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军伢

算了吧 · 发表于 2008-4-29 20: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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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下午四点，军伢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正月的天气很冷，翻箱倒柜的军伢还是忙的满的头大汗。看着自己的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有军伢喜欢的书，吃的有~干鱼，花生之类的。有家乡特产武穴酥糖。还有冬天的棉袄。换做别人可能三大包也容不下这些东西。例如，军伢会把书夹在棉袄中间，会把自己平时收集的小玩意按照各自的形状从某个缝隙里塞进去等等。。。就像是人们往桶里装石子，有的人呼啦一倒桶就满了，有的人倒满之后会再摇一摇，再倒，再摇。直到饱和。军伢就是那种会摇桶的人。这时，军伢露出了一些得意的神色。因为军伢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会整理空间的人，这点从他的小房间可以看得出来，井井有条。听村里那些打工的人说这时候广州不冷，中午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热。可妈妈还是执意要军伢带上这些衣服，军伢也就没说什么。第一次出远门军伢没心情和母亲争论这些。要是以往军伢一定会嫌带这么多衣服很烦，而且是带棉袄去不冷的地方。此时的军伢好象和以往有些不同。显得乖了些。和村里其他的同龄人一样要离开父母去挣钱，军伢要出外打工了。他的思绪兴奋之余还有点失落。兴奋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像大人一样挣钱了，但他还不敢肯定。失落是告别亲人远离故土吗？还是从此即将告别自己的“小孩子”生活。。。人生就这样转换到另一个阶段！门外响起了鞭炮声，军伢知道父亲点燃了鞭炮。每当村里有人外出的时候家人就要在他出门的那一刻放一挂鞭炮。说是为了讨个吉利！军伢对此一直反感。总是叫母亲不要那样，譬如在稻场后面的土地庙进香什么的。。。今天军伢却没有阻止。他觉得今天应该和父母站在同一条“战线”一致对外不对内。父亲来到房间，右手拿起了那个大的包，左手微微扬起。可能是很重为了平衡力量吧。轻轻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军伢甩起小包，母亲随手带上房门跟在后面。母亲的头上搭了一条粉红色的毛巾站在那里，冷风吹的毛巾一飘一飘的，双鬓的一撮白发也跟着一飘一飘的。脸上带着微笑的表情。好象母亲认为她只要笑了军伢就能开心一样，好象她笑了军伢就没有离别的忧愁一样。。。母亲哪里知道！看到母亲的笑，军伢的鼻子一酸。。。但军伢还是努力的止住了眼泪，没让父亲认为没出息的眼泪流出来。因为军伢分明看到了冷风中的母亲一边微笑一边用右手的袖子抹着眼睛。。。“娘，莫送了，回去吧。。。”“唉。。。军伢，到了记得打个电话回来。。。””好的。。。“正月的家乡，大路两边什么都没有。只是偶尔看到几棵掉光叶子的小树微微随风摆动。远出的山上桃花开的正盛，煞是好看。小树和桃花仿佛在欢送自己最讨厌的人终于离开一样高兴地摆动自己的树支和花瓣。。。因为军伢暑假的是没少折腾村边的小树和山上的桃花。粉红的桃花让军伢想起了同村的女孩小桃。。。小桃比军伢小一岁。很漂亮，几乎村里所有的人都夸小桃长的俏。小桃有着一对好看的酒窝！看到小桃的酒窝，军伢总是顽皮的说“萧锋大哥的酒量那么大，如果他用你的酒窝盛酒喝，保证一小窝就能让他立马趴下。”小桃就鼓起腮帮：“呵呵。。。死开！”小桃比军伢低一个年级，上小学的时候他们总是形影不离的一起去学校，一起回家，一起写作业。总之除了各自回自己的家，其它的时间基本上都在一起。小桃从小都很俏，以至于人们都觉得她应该像小龙女一样独来独往。偏偏小桃总是和军伢那帮脏兮兮的男孩子滚在一起玩泥巴，爬树掏鸟窝，玩着他们保留的游戏打仗，斗鸡等等。。。十足的一个假小子！不过能和这么漂亮的假小子在一起玩耍军伢还是有一种优越感的！就连军伢觉得小桃的外公和自己的外公是同一个村的也是一种荣耀！尽管那时候的年龄还不知道什么是优越感。一路上，父亲对军伢说一些忠告的话“出去了自己凡事多注意，多用脑子。莫随便抽别人给的烟，说不定是毒品，听说外面很多人就是这样染上吸毒的。天冷记得添加衣服，莫和别个闹事，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回来。。。”军伢只是频繁的唉唉的点头。到村口了，有十多个人在那里等着去镇上的中巴。当然都是同路的，因为这次军伢就是和他们一起去广州。其中一个个子比军伢矮很多的男孩老远就扯着嗓子“哎哟。。。我们的袁爱军二公子现在才出闺房啊。。。”旁边的人一阵大笑。。。军伢不甘示弱“某人腿短怕赶不上车，就只有早早的出发了。我们还是允许笨鸟先飞的嘛。。。呵呵。。。”旁边的人又是一阵轰笑。。。伟伢怒目圆睁还想继续反击，被身边的一个同房叔叔按住说“好了好了，车快来了。吵个屁”他知道这样下去就会没完没了。不过他也很佩服这两家伙总是能逗人开心！这个伟伢是小桃的堂哥，伟伢和军伢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他们天生关系就要比和其他的同龄伙伴关系更好一些！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了解之后，军伢想就算他们没有那层生日的因素，关系也照样很好！所以他们总是互相拿对方来开玩笑，或是想尽一切方法来“损”对方！不过，他们俩损人斗嘴的功力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从来没有分出过高下。像欧阳锋和洪七公的武功一样难分输赢！只要他们联手损人，村里没有不怕的！也有不怕的偶尔和他们斗斗嘴。可结果往往都是“死’的很惨。。。也就有人送绰号“铁齿铜牙军伟伢”军伢排在前面是因为军伢出生的生日时辰大一些。半小时后中巴开进了火车站的广场。大家手忙脚乱一下车，天！密密麻麻全是人头。。。见鬼，才正月初六就这么多人出门。军伢暗自抱怨！因为军伢早就听说火车站就像二战的战场一样混乱。看来一点都不夸张！军伢立刻否定自己当时听到”战场“二字后怀疑的心态！军伢暗想”呵呵。。。我这是来参军了吧！”看看这些“老江湖”。想想这些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自己还是个刚出门的“新兵蛋子”。看来死活得听天由命了！由于军伢是第一次出门，父亲就一直坚持要送他上火车才肯回去。不大的候车室挤满了人。大家暂时在一个角落里安顿下来了。

江涛 · 发表于 2008-4-30 08:11:05

问好,算了吧!先顶起来,再来认真欣赏!

青春大哥 · 发表于 2008-4-30 08:38:17

好文，欣赏！ 好像还有下文吧？

迷失 · 发表于 2008-4-30 12:18:19

应该还有下文的。期待楼主来更新！

算了吧 · 发表于 2008-4-30 21:48:5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江涛在2008-4-30 8:11:05的发言： 问好,算了吧!先顶起来,再来认真欣赏!</div>请江版多指教,...算是尝试着好玩写的..实在是爱好文学..只是苦于水平很很很有限啊

算了吧 · 发表于 2008-4-30 21:49:29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div><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青春大哥在2008-4-30 8:38:17的发言： 好文，欣赏！好像还有下文吧？</div>青春大哥,,很佩服你啊!!

算了吧 · 发表于 2008-4-30 21:50:14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div><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迷失在2008-4-30 12:18:19的发言： 应该还有下文的。期待楼主来更新！</div>对

算了吧 · 发表于 2008-4-30 22:02:08

二 这个时候军伢才有空看看周围乱糟糟的人群。看书的、睡觉的、塞着耳朵听音乐的、抽烟的、聊天的。。。还有个约莫30多岁的女人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怀中的婴儿正眨巴着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慢慢的蠕动那张小嘴贪婪的吸着母亲的乳汁，时不时的眯一下眼睛，仿佛在炫耀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因为他眯着眼睛的时候就好比是在享受人世间最可口的美味一样陶醉的表情。。。军伢突然觉得这里好象除了犯法基本上什么都可以做一样。更让军伢觉得糟糕的是候车室的声音太吵了，尽管没什么刺耳的声音，但是各种各样的声音搀杂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它们像是有钻入人体五脏六腑的能力一样，让你的全身有顾莫名的躁动无法静下来。。。不过，军伢庆幸能看到那个婴儿幸福的表情。。。父亲照旧在旁边对军伢说一些出门在外应该注意的事项。军伢照旧只是点头。。。父亲也不知道军伢听进去没有！但父亲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父亲认为不管怎么样，说了总比不说的好！就算听不进去也无妨。本来军伢有很多话想对父亲说的。此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父亲是个地道的农民，和所有的中国老百姓一样，有着他们那个群体的朴实，憨厚，勤劳，坚强。。。。爷爷有六个儿子，一个女儿。父亲是排行第二，由于大伯参军去了，贫穷的家庭，父亲只读了一年的小学就辍学回家帮爷爷奶奶干农活了。书读的不多却掩饰不了父亲的聪明。就像父亲从没出过远门却知道外面的世界有那么多的‘陷阱“。所以父亲一路上给了军伢那些忠告！那是在军伢八岁的那年，已经是小学二年级了。有一件事军伢的记忆很清晰。夏天的晚上，乡下的孩子没有城里孩子那么多丰富的活动。看电视是军伢他们的唯一选择。当时正热播《天龙八部》。黄日华版的。于是吃完晚饭那些小家伙们都打仗一样到军伢家里来集合。大人们就搬出竹床在门口纳凉聊天。至于为什么到军伢家集合？除去军伢的父母随和之外，主要是军伢在小伙伴里人缘很好。一般来说，童年时代，顽皮，义气的人是都有好人缘的！军伢就是！再说，他们觉得大家在一起看电视才有趣，或许是在一起看电视让他们更容易产生共鸣吧！搞的他们的课本上一致都出现“九阳真经”“易精经”等字眼。。。节目到的时候，一个一个全神灌注瞪着那对明亮的牛眼睛。。。父亲打趣的说：你们啊！读书上课要是能这样的话，我保准你们全是大学生！突然，画面上一片“雪花”，都是麻点。可能是没信号或跳台。这下再看那帮家伙炸开锅了。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有跺脚的，有骂娘的，竟然还有快要哭的。。。军伢气恼的迅速上前摆弄电视去了，拍拍这里，拍拍那里。就是没有反应！一会，其他在自己家看电视的孩子还有一些大人们也都跑过来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这能看吗？我们那里没了。。。”七嘴八舌的放着自己的连珠炮！这时，父亲闻讯而来。看了一下，站在那里。军伢也觉得父亲没辙了。这时，父亲说：你们都把凳子搬出去等我。只见，父亲拿了一个插座牵着长长的线一直拉到大门外面，然后再把桌子扛到外面，把电视抱出去放在桌子上。插上插头。按下开关。把天线摘下来掉在桌子的一角。慢慢来回移动。。。移动的时候，画面时有时无。就像破旧的收音机要找准调频的位置！“哇。。。。。好了，好了。。。太棒了”大家全都惊叫！竟然能收看了！父亲这才把天线固定在那个位置。在大家的欢呼声中父亲拿起蒲扇走向后门去纳凉了。。。军伢看着父亲那一刻就认定他就是全村最聪明的人了。。。军伢想如果父亲能读书一定是一个大知识份子！而且在学校一定是大受女学生青睐的知识份子，因为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帅，这点军伢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看法！就像军伢永远不会相信公鸡会下蛋一样坚信不疑！家里一直保留着一张父亲小时候的全家福，父亲当时是十六岁。那张照片就像是老天特地留下来证明父亲帅气的证物一样。很珍贵！“旅客们请注意。旅客们请注意！由麻城开往广州的2275次列车马上进站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车票开始检票了”头上的喇叭总算传来了让军伢觉得是赦免令的声音。总算可以进站了。人群一阵骚动。。。各自掐灭烟头，收起耳塞，合拢书籍。。。把笨重的包包箱箱背的背，扛的扛。。。军伢有点不知所措。第一次座火车他有点担心，担心父亲说的有的小偷就是趁上车的时候偷钱，担心行李挤掉了，还担心这么多人自己挤不上车。。。说起来按照军伢一米七八的个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军伢还是担心！军伢费力的背起自己的大包，想有时聪明也不是好事！如果不是自己那么会利用空间，现在这包也没这么沉！看来什么事都有两面性！父亲跟在军伢的后面还是继续着他的忠告：“上车小心点！注意好自己的包。。。”军伢回头对着父亲“父，这个小包给我吧”春运期间，不准送客的进站台。父亲只好站在候车室的隔栏目送军伢了。。。军伢一边肩膀是大包一边肩膀是小包，咧着嘴捏着票回头对父亲喊着说“父，回去吧。。。我会小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坚强的军伢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哽咽。。。父亲在那边只是默默的招手。。。点头。。。军伢边走边回头看看父亲，当军伢从检票员手中接过已经检好的票双脚跨过检票口的那一刻。。。鼻子再次一酸。。。流下了离开父母的第一滴泪。。。面对母亲的时候军伢强忍住没有流泪。。。并不是说军伢舍得母亲。因为当时他还是有在家的感觉！而现在面对父亲也并不是说军伢舍不得父亲！因为现在他是彻底的真正的要离开父母了。。。军伢最后再看了一眼候车室。。。与其说是看候车室还不如说是看“家乡。。。”军伢想这一走至少得一年才会再次看到家乡。。。也许一年后就是另一个样子了。。。这一眼军伢还看到了那个喂奶的女人，她背着孩子手里还提着包。在这么拥挤混乱的环境下却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一点慌张！也许她把这当成大街来逛了。这显得军伢的“担心”是那么的杞人忧天！看到这一幕，军伢没有抹去脸上的泪水，他打算让它风干。。。“快点，我们的阵地还在前面。。。”伟伢在后面催促。大家簇拥着穿过隧道来到站台。车站管理人员举着根警棍趾高气昂的指挥人群排好队等车。伟伢站在军伢的后面都囔“拿着鸡毛当令箭，唉，军伢等下可得帮手啊！”随着远处的亮点慢慢地扩大。。。列车进站了。这下站台可乱成一锅粥了。。。刚才排好的队伍顷刻间如同发生了地震一样七零八落的各自朝离自己最近的车门狂奔。。。车站管理员这时却独自走到一边，斜靠在柱子上，嘴里还叼颗烟。。。露着他那被烟熏黄的门牙轻轻的微笑着。。。显得他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军伢从那烟雾中若隐若显的笑容里看到了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军伢用自己空出的右手利落的分开拥挤的人群和伟伢奋力挤进车箱。上车后，大家买的都是站票。就乱找地方安身。军伢和伟伢好不容易在靠近卫生间的过道停下来。再想往前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气喘嘘嘘的军伢对伟伢说：“上火车真是人与人表达亲密最好的方式。”列车“嘟。。。”的一声长鸣，随着扑哧扑哧的低吼，这个庞然大物带着里面怀揣梦想的男男女女南下而去。。。军伢试图再看看窗外，可一切都是徒劳。他根本挪步动半步。军伢就这样带着这个不大步小的遗憾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家乡。。。一丝惆怅涌上心头。。。还想起了与父亲的一次小"摩擦",,,没想到这个摩擦让军伢负疚了很久很久...伟伢的叔叔突然冲军伢他们喊:“军伢你们搞好了没有?”打断了军伢的思绪军伢呆了一下“哦！好了！你们呢？”“好了就呆在那，看好自己的东西。我们就在这边。有啥事就喊一声。”伟伢叔喊道。“唉！”军伢用力的应了一声。军伢他们就这样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歇息。伟伢迫不及待的告诉军伢“你知道吗？刚才在上火车的时候，我看到13号车厢有人竟然是撬车窗的玻璃然后爬上来的，吓得那些女人鬼哭狼嚎的!”“妈呀！真的？”一口凉气被军伢倒吸进去。“哎！看来二战也不过如此。”伟伢耷拉着脑袋。“是呀！就差没死人了 ”军伢赞同。 “唉，我怎么觉得我叔叔老把你当大人阿！就像刚才他问你搞好了没有！我是他侄子阿！怎么不问我呢？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伟伢一脸的不满。“你真不是一般的笨！我比你大嘛！呵呵。。。。”军伢满脸的得意。“妈的！得意个啥！不就是比我早滚出来几个小时吗！”伟伢还击着。“怎么了！就这几个小时！我压你一辈子！哈哈哈。。。”军伢更加得意。“好。好。好。你小子就得意吧！可某个俏姑娘的信你还想看吗？哼。。。哼。。。”这回轮到伟伢得意了。完了，这下完了！军伢知道一定是小桃叫伟伢转交什么了。这下有得这家伙敲诈的了！

算了吧 · 发表于 2008-5-4 22:31:08

三“好兄弟！我得意还不等于你得意吗！”军伢口气软了下来。“少来这套！我可不吃。听说过年你在你叔叔家捞了不少好烟阿！还有玉溪的阿。。。。”伟伢开始敲诈了。哎。。。终于来了！“好吧！来，给你一根”说完军伢伸手掏口袋。“哇靠！省省吧！你当我要饭的阿！一根！袁爱军你可真是好军人阿！真替党节约啊。不枉你大伯给你取得这个名字。”伟伢不依不饶军伢知道这次真的跑不掉了。“好吧！一包，真的，我也只有两包。”军伢很不情愿的从外衣的内袋掏出了一包玉溪举在伟伢眼前。“好吧！这才像我们无私奉献伟大可爱的军人嘛”伟伢瞅了瞅。手在眼前一划迅速把烟抢了过去。随即，伟伢掏出一张叠成心形的信纸给了军伢。嘴里还不停“喏，小桃给你的"情书"。我想将来我就是你的大舅子了，对我客气点，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军伢如获至宝准备拆开看。想了想还是下车再说。于是小心翼翼的放进外衣的内袋。他觉得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下看小桃给他的信有点大煞风景的味道。只要是在春运期间坐过火车的人应该都知道在这个时候坐车简直是受罪！这个时候你才能真正的觉察到中国是世界上人口大国含义！车外的气温冷的让人是那么的怀念夏天，但在车内还是挤的军伢微微出汗。车窗紧闭加上那么多的人。。。车内的空气就有一顾让人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尽管那么糟的环境。。。尽管这是军伢他们第一次坐火车。。。尽管是第一次离开家。。。但军伢和伟伢这两个向来都不安分的家伙此刻却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表情里透露一点忧郁！他们在想家吗。。。。。。这个时候两个安静的孩子正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昂头眼睛瞟着车顶，头是昂的，仔细一看他们的眼睛又像是望着下面，又像是侧面。所以说不清楚是望着哪个方向！可能这就是“灵魂脱窍”吧。。。也许打发时间最好的方法是回忆！军伢又想起了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那年军伢十三岁。

秋月迟迟 · 发表于 2008-5-4 22:37:02

我把这篇小说当作楼主的自传来看的。我会认真地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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