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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freeway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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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我的灰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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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楼主| 发表于 2009-8-28 16:43:19 | 只看该作者
今天闲暇时把这篇小说从前往后看了一下,因为是写一点传一点,只是有个总纲,具体细节方面则是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有些事情之前没交待清楚,后面出现的人物显得有些突兀,这是第一次写东西,没什么经验,还望各位大大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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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楼主| 发表于 2009-8-29 15:28:23 | 只看该作者
(九)                 


        与田文玲的第一次邂逅(小时候的交往那算不得数可以直接无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黄了,我甚至没想到问她联系方式,这几天正郁闷着,朱少美跑过来找我,说是知道那天孙悦发飙的原因了。原来孙悦有个哥哥叫孙志海,也是在街面上混的角儿,平日也就在城东捞点买卖,那天手伸过界了让朱少美纠集一帮人给打了,打就打了呗朱少美这个烂仔又学着电影上的古惑仔大发王八之气,临走丢下一句话:我叫朱少美,想报仇去城西找我!我这才明白,我说孙悦一上来就指名道姓的,这小子长得也不怎么醒目啊,感情还有这么一出。你打了人家的大哥又让人看到了,能不出事吗?看到我发愣,朱少美悻悻的凑过来说:经金要不咱上孙志海家去一趟,向他老妹打听一下田文玲的联系方式?我很断然的拒绝了他的好意,看了一眼正在房间里诵经的母亲,拉着朱少美走出门去。我拒绝他的建议是因为去了如果谈崩了打一架倒也罢了,如果朱少美为了我的事向人家低头,我自认为我没这个脸面对。其实男人的面子就跟文凭一样,平日里有它没它都一样的过,可是一旦遇到升级涨工资的关键时刻,它还是会被看成重要参考条件的。这种低头认错没面子的事情是在紧急时刻才能偶尔为之的。     

  
       诗人曾经写道:我与你的缘  犹如人体与大便间的奇妙感应   腹痛时我知道    你要来了   我跟田文玲的事还是先放放吧,不过是某个刹那间的心动,它对文人可以激发创作灵感,对我甚至产生不了买醉的冲动。这天正和朱少美俩人这么闲逛,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后面跟了五六个人,等意识到来者不善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这几个人把我俩逼到巷子里,领头的开始说话了:朱少美,你们俩逛街呐?是不是买菜回家做饭呀?其他几个人听了晃着一脑袋的黄毛嘻嘻的笑起来,我还在纳闷呢,最近没得罪谁啊,怎么被这几个小混混有组织有预谋的给堵住了。回头看看朱少美,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领头的恶狠狠的说:经金,这个人就是孙志海。操!跟他们拼了吧!我环顾一下四周,不知哪个路人甲丢弃的板凳残尸让我眼前一亮,我一把抓起它挥舞起来,估计他们几个也没想把事情闹大,什么家伙都没拿,相对于他们的赤手空拳,我这只有半边的板凳残尸可是相当于大杀器了吧,相对我的亦步亦趋,他们逐渐在退却,心中暗喜的时候,忽然觉得与其说他们在退却,倒不如说是进攻前的调整。六个混混已经摆好了半环形把朱少美和我圈在了里面。我见形势不利于我方,于是加大了手上挥舞的动作,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板凳由于腐朽过度,已经经不起我这般折腾,咔嚓一声我手里只剩下了像火腿肠长短的木棒。几个小混混又放肆的笑起来,趁这个间隙,我低声对朱少美说:等下听我喊跑,你就跟着跑。朱少美紧张的点点头。要不怎么说狗逼急了跳墙,人逼急了能生智呢,有个灵光在我脑中一闪,于是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后悔好几个月的举动。我突然指着天空说:看,UFO!本来我的预想是他们赶紧顺着我指的方向抬头仰望虚空的,而我俩好赶紧突围的,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不是谁都有好奇心的,也不是谁都能听懂UFO是什么意思的。我大概是中了陈叔爱装逼的毒了,关键时刻我讲什么英文!当我喊完后拉着朱少美往外跑时,第一时间里,一个清晰的鞋掌印在了我的脸上。随即我俩都被扑翻在地上,拳头脚膝盖什么的都来了。我们只好采取混混们挨打的标准护姿,双膝蜷在胸口,两臂夹住头埋在双膝之间让他们打了。等他们打累了骂骂咧咧的走了之后,朱少美一下子窜了起来,急切的叫我:经金,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当时的我大概脸色是煞白的,后背疼的要命,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费力的摆摆手,意思是我起不来了。后来才知道,后背的第七根肋骨被打折了。在医院拍完片子后,医生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用毛巾擦干净后拿胶带跟缠木乃伊似的在我身上裹了几圈,然后很不负责任的告诉我不用住院,回家静养就行。同时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说不能抽烟啊,要多喝水少吃糖等等。我心里很郁闷,这个医生不是歧视患者吗?社会上的混混就不是人吗,这么来敷衍我!让我更郁闷的是,朱少美这时候凑过来问:经金,你先前喊的U什么O的是什么东西?这时我但凡有一点力气,我会直接“以头抢地耳”。        


        在家静养的时候生活是相当苦闷的,父亲跟刘叔他们的案子还不知道怎样,母亲每天不是低声抽泣就是在佛前祷告。由于怕母亲为我担心,我谎称自己是打篮球被撞折了肋骨,并且交待朱少美不要让师侄辈的小弟过来探望。那天在跟母亲聊家常的时候,我告诉了她自己已经没有再上学,母亲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诧的样子,大概在她看来,上学上到初中毕业在社会上立足也就够了。我的理解跟母亲很像,古人半部论语治天下,今人专攻数理化,可是在绝大多数人的生活里,这些知识是根本用不上的。据美国全国成人文化评估组织的一项调查显示,在美国,大约每20人中就有1人是英文文盲。不相信吧,可是事实确实如此。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大家各司其职投入并完善整个社会运转中的每个环节,这才是社会发展的基础。就在我苦闷无聊时,那个诗人写下的“腹痛时,我知道,你要来了”句子应验了。不过那时肋骨的骨折处已经差不多愈合好了,反馈过来的痛感只是一点点。田文玲这个时候过来看我,不过跟上次一样,身边带着那只拖油瓶孙悦。当孙悦进来的时候,坐在床上正跟我聊天的朱少美一下子蹦了下来,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哥让你来的啊?回去跟你哥说,我会报答他的。孙悦又拿出她的招牌动作,咬咬嘴唇撇撇嘴说:你们整天你打我我打你的不觉得烦吗?朱少美听到这话来劲了,脖子一挺,声音高了起来:我他妈...还没等他说完我赶紧拉拉他的手,往母亲房间努努嘴,他赶紧把后来的话咽回去了。看到房间没什么动静,我小声对他们说,别在这儿吵,孙悦你跟你哥带个话,我打算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你哥必须摆酒道歉。你让他自己想想再给我答复。说完我朝朱少美使个眼色,手指悄悄往田文玲那儿指,朱少美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找了个商谈道歉细节的接口把孙悦带了出去。正当田文玲要跟着出去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女性都是天生具有同情心的,我这幅惨状这时候不利用利用对她表个白谈个心的那不就太暴殄天物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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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发表于 2009-8-30 18:14:02 | 只看该作者
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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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00:54:05 | 只看该作者
(十)



     两个人坐下来后,我准备开始诉衷肠了,在腹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正要开口,田文玲却先说话了:经金哥你现在混黑社会了?而且手下还有不少小弟?听得我后背一麻冷汗噌噌的冒出来了,说实话我并不介意田文玲知道我的底细,青春期的孩子大多对事物好坏的辨别能力是扭曲的。当时的我对混混的身份并不排斥,只不过像母亲这种有着中华传统美德的女性,非常反感那些不事劳作童叟皆欺寻衅滋事的混混,她们往往直接称呼其原始名称——流氓。因为田文玲是带着质问的口气问的,所以声调比之前要高上一个八度,哪怕她的声音再轻柔如弱风细柳,在我听来也等同佛家狮子吼了。我紧张的站起身走到母亲诵经房的门口,探头看看母亲依旧在诵念为人祈福的《观世音菩萨普门品》,心里便稍稍有些安定了。


     悄悄把门虚掩上后,我有些恼怒的退回自己的房间。看到田文玲有些不安的直着身子,我压了压火用挤出来的声音说:这事以后别在我妈在场的时候提好吗?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事。田文玲低着头没有说话,两根食指放在膝盖上互相绞着,屋内的气氛显然是有些冷了,这与之前酝酿的情绪非常不搭调,我顺了一口气跟她解释说:其实就你看到的,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在混黑社会啊,这次我被打了我怕我妈担心,所以骗她说我是打篮球被人撞伤的,我可以在你面前发誓,如果我混黑社会我就天…后面要遭到什么报应的情况我说得很慢,基本上是一字一顿,我在等待,等待电影中的经典桥段:女主角听到男主角发毒誓时赶在发完前飞奔而来,用软滑的柔荑,不,是用一点朱唇轻轻堵住男主角的嘴,然后泪眼婆娑的晃着脑袋:不,别说了,别说了,我相信你!如果事情是按照我设计的剧情发展下去,我不介意用狠一点的天打雷劈、天地不容什么的,可是我边义愤填膺的说边用余光瞟她的时候却悲哀的发现,此时田文玲的眼睛正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的心在滴血,这个时期虽然还珠格格还没开演,可是琼瑶习娟雪米莉这帮大妈写的东西,哪一本没有这样的场景?就算你没看过这些你净看些地道战白毛女什么的,你发挥点想象力好不好,高传宝也需要爱情,喜儿也有春天呐!田文玲的大眼睛依然朝我忽闪着,我咬咬牙坚持往下说:如果我混黑社会我就天…天出门踩狗屎!说完我长吁一口气身体前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我要让她有读诗的错觉:为何我的眼睛总是满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那么深沉。田文玲被我突然的动作吓得下意识往后倒,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怯怯的问:经金哥你要干嘛?要我帮你吹眼睛吗?我胸口一闷,嗓子一甜,眼前一黑,差点没坐稳一头栽到地上。抑制住气血翻腾的感觉后我努力用平静的声音问:文玲啊,你今年十七了吧?在读高二?田文玲不解的说:是啊怎么啦?怎么了我还要问你怎么了,通俗的你不懂高雅的你不会,你以为我对你没招儿了是吧,看来不出必杀技你把我当菜鸟了。我站起身来拉上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问她:文玲我有点喜欢你,我可以追你吗?你先不用答复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玩的造船厂的沙场吗?我们那时在那棵长歪了的树上刻了咱们俩的名字,前段时间我去看过,还在那儿呢。等你做出决定了,如果同意的话还你就在那棵树上系根红丝带,如果不同意就系上黄丝带,你觉得这样行吗?这时候的田文玲整个人像喝了酒似的,脸红红的,往回抽的手也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低下头避开我的眼睛喃喃的说:我不知道啊,我还在上学呢,我不知道啊。如果要问我记忆中最难忘的话是什么,我一定会选这句,虽然语言不多,而且还有反复句,但是它如同一颗蕴含娇羞腼腆又带着一点点小赖皮杂质的水晶石,用不完美的瑕疵点缀着一个女孩纯净剔透的内心。如果人的记忆是本书,我想我已经把这句话写在于我的心灵最近的那一页,每次去翻阅它时,总能凭着感应一下子找到它。这时田文玲已经把手抽出来了,其实我还想握着,不知道是不是中医上讲的舌燥盗汗,我一紧张手心就出汗了,而且量还挺足,这次不用人家往回抽手了,只要顺着地心引力就可以随着汗流出来。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把手在裤子上擦擦,大概田文玲误会我又想拉她手了,赶紧把手背在后面,紧张的说:经金哥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你好好养病,有空给我打电话。说罢准备夺门而逃,我连忙叫住她:还没告诉我你家电话是多少,你让我给七十万市民一个个打着试啊?田文玲的脸又红了用很细微的声音告诉我,62260XX,随即逃也似的走了,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你还记得刻了咱们名字的歪颈树在哪儿吗?

     记得以前有支纯净水的广告词是“等待是一种渴”,起初感觉那是句小学老师看到就会画叉的病句,若干年后回想起来那是句顾城一看到就会用上好材质裱起来的诗。渴是什么,是陷入希望与失望之内的纠结,是端坐在停留与离去之间的惆怅。在那几天的等待里,我竟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虽没有“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这般悲天悯人,可见到老太太穿马路、老大爷骑三轮上坡我是会诚惶诚恐的过去帮扶的。三天以后,在一个恰当的时间,我提起电话按下了:62260XX。(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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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01:06:27 | 只看该作者
同学们,呼吁一下,看完留下一点点评,好的不好的都行。让我能感觉到还有你们在关注我,不要让我有孤独悲凉的感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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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发表于 2009-8-31 11:08:24 | 只看该作者
每天都在期待,精彩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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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23:59:13 | 只看该作者
(十一)
      

      电话接通后我不敢跟田文玲多聊,只是问她决定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赶紧转移了话题,随口闲扯了几句匆匆的挂上了电话。我其实心里非常紧张,生怕田文玲在电话里告诉我结果。这种心态跟你准备补看世界杯重播似的,比赛结果哪儿都能了解到,于是你开始变得神经质起来。不得不在回家的路上把书刊报亭定为红色警戒区域,把超过两人以上扎堆的路人定为危险非法集会团体。你想快点赶回家以免再次错过球赛,可是当号称“新闻发布中心”的计程车驶过时你又望而却步。就是这种踌躇矛盾的心态如同蚕虫吃叶子一样,不疾不缓一圈一圈的,慢慢向你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一小块地方浸渗。真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却未必敌得过这种看起来似乎毫无侵略性的心魔。我坐不住了,出门叫上正蹲在石阶上抽烟的朱少美匆匆往沙场赶去。


      在路上走的时候我很为自己的这个办法叫好,既给了自己接受结果的缓冲过程,又可以避免面对面遭到拒绝的尴尬,可是看到那几棵歪歪斜斜的树时,我的心又忐忑起来,朱少美知道这么一回事,嘿嘿的说:经金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绑条红带子你再过去?没等他接着往下说我一脚开过去,谁知这小子竟趁势嗷嗷的往树那儿撒丫子跑,这下可把我惹急了赶紧追了上去,我可不想让别人第一个知道结果。因为之前就来看过知道那棵歪颈树在哪儿,所以跑到林子跟前我就停住了,这个所谓的林子其实树并不多,稀稀疏疏的透视性很好,我已经知道结果了,那棵歪颈树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挂,我沮丧的一屁股坐在沙地上,看着朱少美在林子里兴奋的上下翻飞。看来在树上刻字的很多呢,朱少美在那里费力的辨认着然后大声对我说:经金我念给你听啊,刘辰是个王八蛋。哈哈,这边还有,嗯,陈什么东经常拉屎不擦屁股,哈哈哈,妈的笑死我了,你看这个更有意思,王保才…这时朱少美发现我没跟着乐,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想起来今天是来干嘛的了,连忙走过来问:怎么样经金,没看到东西吗?别急我再去找找看,说不定我嫂子眼神不好找错了树呢,你等着啊。我一把拉住他指着那个林子说:朱少,别安慰我啦你看这些树,一眼过去看个对穿,就是系根鞋带也能找到啊,算了走吧回去玩喽。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沙土故作洒脱。朱少美有点不甘心的说:经金,你也知道江边风大嘛咱们沿途找找看是不是被吹掉了,这句话说得我心里一动,但随后就打消了这个侥幸的念头。这里风大是不错,可是丝带是系上去的不是粘上去的能吹得掉吗?真的是被风吹跑了让我跟田文玲黄了,那我只能掩面仰泣: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说出我的推测后,我跟朱少美走上了回家的路,天边的夕阳 被时间悄悄地滤过,残留了一抹红云渲染着朝霞般的灿烂。我眯起了眼睛,与朱少美沉默的分享着这落魄的美丽,黄昏的风柔柔的吹着,仿佛要抚平我内心的那缕惆怅,正想扯起嗓子嚎上几句,这时走在前面的朱少美突然回过头来问我:经金,你跟田文玲交待的是不是同意的话就挂红丝带,不同意的话就挂黄丝带?我苦笑着说:是啊,算了朱少,别为我难过了玩玩嘛,没把它当真的。朱少美听到后哈哈的笑起来兴奋的说:这事有门儿!你没有看到红丝带,但是你看到了黄丝带吗?我一听愣了,对啊,不同意的话应该是会系黄丝带的,那儿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一下子全身细胞好像吸足了大麻似的,人立马亢奋起来了,走走,回去再看看。我拉着朱少美往树林那边跑,刚跑几步,一个老头挑着一担子青草从大坝上下来,我一个急停才没撞上去,老头儿不高兴了扯着嗓子喊:后生伢你走路把眼落在屋里了吗?你要是把我撞了那就好玩了呢。我没功夫跟他乱扯,胡乱的摆摆手准备离开,突然我发现老头儿担子上的那两捆草有点不对劲,这边是用草绳子扎的,那边却用个红带子扎,我抑制住心里的激动掏出烟来递了一根给老头儿说:大爷,您还没回家吃饭呐?来,抽根烟,刚才对不起啊我东西掉了走路有点急。老头儿神色舒展了,接过烟叭嗒一下点上,猛吸了一口悠然的说:咳,年轻人做事都风风火火的,没事没事,后生伢,你什么东西掉了啊,这么急?我赶紧打蛇随杆上: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把我姐扎头用的红丝带拿出来套鸟,结果忘拿回去了,怕她骂我,所以就赶过来找。老头儿一听乐了,指着那捆青草说:刚才割草前我看到树上有条带子我就把它解下来了,准备捆草用,你看是不是这条?我哪里知道田文玲用的什么红带子,赶紧点头说:是,就是它。大爷,您看您是不是。。。老头儿非常干脆,放下担子就开始解红丝带,边解边说:你这伢真是的,这么客气干吗,不过我就有点奇怪了,这带子也不长啊,你拿这个套鸟,呵呵,你们街上伢子真是什么都不懂呢,明天到我这儿来,我给你套几只拿回去玩。朱少美听到这话高兴了连忙问:大爷,能套到斑鸠吗?听说斑鸠最好吃。我一个白眼飞了过去。

       千恩万谢的告别老头儿后,天已经有些擦黑了,我紧攥着手里的红丝带生怕它一不小心被风吹走,狡黠的风一定会读出我此刻的欣喜,然后去告诉每一个人。天空已经有一点点星星的影子,看样子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最后一点模糊的影子跟着我和朱少美慢慢慢慢的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不远处已经有人家陆续点起了灯,浅夜的灯火真美啊,朦朦胧胧的,一盏,一盏,一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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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发表于 2009-9-1 08:36:27 | 只看该作者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故事比较精彩。

但是有些地方脱节,不连贯~~~(等全部完稿后,整理下,再详细给你点意见)

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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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楼主| 发表于 2009-9-3 00:18:18 | 只看该作者
阴霾蔽天日,疾雷破雨来。
关机且不及,屏幕惟见白。
奔走数日久,呜呼终成骸。
负痛止更新,泪别诸高才。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各位再会有期            I'll be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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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发表于 2009-9-3 00:22:57 | 只看该作者
期待早日回来,精彩还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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