资格占有“龙”。有时,我很怀疑,恋爱中的女人会像她那么冷静吗?也许她这样的人注定孤独终身,这也正是“龙”的特点。强盗生涯固然是她无法接受的、但侯府深宅也绝不是她理想的栖息之地。她太高贵,也太傲慢,无法在人间立足。即使是似乎同样貌美、同等身分(甚至更显贵)的鸾英、铁贝勒王妃与她相比也顿时黯然无光。





     真正的贵族,并不是所谓前呼后拥、出将入相、富可敌国,而在于其自然而然的高傲。即使他只是行单影只的一个人,即使他穷困潦倒,他在我们面前,同样是高高在上的。他不会小人得志式的吆三呵四,待你总是那样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但你会深深地感觉到一种鄙视、一种冷漠。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他个人的良好修养,来自他骨子里流淌着的高贵的血液,是属于他个人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模仿的。





     很喜欢这个细节,草原上她邂逅了罗小虎,一个俊朗彪悍的土匪男人,他是她的宿命,几句挑衅让她拔剑就刺,她需要什么来肯定自己的骄傲。却在血涌出来的瞬间后悔--第一次的伤人,一个不还手的对手。突然很害怕他会真的死在自己手下,把那个男人疗了伤,抱在怀里一夜。天亮的时候,随着他的睁眼,信心也活了过来。那个男人笑起来很好看,身上有马革,青草,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自由的味道,“如果我真被你刺死了怎么办?”“那我就埋了你,然后.....我为你守孝....”。骄傲如他,也逃不开一个情字,她对他的悲悯和甚至自己都不自知的仰慕,他对她的惊奇和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温情,似乎很少,但是已经足够。那一念温柔,二人情根深种,从此悲剧拉开大幕。






    孤高的玉娇龙爱得痴情,只为了心里那一缕爱念,翰林帅府又怎样?荣华富贵有如何?天伦之情,千金礼仪,门户之念,一切均留在了身后,她挟着自己的剑奔向了广阔无垠的大草原!没有留恋的,没有回头的,带着对爱情对自由的向往,投入了风雨江湖,茫茫草原。却不曾料男人的心大多仍放在他兄弟的身上,他是贼首半天云,父亲是捉贼的大官,现实总是如此的残酷。以为与从前隔断一切,就可以和爱人一起生活,却仍是别人口中“麻雀窝里的凤凰”,半天云的兄弟们排斥忌讳,时刻防着半天云为她重色轻友,误了匪业,周围都是尖酸讥笑,骄傲如她,孤立清高,心中忿恨不屑,可想而知。暗夜里细细思量,如今的她,天伦尽断,哪里去找栖息的梧桐树,半天云的周围,即使有爱,始终还是她心中的麻雀窝,龙虎二人虽然深深相爱,然而两人的世界始终有一种朦胧的隔阂,任凭如何也挥之不去。玉娇龙辗转煎熬,在倾尽一生思念一夜温柔之后,她决然而然,离开了罗小虎,带着自己的剑安静走入了飘摇江湖。


   
    大漠中,她独来独往,武功高强,除奸铲恶,“春大王爷”之名威震大漠,可是对一个女人来说,很多问题并不是强大,就能解决的。江湖险恶,一路苦雨。甘州道上,奸人算计,她丢了自己甫出生的儿子,莫名的被换作了个女孩,这让骄傲的她更无法面对罗小虎。再见面,却又要她选择。罗小虎入狱,她父亲捉的。最终还是选择了情人,颤抖的把父亲的宝剑交到罗的兄弟手上---赢得了他们的第一次尊重,却彻底失去了父亲的信任。最后,带着女儿,远远看了他一眼,走进深深的天山....即已回不到当初,何必要见??


      玉娇龙也决不是完美无缺的,但美有时正来自于缺陷。她很傲慢,有时很自私,甚至于冷酷,心机深沉,但似乎她吸引我的也正在于此;她有时会表现出一些热情,但你永远也猜不透她的心;她总是那样神秘莫测,甚至带有一种不祥的气息;我觉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她,她简直就象谜一样,可爱?不是。可怜?也不是。可恨?还不是。她仿佛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这种复杂的个性,正是玉娇龙的魅力所在。邪恶也是一种美,甚至于比善良、温和更有吸引力。也许撒旦真的比上帝更会迷惑人吧。






     玉娇龙桀骜一生,漂泊流浪,矛盾倾轧一辈子,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原谅,也回不到情人身旁,甚至连女儿,都不是自己的,自己的孩子不知在哪里,江湖中,草原大漠上,她独自一人杳杳行走,风餐露宿,孤独苍凉,风雪呼啸,落下致命的病根,最后除了一身的骄傲,倔强的面容和满心的沧桑,她一无所有,却从未后悔过.....






      天山饮恨泪结全书...









   
     从今朝望向昔年,夜凉如水里,依稀可见那傲峭如青莲的白衣女子,甫出招就技压群豪,再出手便震动京畿,衣袂翩飞里青冥灵动,令一整个江湖都不可思议。然后她爱了,然后她恨了,然后她心碎地漂流四方,然后她栖隐于天山之上。雪地冰天里,记挂一些人,忘却另一些。记挂的人里,有些以为早已忘却了;忘却的人里,有些原来却以为是会铭记一生一世。后来,她终于找到半生寻觅的儿子,再后来,狂沙黑风肆虐地呼啸而过,将她与她一生的桀骜尽掩于苍茫的大漠之底,一如凋落的莲花般悠悠沉入碧水潭底,饮恨千年,无声无息。后来的后来,少年弟子江湖老,那些,却已是别人的故事。



     深爱《玉娇龙》,它精妙的诠释了自由,独立和孤独,人生即使有爱情,有亲情,死亡的那一瞬,最终还是那一个孤独的灵魂。《玉娇龙》才是真正的中国文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样哀婉、凄凉,仿佛一个人在凛凛秋风、茫茫大雪中独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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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0-2-19 16:23:15 | 只看该作者
置办年货--买土鸡相关搜索: 年货, 土鸡, 置办

这几天年味是越来越浓,大家都忙着置办年货。平日里很少进菜市场的我主动揽下买鸡的活。

“市场上洋鸡多,你要看清楚了,买两只土鸡回来,千万不要让人给骗了。”妻不放心,再三交待。

妻就是这样一个人,爱唠叨和她的年龄不太相称。儿子有时候被她唠叨烦了,就偷偷地对我耳语:妈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我现在也有同感,顶了她一句:“我就那么容易被人骗?”

八角塘菜市场的人接踵摩肩,挤的大家对菜价都不太在意了,似乎只要能买上要买的就很是满意。

我在活禽市场警惕的转了几圈。别说,还真让我看出些道道来。首先我敢肯定那一大笼一大笼的不会是土鸡。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就是年成好,整年都不发鸡瘟,我家最多也只养成二十几只鸡。其次那些油嘴滑舌的肯定是二贩子,他们卖的大多是从养鸡厂批发来的洋鸡,我才不会上这些人的当。

我耐着性子,凭着我的直觉找寻着我要买的土鸡。

当我由菜市场西门转悠到东门的时候,看见东门口站一位60多岁的老叔。脸上刻着岁月的沧桑,麻白的须发沾着湿湿的雨滴。他吐着长长的白气,略弓着腰,看上去好象有点冷。手里提着个旧菜篮,篮子里伏着两只鸡。

“要鸡不?”他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的见。

“嗯,土鸡?”我径直来到老叔跟前问道。

“当然是土鸡。本来是家里养来过年的。可-------”他较前面提高了些嗓门,声音也有些颤,感觉是我的话把他问急了。同时,他的话没说完,好象家里有什么难事。

我其实一看他样子就断定他卖的是土鸡,前面的问自己也觉得有些多余。再听到他略带伤感的这么一答,更觉得自己真不应该怀疑他老人家。

“那怎么卖?”我忙岔开话题。

“15块钱一斤,你看行吗?”他反征求起我的意见,一听就知道不是生意人。

“能不能少点?”我试探着问。

“还要少?前几天有人开车到我们村去,开价20我都没卖,我说留着自家过年。要不是------”看得出他真的是有难处。

“那好吧,两只我都要。”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再讨价还价。

“那好,我去借把称来。”听得出他蛮高兴。

连称都没带,这让我更坚信他不是二贩子,是他自家养的土鸡。

-------

回家后,为了佐证我买的是土鸡,我眉飞色舞地把买鸡的过程向妻简述了一遍。

“你被骗了。”妻并没有以我的意见为准,看了看鸡脚,摇了摇头说。

“怎么可能?”对那样老实巴交的人妻都持这样深度的怀疑,让我觉得她有点不可理喻。

“不信?那你再去菜市场看看,说不定他还在卖鸡。”妻说的很坚决。

近些年来,城信缺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这是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

为了验证我的判断,我揣着复杂的心情返回菜市场。但结果让我无语,那个不容我有丝毫怀疑、那个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悯的老叔依然吐着长长的白气,略弓着腰站在原来的地方。手里提着个旧菜篮,篮子里又有两只鸡-------

  分辨土鸡和非土鸡的:

    一看:从外观上看,土鸡的头较小、体型紧凑、胸腿肌健壮、脚杆较长,爪细,由于生长周期长,大脚趾发育较好,显得比较长;鸡冠大、直立,色泽鲜艳。
      非土鸡的头和躯体较大,鸡爪很粗,羽毛较松,鸡冠较小;由于生长周期较短,大脚趾几乎没有发育,看起来像个小肉团。


    二摸:把鸡宰杀洗净用手摸,土鸡皮薄,毛孔细,呈网状排列;鸡肉肤色偏黄、皮下脂肪分布均匀。非土鸡的肤色光洁度较大,颜色也偏白。


    三品:土鸡炖好后肉汤透明清澈,脂肪团聚于汤汁表面,有特殊的鲜香味。非土鸡的汤较浊,脂肪团聚较少,喝起来比较淡,缺乏浓郁的鸡汤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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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0-2-21 07:46:20 | 只看该作者
回家过年
文/预约春天
那是腊月二十八的一天中午,我和小贺在麦当劳里吃鸡翅,小贺在我右边,小贺的右边是个美国佬,高大瘦削,像枝夸张的铅笔,顶住了麦当劳的房顶。小孩子们热情地跟美国佬打招呼,美国佬热情地哈喽。
  
     小贺喜欢炫技,用了半生不熟的英各里西,跟美国佬聊天。吃完麦当劳出来,我问湘西土匪,你跟美国佬都聊点啥,土匪说,美国人无法理解我们中国的春运,说,那么拥挤,那么匆忙,来来去去的,就为了过一个春节。

     土匪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他的皮夹子里有一张站票,是回溆浦的。我还知道,我也有一张站票,是回武穴的,我们是同一天上车,同一天回家的,大约到家的时间都是腊月三十。

      溆浦也好,武穴也好,都在地球上,就如同那个美国小伙子的什么杀死州一样,不过都是电脑卫星地图上的一个地名,更先进一点的说,只要用全球地位系统一照,无论你身处何方,都可以望见自己家的窗户,甚至父母亲思念你的灯光。

      故乡啊故乡,每一个游子的内心里都生长着一棵树,不论哪个季节,他都会长出叶子和花,无论置身何处,她都要发散根系和脉,朝着思念的方向,朝着亲情的磁力,不停飘落,不竭生长,就像婴儿伸向母亲的红手。

      腊月三十的早上,我挤了十七个小时的火车,从武穴站下来,天刚刚放亮,家乡的冬天冻得我直哆嗦,我看见无数的兄弟姐妹千里迢迢,箱包滚滚,满耳全是车轱辘的声响,而石佛寺火车站里停满了等客的巴士。石佛寺站是个小站,设施不是很好,红色的粘泥还未全干,即使是全干了,在晴天里也应该是尘土飞扬,垃圾遍地。也许我们的车站跟武昌高铁那种世界一流的车站相比,算是很寒碜的,但是,这毕竟是我们故乡的车站啊,我们在这里上车出发,到陌生的异地打拼,过年了,我们还要从遥远的异地回到家乡,与亲人团聚,一切的便利,都要依赖这小小的驿站。

     此刻,那个美国小伙子在哪里飘荡呢 ,小贺呢,大约也回到了那个湘西小镇了吧。我想起了俄罗斯总统叶利钦1999年12月31号的告别演讲,他说他给俄罗斯人民推荐了一位强有力的普京,他把接力棒传到了新人的手里,让普京带领俄罗斯跨越新的世纪。然后,叶利钦从电视台里走出来,莫斯科的上空是苍茫洁白的雪花,扬扬洒洒,踩在雪花铺就的碎玉琼瑶上,叶利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幸福,他哼着歌儿向自己家的灯光走去,他要拥抱叶利钦娜。

     一个真实的叶利钦,一个孩子般可爱可敬的俄罗斯儿子。

    我只是一个渺小的中国公民,我要挤十七个小时辗转一千多公里才能回家过年,但是,我的脸上,跟我的拥挤着的无数的兄弟姐妹们的脸一样,洋溢着因为拥挤而无奈,因为无奈而不断调侃的快活,因为我们都可以在武穴市农业银行的报时钟里,赶到家里,跟家人一起,过年。

    公汽把我送到钟楼下,回到家,老婆孩子还暖在被窝里。我知道,我所有的漂泊与流离,不过就是为了这些甜美的安逸,所有的风浪,被一个中年人的身躯挡在了堤外,劳顿和颠沛,意义就在于此。

    过年了,弥天的炸响里,全世界华人的心中,会起一段优美的共鸣,新年快乐,家园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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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0-2-22 19:53:21 | 只看该作者
如水的歌谣
文/伊恋

水,万物的根源,我们离不开水,就像离不开爱情一样,你能表达的爱情,由水组成,在我的眼里,晶莹闪烁,点点柔心,最原始的山层,最原始的纯真,这就是爱,缘于我深情的呼唤,于你的耳边,轻轻摩挲,那因爱而媚的嗓音,沉迷于你的执着,你对爱的执着,我能懂的,便是回到人类的起先,一滴露水纯净地躺入圆绿的荷叶,极淡极淡地滴落,却脆了一生爱你的意,我光着脚,绿叶为衣,你的指尖,轻抚每一片叶,世界会为我们颤抖,这一时刻的美丽,便甜蜜着绯红地面颊,天边的黄昏。

漫着碎步,行走爱的天空,张了张口,一份甘甜,飘落,我的红唇,唱起了歌谣,足边缓缓淌着溪流,几许柔润,于心头微漾,你暖暖的掌,扬起了飞花,来听一曲阿哥阿妹,远处,近处,水的波纹,涓涓细响,爱的协奏曲,为你,为我,于天地间放歌,我的灵魂飞入了空灵的世界,你在万紫千红中,温情款款,我的衣裳洁白如羽,你的目光滑过,如水,抚过肌肤,细细密密,似吻,缱绻,穿过你的微笑,让风扬起我的发,闭眼,我已在你怀里醉了此生。佛说,生命一开始,缘便跟着,在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的地方,你,一个眼神,我便已是等了千年,只为此时的紧紧相依,如水缠绵。

请为爱坚定一条大道,像水,朝东,永不厌倦的姿势,那宽阔的河道,宠着水流,自由漩转,它们,兴起,飞跃,情落,安睡,随风而行,多像你,宽厚的臂弯,轻轻呈弧度,爱的弧度,我的歌声便在你怀里收尾,一些歌,只为你歌,一些爱,只为你爱,我听到午夜,你朗诵的诗歌,点亮夜的眼,点燃心里的情,那两颗星星,一闪一闪,湖水里的鱼,开始畅游,说些你我能懂的情语,我能感受到它们的呼吸,深深浅浅,似银河飞落的水声,你唇边隐约的箫声,整个大地安宁的根系,渴望涌动,爱如潮水。

拈一滴水,入画,唐宋明清,可有如精美的青花瓷,你眼带笑意,我如出尘的少女,从水中行来,额前一绥湿发,你指间温柔捋开,睫毛下的黑葡萄,映着你的怜爱,空中薄薄湿意,清凉难耐,你揽来大片云朵,堆积成被,用你周身的暖,似火,升起人间天堂。有一首歌谣,继续唱着,爱,不离不弃,如水,永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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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0-3-14 13:06:11 | 只看该作者
女儿湫,夫妻树
文/苏小小
       很老套的爱情故事.
      如花似玉的富家小姐,和她家里勤劳善良的穷苦长工,深深相爱。
      门不当户不对。把貌美如花的掌上明珠,嫁给一贫如洗的寒酸长工,老员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而坚贞又痴心的小姐,搁下一句话,非他不嫁!
      无奈之下,老员外苦思一计,当众许下诺言:若长工能绕担湫田插秧一圈不直一下腰,即允婚;若不能,各自婚娶,不再相干。
      众座黯然。担湫田,名曰一担面积,实则不止。绕偌大的担湫天插秧一圈不直腰,难于登天。
      天堂地狱一瞬间,地狱天堂路遥遥!毕竟老员外给了一丝曙光,给了一条通向幸福的希望渺小的路。
      守着这一线希望,一对相爱的人儿,望穿双眼盼春归,盼望插秧的季节快快来临,过得难关,共结连理。
      春去春又回,终于等到了阳春三月。也许是爱情让穷长工有了必胜的力量,也许是上天怜惜这对可怜的有情人,长工手下的秧苗,眼看就要首尾连接,合拢成满满的一圈碧绿的幸福了,然后,有情人终成眷属,演绎一段爱情佳话,千古流传。
      早早提茶守候在岸头的小姐,眼看幸福在望,深情地呼唤了一声:“情郎哥哥,上岸来喝茶哦!”
      情郎哥哥应声猛然直腰,忘了要慢慢舒展身体,缓缓伸直腰板,站直的一瞬间,只听体内一声响,惊似晴天霹雳,喜极忘形直腰太猛的情郎哥哥,腰断成两截,命归黄泉。
      小姐果真非他不嫁,花样的年华,相思成灾,血干泪尽郁郁而终。
      于是担湫田,又名女儿湫。
      担湫田边依山傍水的小村庄,依名称为担湫岸上垸。花桥镇杨二岭村担湫岸上垸,我家就在村子第一排,从小听着长辈们对各种各样的来客,讲述着这个不知流传了多少代的爱情故事,慢慢长大。
      识字后,我找县志看,想知道这个故事发生在哪朝哪代,想知道他们死后的坟茔安在何处,年年岁岁的清明时节,可有人去为他们的坟头,添一坯新土?
      找不到答案,小小年纪的我,在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里变得忧郁起来。然后从小学语文老师那里听说,唐朝时,有好心人,在他们的坟边,同时各自栽下一公一母的香樟树。
      千年的变迁,以公树和母树为首,形成了两个小村庄。
      两棵古老的樟树,相隔几分钟的路程,分别屹立在各自的村头,默然守望。
      儿时的夏,总是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在村子的母樟树下嬉戏玩耍,常常边听着蝉鸣,边仰脸看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漏洒下来,闪耀,如同金子般光亮,偶有清风拂过,千枝万叶欢快地迎风而舞,似乎在回应邻近的公樟树的呢喃爱语,又似乎在呤唱两个村庄里的人们千年的爱恨情仇。
      沧桑赋予灵秀?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说,这树啊,通灵性呢,年景不好,或有国难时,它总会在深夜叹息。爷爷也总说,小日本进村的年月,村里的人们都常常听到了古树在呻吟。
      那么多寒来暑往的岁月,都夺不走老树倔强的生命。可是在近些年,村里的一些日子过得不错的壮汉,竟把树枝锯了卖钱!剩下没办法锯的,几个人都环抱不了的粗大树干,突兀挺立。樟树,价高,又是千年的古树,会卖很多很多钱吗?为何残忍地扬起屠刀?割断一对恩爱的夫妻树?  
      再回老家,只能看到枝叶全无的老树孤独地举着光秃秃的寂寞的下半身。树下,我悲叹,哀伤。
      老树下,曾经是村子里的文化娱乐中心。盛夏的树荫下,读书的少儿,纳鞋垫的姑娘,聊天的小伙,哺乳的少妇,歇凉的壮汉,缝补的婆婆,闲话的老爹,有事路过村头的路人.....树下总是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人,一起沟通着情感,传递着友爱.
      而村里的小孩儿们呢,盛夏去哪儿玩耍?躲在钢筋水泥的楼房里看奥特曼?在游戏机里玩那些格斗起来胜负难分的小人儿?还能有几个少儿能在树下呤出“枯藤  老树  昏鸦  小桥  流水  人家  古道  西风  瘦马。。。。”
      村里那些常年在外打工的青壮年,若在异地遇到老乡,和老乡聊到自己的故里,再也不能自豪地说起:"我就是那个村头有个千年樟树的垸子里的哦",作为凭证.
      一对夫妻树,它们的根须,也许早在厚重的泥土里,穿越千年的沧桑,盘根错节,恩爱缠绵在一起了,相依相偎着度过千年的冷暖。
     可现在,一树仍绿,一树已枯。没有了爱情的滋润,那仍绿的老树,会在孤单中寂寞着死去吗?
     能有几个人,会象我一样站在枯树下,抚树,追思,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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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0-3-15 14:32:29 | 只看该作者

三月时分——饶哲生

已是三月时分

冬天躲起来了
春雨虽绵绵
春的气息在绵延

你看
桃花开了
花枝虬劲
伸展着生命的张力
经心雨滋润的花叶
用鲜红笔墨

预写2010年的繁荣
破胎而出的花蕊
眨着金子般的眼眸
在空灵的晨雾飘渺的山野中
向人们展示爱的语意

姑娘们来了、

小伙子们聚集了
他们伸出纤纤玉指
又即刻收回
花无百日好
人无一世红

他她们不想催睡
这瞬间的妩媚
还有那闪电般的青春韶华

小伙子们播下了情感的种子
以情歌的方式
在款款窈窕淑女中

传达永远也诉不完的心意
姑娘们笑了
邻近的村民抡起了春锄
不远处工厂的机器
哼起了铿锵的乐曲

世界又热闹起来了
人们说

今年一定又是一个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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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0-3-24 13:33:24 | 只看该作者
我在这样的贴子后跟贴跟得多了,可是真正没见到一本样刊……郭德军老师说给我样刊,也是只说不做,
嗯,可能是水平有限,哎还是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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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0-4-8 13:32:34 | 只看该作者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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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0-4-9 17:07:15 | 只看该作者
姓曾的疯狗推荐的文章一概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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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0-4-9 17:08:22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7# 饶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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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哈,没有文章我们不送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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