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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妙舍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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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第一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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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40:15 | 只看该作者
秋日的午后
文、云之彼端
秋日的午后
阳光是宁静平和的
他卸下春天的抒情
夏日的狂热
一路走过远处高高的杨树群
近一点的枞树林
以及更近的稻田和棉田
那些稻子,成熟、稳重
事业有成
而那成片的棉桃
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内心的白
多么心地单纯


还有那近处低低的杂草
杂草上飞着的落单的蝴蝶
阳光都一一路过它们
发出细碎的慈悲的梵音


最后,在我院子前的一棵桃树上
阳光静静地打坐
这棵3、4年前栽种的桃树
没有人用人间的规矩
扶正它的生长
修剪它的走向
害起了自由散漫的病

我站在2楼的窗户旁
端着一杯开水
这杯水
来自院子里一口10米深的井
再在土灶上
用黄豆萁和芝麻杆烧煮而成
光一端起来
就会生出草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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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33:17 | 只看该作者
猛人杜甫:一个小号的逆袭

文、六神磊磊

一、

  公元735年,一个很平静的历史年头。

  在大唐帝国的东都洛阳,一个24岁的小伙子唉声叹气,用河南话骂着娘——他刚刚查了高考成绩,400分。

  这个落第的学渣,或者说大唐帝国的判卷老师——“考功郎”眼中的学渣,叫做杜甫。

  那时候的高考是很残酷的,没有调剂。你本科没录取之后想调剂到蓝翔?那是做梦,乖乖买火车票回河南老家补习吧。

  这一年,和落魄的杜甫相比,许多同时代的诗人都已经扬名立万,在诗坛翻江捣海,散发着猛气。

  当时,大名鼎鼎的猛人张九龄正在当宰相,并酝酿着他的新作“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他的公号每次更新,一群人都“赞!”“顶!”“中书令大人好棒,么么哒”。

  一个叫王维的学霸作为高考状元,已经做到监察御史。他的粉丝正飞快增长,包括阿九公主在内……不要吃惊,真的是阿九公主,不是袁承志勾搭的那个独臂神尼,是唐朝的玉真九公主。

  一个叫王昌龄的同学已中了博学宏词科,被当代人称作“超绝群伦”。他的代表作品“秦时明月汉时关”横扫诗坛,他的公众号也十分活跃,经常和各路大V搞搞互推。

  即便是混得最不好的李白同学,也已经在帝都隆重发布了《乌栖曲》和《蜀道难》,被广泛转发,名声大噪。别看李大V还没有公职,微信公号也没认证,但却已经拥有贺知章等高端精英粉——没错,就是那个“二月春风似剪刀”的贺知章。

  他们的地位、名气,全部秒杀屌丝青年杜甫。虽然杜甫也开了一个微信公号“子美的诗”,但是人气惨淡,粉丝少得可怜,阅读量总在个位数徘徊。

  杜甫默默地关注了他们的微信公号。唉,要是能和这些土豪们一起玩耍就好了。




  二、

  这一年,我们的杜甫以一个学渣的形象踏上了诗坛。他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大家好,我,是一个小号。”

  在群星灿烂的唐诗俱乐部里,因为他是小号,每当有大V走进来,他都要慌忙起立,给人家让座,努力地和别人做朋友。

  某年某日,一个走路带风的大V潇洒地推门进来,一屁股坐下,把脚放到了茶几上。他叫李白。

  这时的李白已经被玄宗大大取消了关注,赶出了帝都。但人家毕竟供奉过翰林,参加过文艺座谈会,比起杜甫还是牛了一大截。

  杜甫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诚恳地递上双手:“李老师,我们……能做朋友吗?”

  后世的人们拼命渲染这一次握手,说是“四千年历史上继孔子见老子之后最伟大的相遇”“青天里太阳月亮走碰了头”。

  然而,当时的实际情况是:小号杜甫根本就是大v李白的粉丝。

  那些日子里,他陪着李白游山玩水、喝酒撸串,不时向旁边这个人投去敬慕的眼神。事实上,后来终其一生,他都始终崇拜、记挂、思念着李大v: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文彩承殊渥,流传必绝伦”“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他对李白的思念就倍加强烈:

  “在渭北,那春天的树已经郁郁葱葱了;

  在江东,那傍晚的云也已是层层叠叠。

  李兄啊,什么时候能够再和您相聚,

  一起喝着酒撸着串,讨论着文章啊!” 

  李白对杜甫其实也不错,偶尔也给他回个贴,但他从来没有对杜甫的作文夸过一个字、点过一个赞。唯一有关的一句话是调侃杜甫“作诗苦”,意思是:“嗯,小杜这个人啊,写诗也是蛮拼的……”

  杜甫对此大概并不意外。他到死都没有敢指望过自己能够和李大V并列。




  三、

  又一个大V推门进来了。他脸上带着刀疤,浑身散发着杀气,他的名字叫高适。

  走进俱乐部,高适很酷地坐下,点燃一支烟,思考着他的新作《从军行》。

  忽然,旁边传来一个温暖、诚恳的声音:“高老师您好,我是小号杜甫。”

  高适比杜甫年纪小,出道也晚,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杜甫对他的推崇。他认真地履行着一个小号的责任,陪高适游山玩水,喝酒撸串。

  这甚至成为杜甫最珍贵的人生记忆之一。后来,每当回想起和高适、李白愉快玩耍的日子,他都很自豪:

  “忆与高李辈,论交入酒垆。两公壮藻思,得我色敷腴。”

  对大V高适的才华,杜甫无比仰慕:“当代论才子,如公复几人?”他甚至赞扬说:“高适的文章啊,就像曹植一样波澜壮阔;高适的德业啊,就像刘安一样可以正道成仙。”

  后来高适的官越做越大,成了淮南节度使、彭州刺史,已经混到了大军区正职了。杜甫则颠沛流离地跑到了成都,人穷志短,时不时要吃高适的救济。

  杜甫只有道谢,反复地道谢:“故人供禄米,邻舍与园蔬。”“但有故人供禄米,微躯此外更何求”,好像不经常在诗里提几句这事,就会显得自己忘恩负义一样。

  高适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客气,咱们是朋友。

  高适和李白一样,都拿杜甫当朋友,但却从来没注意过杜甫的诗。在他们的眼里,杜甫真的只是个小号。




  四、

  时间一年年过去,热闹的唐诗俱乐部里,一个又一个大V们穿梭往来,其中有王维、岑参、储光羲、孟浩然、李邕……

  他们互相握着手,愉快地聊天喝酒,不时发出轻松的笑声。

  作为小号,杜甫常常插不上话。他只能站在一边,带着拘束而恳切的笑,聆听大V们高谈阔论。

  对这里的每个人,他都送上最真诚的赞美。对于王维,他夸奖说是“高人王右丞”“最传秀句寰区满”。

  对于岑参,杜甫夸他是“海内知名士”,说岑参的本事连当年的大文学家沈约、鲍照也不过望其项背。(高岑殊缓步,沈鲍得同行)

  还有一些大V,明明原创作品很不咋地,都是一些垃圾号、经营号,比如贾至、薛据之类,杜甫也对他们由衷赞美,说贾至“诗成珠玉”,说薛据“文章开窔奥,迁擢润朝廷”。

  对于那些历史上的先辈,他也满怀敬意。比如对过去初唐文坛的第一集团——“四杰”,杜甫充满敬重,觉得他们的伟大难以超越:“王杨卢骆当时体”“才力应难跨数公”——当今之世,应该没有人的才华能超过这几位前辈了吧!

  有意思的是,当时文人互相唱和非常普遍,互相夸几句很常见,但杜甫的那些大V偶像们没有片言只字表扬他的诗,连客套性的表扬都没有。

  渐渐地,杜甫老了。生活蹭蹬和贫病交加,都让他加速走向人生的终点。

  公元770年冬天,寒风刺骨。在由湖南潭州去往岳阳的一条小船上,杜甫病倒了,再也无法起身。

  他的左臂已经偏枯,只能艰难地撑着右手,最后一次点亮了手机,看着自己的公号“子美的诗”。

  是的,这一生,我终于没什么成就。一直到死,我的粉丝也就三五十个人。

  年轻的时候,我也轻狂过。但和什么李白呀、高适呀、岑参呀、王维呀相比,我真的差远了,他们都好有才。

  不过,对朋友,我做到了仗义、友爱、感恩、有始有终。

  对粉丝,我做到了坚持更新,我写了一千五百多首诗。

  我做了一个小号该做的事。

  他闭上了眼睛,“子美的诗”也永远停止了更新。




  五、

  当时,几乎没有人在意他的离去。群星璀璨的大唐诗坛,谁在乎一颗暗弱的六等星呢。

  去翻翻当时唐人编的诗歌集、名人录、作家大全之类,根本就没有杜甫的名字。连几本最重要的集子,《玉台后集》《国秀集》《丹阳集》《中兴间气集》《河岳英灵集》都不收杜甫的诗。比如三卷《河岳英灵集》,连什么李嶷、阎防都选上了,就是没有杜甫。

  历史的灰尘,正在慢慢把这个小号埋葬。

  很多年后,有一个叫元稹的人,没错,就是那个“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多情种子,偶然发现了这个小号。

  他随手戳了进去,连读了几篇,不禁大吃一惊:神迹!这是神迹啊!这货是多么伟大的一个诗人啊!

  这1500多首诗连起来,已经不是诗,而是关于整整一个时代的伟大纪录片。

  这里面有王朝的盛世:“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也有时代的不公:“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

  有恐怖的战乱:“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也有胜利的狂喜:“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有庶民撕心裂肺的痛苦:“莫自使眼枯,收汝泪纵横。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

  也有麻木无奈的叹息:“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有老友重逢的感动:“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也有孤芳自赏的矜持:“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还有惊心的花,有欢喜的雨;有青春的泰山,有苍凉的洞庭;有公孙大娘的剑器,有曹霸的画笔…… 

  元稹呆住了,他发现了一个事实——原来最伟大的诗人不是四杰,不是王孟,不是沈宋,不是钱刘,不是高岑,而是上世纪那个默默无名、穷困潦倒的小诗人。

  有人告诉元稹:“那个作者很可怜的,客死异乡,被孙子千里迢迢送回河南老家埋葬,连个墓志铭都没有。”

  元稹挽起了袖子:“没有墓志铭是吗?我来写!”

  我们至今还可以读到这篇墓志铭:“上薄风骚,下该沈宋,言夺苏李,气吞曹刘,掩颜谢之孤高,杂徐庾之流丽”“诗人以来,未有如子美者”。

  杜甫是770年死的。到公元九世纪,中国才兴起了读杜诗的风潮。当时连文坛最大的大v韩愈都改了自己的微信签名:“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

  在死去整整半个世纪后,杜甫终于完成了中国文学史上一场伟大的逆袭。

  每当想起这段故事,我都有点疑惑: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诗歌的价值吗?

  我忽然想起了他《南征》中的两句诗:

  “百年歌自苦,

  未见有知音。”

  这是他临近去世前留下的诗句。看来友谊是公平的,李白、高适、岑参们,你们从不把我当做天才,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把你们当做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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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30:29 | 只看该作者


元旦

文、青乡
元旦放3天,也没有人说,不过问了L应该没错,X也是这么说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到了谭主管,最开始她坐我对面的桌子,我正吃饭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她,她当时也应该看到我了,不过由于隔得有点远,我跟她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汇。随后,她们很快吃完了,谭姐站起来向我这边走来,约摸着要经过我了,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视而不见,一边啃了一口饭一边跟她挥手打招呼,还露出了微笑。

我也吃完了,由于步伐一向较快,很快在食堂的上面的草地上又相遇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有了放慢脚步的打算,早知道我吃的慢点或者走慢点都可以,可是为时已晚,何况我也不会怕她,没必要弄得自己如此做作。

然后,问题是,我和另外一个人(她们之中)走在了一块并且步伐一致,起先她走在了我前面,但我还是迎(背)面而上,快要逼近她的时候,我们到了电梯门口,等电梯的过程中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过一会儿之后,又来了一个,上电梯之前我看到电梯来了就说,这边电梯到了,我们三个依次上了电梯。在电梯里面,没有人说话,那个人是在4楼下的,然后,又是剩下我们两个人,但我并没有打破沉寂,直到我们走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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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23:28 | 只看该作者
  河山大好尽是春
文、听晓

河山的风景万里绵延,万里的春景化在指尖。是一日晴川恍惚,见一著窈窕故事,将纸卷轻声拨开,听风声雨声由城市的南方吹来,显得春暖娇弱,显得人影徘徊,而最繁盛的还是灿漫花开。
    我所见到的三月春景是在艳阳高照的天里,早起,晨光,薄雾和匆忙等都是不可或缺的状态之一,有花开在街头巷尾,而路人四下匆匆。我站在马路的一头,望着那些可爱的朋友们陆续登车,看到他们也为晴朗春日里的美景和心情欢呼雀跃,多少也受到了些许影响。所以等我也跟在他们身后上车,车子启动渐远,我便也能体味出浓浓春意带给人的不可名状的轻松感了。
    都说灿漫春色,适合踏青出游,而能够携手同游,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幸运又欢喜的事情。我们大概是那其中比较惬意的人,也算得上是在春景中最自由的人,因为对于大巴车,短旅行,对于这个三月之初的蓦然相会,所有人都是充满新意,而不去理会那座不算遥远的目的地——九真山。
    但说归说,那座叫做九真山的地方给我的印象还是在真正身临其境后才能阐述得一二的。因为我之前对“九真”二字带有莫名的玄幻感觉,所以直到看见了简约的大门,狭窄的停车场,加上汹涌的人流,全部堵在规划明朗的铁栅栏式大门外,我才从幻想里走出来:也许啊,这就是一处简约的地方,安静的地方,温柔的地方,她的样子,究竟是那样的婉约。
    进山的秩序是不用细说的,进山的团队也不用着墨,简单说明中午以后聚集的时间,大家即三五成群,跟在导游身后,向着不远处的山峰进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乘车太久的缘故,下车后大家都显出了极高的运动热情,也难怪,一边是无限春景,一边是自然风情,乡野风格的魅力和人渴望自由的感觉容易搭配,也容易引起共鸣。
    说九真山是江汉平原境内第一高峰,多少有点高大尚的感觉,因为此一时刻,我们所站之地就是山脚。山峰近在咫尺,透着茫茫薄雾,很有仙风道骨的感觉,但若细究山峰的海拔高度,200多米的数字也能让人感觉意外。可到底,一座山的魅力总是由很多因素构成的,就比如,即便是在这么一座寻常的山体之中,还是会生出诸如“劈石”“木筝”“古芦”等景观来。
    九真山的入山小道是水泥路,一直修到了山里的的某段斜坡处,人从水泥路走过,走到斜坡处,再走进斑驳的砂石上,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鞋底处受力角度的改变。四周的植被景观也是以此为分界线的,香樟行道树至此消失,我们面前的路突兀的变得粗犷起来,露着轮廓,绿油的草顺着砂石铺进山里,荆棘丛生,野花点点,空气一点点稠密起来,带着青草味,那大概就是大山的味道。
    导游一马当先,我们也很快跟上,一群人开始紧跟在一起,随后便熙熙攘攘,四下散开。山路蜿蜒,四下植被茂盛,有流水潺潺,在路畔响彻,却没有听到鸟叫声。山中春景,新鲜的植被俯首皆是,绿的叶子遮挡视线,白的花瓣随处蔓延,阳光从左手边慢慢升腾,照进稀疏的绿林里,折射出一片片淡淡的薄雾。导游的声音呼呼响起,提示大家跟紧队伍,而后又是一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飘过来,也不知道那是和我相隔多远的距离。春天的气候怡人,呼吸着山里的空气,人也会变得慵懒起来,竟在不自觉里开始慢慢享受起九真山的环境来。
    当地的传说里,有对九真山成型的描摩和口口叙说,主角是九位仙女,她们云游四海,被这块风水宝地吸引。九真山的原野,清净,纯美的风格大抵由此传开,加上远离江汉腹地,更容易给人添上世外桃源的观感。不过,在所有九真山的故事里,最让人觉得亲切的还是那个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因为牵连着古老的名词和名曲,意境尤为苍老深厚。这让如今的我,哪怕只是在古径之中,寻得一两处与伯牙钟子期有关的遗迹时,就觉得是接受了某种洗礼一般。
    可能是来的时节巧,九真山里的流水和小桥,甚至落花和栈道都未被第一批游人破坏彻底。流水在三月的山里响彻,小桥木讷,栈道清闲,落花簌簌,所有静的和动的风景都完美搭配在了一起。导游吴说,所谓幽静意境,便是落花流水,而最美景色,总是在个人的臆想里徐徐发生。吴的措辞显得高雅,和山中环境搭配的好,只有我一个人是粗俗的,总也猜不通透,这清幽的大好河山和无限的明媚春光。
    白茶是九真山里的特产,为此山里还举办过白茶节,然而我也没有亲自尝过那种茶的味道,只在山脚处见过蔓延无边的茶园。白茶隔着湖水,湖水牵连着山峰,一山一水一茶从这里就能看出紧密相连,自然又纯朴。想着在春光潋滟之中,于茶园树下漫步摘茶,总会觉得是件风雅之事,怎么都会将这座山和这处水的韵味提升不少。这让我又想到九真山顶的那处同心锁,一边是清闲养性的茶味古风,一边是高耸入云的贞贞浓情,古典艺术真到了九真山里,衍生出的风华,也算气质万千。
    有一个插曲是不得不说的,九真山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大好河山,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改名一说,但大好河山一名,个人觉得还是太过宽泛。毕竟说到九真山,还能细数其名字由来,而笼统的大好河山,叫人觉得模糊。究竟一派春景是给予悠悠不尽的九真山,还是描摩到摩登的大好河山,怕是一件最好考究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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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21:45 | 只看该作者
想家的时候,桃花正开(外一首)

文、阿猪
     
去看桃花的日子便是想家的日记
烟花三月总与桃花有关
太多的倾诉已装进 牛皮信袋
雨水慢慢缝上
月光慢慢合上
十里春风温柔叩开
想家的时候
我却总在异乡

                              我多想
      
我多想
这场雨留在村庄
红彤彤的火
热乎乎的茶
阿爸不用关心粮食和庄稼
抽着旱烟光线昏暗
阿妈在绣着好看的桃花

我多想
这场雨匆匆离去
关于年龄的药片不再心疼我
而我也不再心疼
你们那
一夜徒增的
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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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18:29 | 只看该作者
大金铺的春暖花开

文、听晓
春分时节的温暖感觉是从大金铺的上垸开始的,有裹脚的阿婆在修的平整的水泥路上碎碎走过,留下湿漉痕迹的小脚印。梅雨季节尚未来临,阴雨天气时常光顾,让阿婆的身子骨显得愈发硬朗起来。春分才至,阿婆们已开始忙碌起来,孙子们都上了学堂,她们更需要由上垸走到下垸,走进附近的幼儿园,接送孩子。
    大金铺里的三月忙碌之景,除了往来于水田里的庄家汉,大概可以算上所有的阿婆们了。一边是春暖花开的悠然乡村,一边是身体力行的照看子女,阿婆们忙碌的三月也是从朝九晚五的时间段里开始的。接送孩子放学,准备一日三餐伙食,离开了父母双亲,这些可爱的老人们正用自己的双手,重新托起了孩童们的好梦。
    所以大金铺的样子,在三月初春里又总是单调又简约的,红砖的房子一栋栋开着门,温暖的阳光远远地折进去,而出入的多半是数岁的孩子。孩子对着阳光,懒散地伸腰打哈欠,他身后的阿婆就会准时出现,阿婆抱着孩子往屋里走,她们的身后留下浅浅的阳光和步子,温润不已。
    遇有孩童不听话,要往室外跑,跑到大金铺旁的大金河畔,阿婆们也是默许的。大金河水在三月里正是最清澈的时候,洗衣的妇人多,也算是能照顾得了那些小精灵们。妇人在河边洗衣,孩童们在河岸玩耍,上了点年纪的人拄着拐杖,立在一边。水珠叮咚处,孩童最雀跃,一直到妇人们洗完东西回走,孩童们玩耍的时间也就到了,老人们一声咳嗽示意,那些坐在家里的阿婆们就都出门了。
    在孩童们的印象里,大金河的水可能就是用来玩笑打闹的;而在阿婆们的回味中,那些清凌凌的水更像是某些往事。三月春水暖,百花屋前开,河水的流转年复一日,有一年春水无恙,有一年喜气洋洋,不同的河流风景有不同的心情。要知道孩子是在河畔长大的,也是在河畔的屋里成家立业,而她的孙子更是在河水的潺潺声里成长。几代人的生长时候与一条河的气息搭配吻合,让阿婆们时常在闲暇光阴里唏嘘不已,感动不已。
    我也算是那群由大金河畔嬉戏打闹孩童里成长的一位,大金铺给我的印象除了大金河之外就是那些慈祥又好脾气的阿婆们了。zoc的外婆是大金铺的,他以前由周湾去大金铺,喜欢踩着大金铺人的水田埂子走。田埂子的路狭窄又柔软,经常是一脚踩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叫人忐忑不已。如若再遇上对面叫喊喝止的汉子,我们的脚步会更加匆匆,我和zoc遇到过很多次因凶悍的汉子在怒喝而掉进水田里的情况,但若碰上了是哪位阿婆,她便没有喝止,还要提醒我们别摔跤。zoc于是反复炫耀,坦言那些阿婆都是她外婆的玩伴,因而特别照顾我们。
    三月里的景色和回忆也是因为阿婆们而变得温暖起来,我最近一次路过大金铺,仍旧看到了一群在楼房门口聚着晒太阳的阿婆,只是面容都太陌生。我猜测着,在时光流转里,那些面容慈祥的老太婆们可能都和zoc的外婆一样作古,然而她们留给这世上另一些人的温暖,大概还要存在很久很久。
    三月末的一天,zoc也回到了大金铺,清明时节将近,很多人陆续回到老家,zoc说,她的外婆是葬在大金河另一畔的尺山上。尺山,外婆,老人,几个词语在我心里盘旋不停,其实我早该猜测得到,这座大金境内最高的山峰上是埋葬了很多先人。尺山本就是高耸见长,远方尚且有跋涉而来选址落墓的老师傅,何况还是附近之人呢?以这样一处风水宝地,安眠那些可爱又可敬的人,到底是幸运的,因为每一年的春暖花开之时,我们所有曾经是孩子的漂泊之人,都会回来看看,这处温暖的地方。
     在看到zoc后,我就确认过,其实三月的大金铺给人的感触和回味远不止这些,大金铺的样子、圈子和印记还有很多。zoc的外婆以前就常说,大金铺在很早的时候是一条街道,因为大金河上没有桥,过河的人都会聚集在这里,长此往来,大金铺自然变得热闹起来。尤其是初春三月,乡下兴起赶集,十里八乡的人都会过来凑热闹,那人潮如海的样子啊,叫人看着就觉得红火。
    几十年前的大金铺,人杰地灵,能人辈出,而现在时光过去的久远了,到底寻不得一二事迹来,即便有故事,也是长者口里的笑谈。我能记住的三两往事自然更少:大金铺桥头的小卖部,桥头做早点的两位老人,还有简易的理发店,粗陋的庄稼医院,加上偶尔会在桥头路过的卖货郎,摇着拨浪鼓的声音,遥远且无边。我稍有回味的大金铺印象大概就是这些。
    我记着大金铺的事不多,而听闻的相关趣事却有不少。有说擅于线鸡的阿四是大金铺人,他常年穿梭于附近乡村,吆喝着“线鸡喔,有鸡线的不”的腔调,做些线鸡的活儿。线鸡没有系统培训,只能靠着师承传授,这也算得上是阿四的独门手艺。与此相关的还有擅于养猪的老孙,擅于杀猪的屠夫佬郭子,他们大抵都是大金铺家喻户晓的人。每年的三月时光,是大金铺人相对悠闲的日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里,便少不了那些人的故事,如果哪家有相关联的活计,请上他们去办,结果也会和气的很。
    和阿四他们相反,更多人还是习惯种植农作物,水稻麦子棉花高粱,花生玉米黄豆油菜,但凡有土地的地方总能种下几类作物,春华秋实看着丰硕,个中的辛苦也很浓厚。也只有在春天,看着漫山遍野的花开,吹着油酥温润的花香,看天地间都是色彩斑斓的样子,人才会轻松起来,承担起来,坚韧起来。种白薯的老刘常说,别看这一刻的大金铺是春暖花开的温柔模样,下一刻就可能会疾风骤雨;庄稼人从没有欣赏的美梦,有的只是耕耘的毅力。
    老刘和阿婆是两类人,他们给我的形象一后一前,是刚毅和温婉的不同样子。虽然在很多年前,那个曾经将大金铺的名字叫成“大尿布”的小孩早就成长起来了,然而关于大金铺的苍老回味和悠韵故事还是在的。总会有一位阿婆和zoc的外婆很像,也总会有擅于不同手艺的能人再次四处徘徊,往事被人遗忘也好,被人记起来也罢。总之,那个看起来有点古韵有点匆匆的大金铺,在如今这个三月里,一直都是写满了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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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14:50 | 只看该作者
桃源忆故人
文、秋雨梧桐叶落时
昨夜呆坐看沙漏,鸡鸣失眠依旧!若得一壶浊酒,酩酊酣睡够。
道尽别离人渐瘦,书中可有红袖?几度风雨过后,谁解相思扣。


更漏子 往昔居
往昔居,临江舍,今夜难留迁客。欢情陌,爱已昨,锦书谁寄托?
柴桑郡,倾城雾,圈住今生愁苦。香如故,梦成空,繁华似曲终。

清平乐 相思
相思渐重,寂寞原是恸。岁岁茕茕人放纵,雪雨霜天已冻。
情深似海谁知?黄泉碧落寻医。雨雨风风泣泣,年年月月离离。

阮郎归
桃花开尽雨打萍,浮生谁自明。飘摇寥落苦不经,红尘难了情。
心如冰,寂寞行,西风吹旧京。一怀愁绪洒繁星,壶觞杯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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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7:02:00 | 只看该作者
必然性的炮灰和偶然性的幸运儿

文、在水之湄

昨晚看了白老师的文化杂论《莫把残忍当严格》 ,孙武为立信杀了两个倾城倾国的美女,司马穰苴为树威杀了齐景公的宠臣贾庄。白老师倒吸一口冷气,看见美女和宠臣不是死于不可知的命运,而是亡于弄权人的掌心:他们都是政治伎俩下的炮灰。
    老天!妖媚惑主的宠姬,八面玲珑的宠臣,尚且在弄权人谈笑间灰飞烟灭,我等草民,岂不分分钟丢掉小命?
    忽然,我笑了。因为想起蒋勋老师讲红楼时说的一段妙语:爸爸不让我练宋徽宗的字体,说他的字是亡国之字。其实,要亡国也轮不上我啊!嘻嘻,我等草民,远离权力中心,想当炮灰,也轮不上啊。倒是那些美女们宠臣们当炮灰的故事,餐桌上讲讲,正好下酒。
    又想起另一个故事:商殃徙木立信。一个草民,把一根木头从城南搬到城北,得五十金。这个幸运儿,偶然一想:搬搬木头怕什么?政府让搬的,听政府的话,总不会有大错。偶然的机遇加上偶然的一转念,黄灿灿的五十金妥妥地装进了腰包。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哪!
    当今也有一些幸运儿。有些好人,出于良知本能,偶然做了一些感人泪下的好事。也许好人内心只想追求心灵的澄澈,只愿过宁静美好的生活,但政府部门为了某种需要,特意拔高好人的政治地位。于是,各种光环,各种实利,使好人成了万众瞩目的幸运儿。有一姐们,爱看张爱玲。东方之星搜救报道如火如荼那会儿,她说,一城倾覆,成全了白流苏;一船倾覆,成全了官东。我听了,在心里感念姐们的真诚。
    必然的炮灰,想当没资格;偶然的幸运儿,我想当吗?不,我不想当。在红尘走一遭,守住利己利人的底线,走走,看看,尝尝,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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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6:48:41 | 只看该作者
小街故事

文、听晓
小街不小,但很热闹,闹腾的人来来往往,奔走相告。小街很窄,一到夜色降下后,就基本上没有步行的道,摆摊和吆喝的人四下招呼,叫行人眼花缭乱。小街也很有味道,各色小吃夜宵的作坊分布街道两畔,只让吃货们大呼过瘾。
    小街的副食品店不多,大概只有三两家,店的数量不多,个个开的规模倒挺大。福星小超市,美洋购物中心,花花超市,就是这几个名字的店,分布在小街的入口、中廊和出口处。进小区的人要买点什么首先就会走进去,即便是先从街里吃喝完毕后,也能选择街尾的那家。只有正在街里闲逛或吃饭的,偶尔想起什么东西没有备齐,才会去中街的副食店。
    副食店的小零食多,顾客多是在附近读书的学生,也有路过的司机,进来买瓶水或一包烟。三家店的店主都是男老板,只是平时不在店里,管店的是小伙计,有老板的熟人光顾,他们还会客套的与其聊上几句。老板和伙计,顾客和伙计的关系融洽的很,因为他们大抵都是住在附近小区的。
    撇开副食店,小街里最多的就是小炒馆子了。小炒的类型很多,米饭家常菜,火锅配菜,煲仔饭,米面粉等应有尽有。吃饭的铺子多,老板各有绝活,也都是来自天南地北,他们都明白,小街距离附近的几所学校近,做的都是学生的生意,因而对学生都很热情。南来北往的久了,老板都渐渐适应并习惯了这座城市,有学生能从有特色味道的食物里尝出家乡的味道,也有老板能从学生身上看到纯净的乡音。
    小街里吃饭的地方从不缺人,吃饭的人多,各种有特色的小店也都先后涌出。从过早的热干面到中午的主食米饭,从老窑王小菜到王婆伤心粉,只要等到吃饭的点,那店前都会排上长龙。吃饭不亏待,好吃就是福。吃饭的人多,店老板和伙计就高兴,即便忙点,也会跟几位老顾客聊上几句,熟悉的客人撞上了,大多会约着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这是老板最愿意看到的场景,因为老板会很客气地为这类顾客打个折扣。闲聊几句是肯定的,聊到高兴时,客人会多加几瓶酒水,请客的人此时豪爽,就餐的人也助兴欢笑。汉腔味儿的奉承之话听着舒服,本地人的酒量也让人佩服,唯独看热闹的外地人唏嘘不已,因为前一秒钟还称兄道弟的几个人很可能会因几句话不合而吵起来,直到很多年后,他们才知道,当地人说话就是这个气势。
    和热闹的大餐桌相比,也有愿意守在小店里吃小餐的人。小餐的定义很多,面条和小碗菜,都是随着客人的选择来,主食店长会备好,佐料就都现成放好,自助添加。小店的老板都是年轻人,也有刚毕业创业学生,他们通常能更好的和学生交流,也容易和他们成为朋友。小店还有一个特点,它们的装潢很随意,也很前卫,人多的时候,也不拥挤。当然了,遇上人少的时候前去就餐,就更方便。一个人占一家店,老板只为准备一份食物而悠然忙碌,午后斜阳高涨,听着店里的音乐,再和老板闲聊几句,惬意十分,叫人很容易忘记就餐的目的。
    小街之所以叫做小街,还是因为临街的店铺有限,而选择创业做生意的人又太多。小街的夜市摊越来越多,摊主也越来越多,但他们只在晚上出现。所以小街的样子,只有在白天才是相对安静的,而小街的热闹故事,往往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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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2 16:42:55 | 只看该作者
当一个人只是一粒沙子的时候

文、预约春天

那一夜,我也是醉了,睡在书城边的室外咖啡茶座上,一个盹儿,打过璀璨夜色,直打到曙色初露,打到光天化日。
    其实,我是清醒的,在一座陌生的都市,即便它再秩序安然,路不拾遗又怎样,在中国,在人群中,谁能完全能够弛然而卧呢?前几天,我的一个兄弟,就是喝醉了,在路边打盹的功夫,被人把手机给摘了。
    这么想,其实很恐怖,但大路朝天,大夜弥天,只要你是一粒不能自主的沙子,被人吹走,夺去,拐骗,贩卖,都是完全可能的。
    有了这些恐怖的底色,我睡去时,脑子异常清醒,左手把手机握于胸口,钱包紧在裤兜里,还比较难偷,只是没想到,钥匙居然也有人摘。
    天亮了,社会主义祖国的光芒,照耀在通衢大道上,也照在我沉睡的脸上。
    怎么感觉有人在动我,我浑身像触了电一样,我猛地一个挣扎,鲤鱼打挺般,跃起,一个衣冠楚楚的,穿着粉红色衬衫的大男人,在一脸无耻地,笨拙地,摘我的钥匙,到现在为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偷钥匙,应该摘手机啊,或者掏钱包吧,是不是手机或者钱包,有点难摘?
    粉红男讪讪地说,那么大声做什么?
    无语。
    粉红男像妖怪一样,眨眼就不见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礼遇,第一次被我领教,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我跟早起扫地的阿姨交流了这经历,阿姨说,经常看到醉酒的人,被人掏包,就像公交车,被人拎包一样,司空见惯,一笑了之。
    呵呵。哈哈。呜呜。
    我也只能呵呵了。
    我想起了若干年前,亲眼目睹的公交车上,一个小广西,闪电般拔过一根项链,而被拔的女人惊呼未落,小广西早已闪电一样,遁于空气中。
    一车人的嘴,迅速成为统一的大O,它惊叹着,兴奋着,停止着,迅速又恢复了原状。
    这些惊险,不过是海面上的一丝波澜,既非惊涛,亦非涟漪,世界的美好或不美好,跟它们无关,它们总不过是灵长类动物的非理性反应罢了。
    但是,果真如此么?!
    当我们作为一盘散沙的个体,沉睡或者麻木的时候,是不是被同类摘取,控制,掠夺,侵犯,这些礼遇的背后,是源于人的动物兽性,还是社会失范的无序?
    我想到南京大屠杀,我想到文革,我想到张献忠入川,我想到嘉定和扬州。
    当然,我也想到了卢旺达,红色高棉,我想到所有的恐怖和绝望。
    很显然,我的绝望和恐怖是很荒唐的,天空慈祥,大地辽阔,海面轻柔,一切波澜不惊,日光之下,都是旧影。
    但,一个画家美女的苦恼,自QQ向我辐射而来,她觉得,她所呆的办公室文化,让她成为了异类,当一群物质主妇聒噪于珠光宝气或风流韵事的时候,她感到窒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党同伐异,是我们看家的核心技术,要么大家都装,你不装,你就等着被摘取吧,迅速边缘化的她,很无奈,很无助,度日如年。
    她求助我,我又能对她说什么呢?
    美女啊美女,当我们完全不能自醒,自控,自知,自主的时候,我们不就是一粒沙子么?
    一个浪,接着一个浪,打过来,我们或者遗留,或者消失。。。。
    呵呵,哈哈,呜呜,
    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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