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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 单
三声窝在家中好几天没做事,三嫂横看竖看不顺眼,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三声的耳朵都快被三嫂磨出老茧,他头皮发麻,又不好发作.不管怎么说,错还是自己的错,一个养家糊口的大男人,晴天白日的(注,“日”字不管白话还是武穴话在这里都读“一”)在屋子里白白坐了好几天.
话说回来,也难为了三声,如今的手艺人找事,早就不靠串东家走西家,原来的那一套根本没有用,跑得再多也是跟只无头苍蝇差不了多少,人累得要死戏还不好看.现在的手艺匠,所有活儿乃至自己的衣食饭碗,说穿了都是手机给的。
女人不懂这道理,她叽喳喳让她叽喳喳去,三声侧起耳朵,是怕三嫂吵得越来越大的声音盖过了手机的来电铃声,怕来了电话自己没听见,误了事.三声的手机一直是放在上屋位的一个香案上的,那香案上方还贴了一张大红纸,正中间写着“天地君亲师位”。三嫂吵归吵,有一件事她绝不会因为心里不愉快从而把它忘掉,她每天起床洗完脸后,首要的事是到放手机和贴红纸的那地方,点一炉香,跪下来朝那地儿拜三拜,三百六十五天,雷打不动。
前几天下了个连绵雨,三声坐在家里还是比较的心安理得,那几天三嫂话说得也少些,不比这两天,雨是停了,雷也停了,闪电更没得了,可是坐在沙发上的三声,感觉还是在下雨,三嫂对着她说话时,三声的整个脸就一直被毛毛雨罩着,三声为了躲过讨厌的毛毛雨,故意避开三嫂跑到窗户口,他偷出一枝红梅牌香烟来,准备点火时,三嫂却又拿个破拖把跟过来对准三声的脚咚咚咚的拖起地板来,只要三声在那站,她一会儿就跟了来,或许三声站着的地方总要比其它任何地方都要脏些,三嫂花在他脚底下的时间总要多得多。
晚上躺在床上,两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三声有开牌,也会安慰自己,反正想多了也是白想,还不如做点别的把烦闷分散。三声的一只手开始慢慢住前探,快贴近三嫂的怀时,这只手突然的变频,以极快的速度压在三嫂胀鼓鼓的奶子上,三嫂当即停下唠叨,一巴掌拍过去,随后又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三声说滚滚滚。
正面强攻不成,三声就换了个方向,他用手巴掌在三嫂的屁股上先是缓慢的揉捏,后又快慢结合,方位步步纵深,后来,三嫂的唠叨逐渐被咝儿咝儿气息取代,三声抓住时机,风风火火只三二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接着他又为三嫂脱,脱到最后一件三角裤时,电话响了。
“快去接电话”三嫂把三声推下床,三声光着脚板哒哒哒的跑到堂屋把电话拿回到床上,两个人都认为是有人叫三声做事,都侧着耳朵听,电话里,一个甜甜的女声一字一顿的说:你好,你的电话费是一百二十三元六角,请您及时到移动公司交纳话费,你好,你的电话费是……。
三声还没听完,重重的按下手机上那个红色的停止键,等他把电话放回上屋位香案再上床时,三嫂已一项一顶记算起要开销的钱:电话费一百多,电费一百多,煤气也涨到一百多,水费三十,买米,买油……算到最后,三嫂话一转,又回到了三声身上:这个月加上下雨,你已经半个月没做事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话说到这份上,三声身上的火也早泄得一点不剩了.
第二天早晨,三嫂照例点上香,跪下来磕头,当她磕完第三个头后,手机响了,她先接的,她一句话还没说,电话那头有个男的声音,说找三声有事,三嫂拿着手机跑到三声身边,把手机递给三声,接着是三声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好,我就来。
电话是江涛打来的,江涛做泥匠,如今的手艺匠在无形之中也抱成了团,泥匠是装潢工程的第一道工序,他做完了,也就轮到木匠上场了。
三声赶到指定的地点,他晓得这是武穴最近要开张的一家娱乐场,名字叫预约春天,江涛看见三声,老远就迎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