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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江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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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推荐]秋月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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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07-2-28 19:18:04 | 只看该作者
<p><strong><font size="4">往事篇——四面之缘的余闻捷</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font size="4">95年底,学校要搞庆元旦的文艺演出,我的学生跳的舞蹈是《长城长》,当时教舞的老师说要穿海军服演出,六套军装,这可真是个难题啊。可是看学生们排练得那么辛苦,又确实跳得很好,我这个当班主任的又怎能不去奔波呢。怀揣着一封学校开的介绍信,我非常冒昧地去了海关楼——现在海军某部司令部所在地。&nbsp;<br/><br/><br/>出来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官,对不起,我对军衔的了解实在很有限,闹不清他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官,只能从他的着装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兵。他很热情,说借服装在那之前是不太难的,可我去时部队已经开始加强管理了。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一群穿着军装的人在一酒家闹事,事情的起由又是军装者无理,这事被媒体报道后,在社会上影响很不好,部队就怀疑是非军人穿着军装去的,从此对服装的外借就特别严格检查了。&nbsp;<br/><br/><br/><br/>当时那已经是我唯一可以寻求的门道了。我拼命地解释自己的用途,千保万诺绝不会出差错,最后,他才说,如果我想通过公事的途径借到服装是不可能的了,但他可以私下帮我向战友们借,得到这根救命稻草,我那时真是感动感激得几乎要流泪了。他告诉我他叫余闻捷(说是与诗人闻捷同名),在部队里任宣传干事。告别时,我留下了自己的联系电话。&nbsp;<br/><br/>在约定的时间里,他果真给了我六套长袖的海军服,连帽子都备了。&nbsp;<br/>学生的演出非常成功,当六个身穿曳地白纱长裙的女生,和六个穿着军装的男生在淡淡的粉蓝色灯光下登台时,全场都哄动了,当天的演出拿了全校一等奖的第一名。&nbsp;<br/><br/>演出的第二天,我就还他衣服了,这次我是和学生一起去的,没多逗留。几天后,我接到了他的电话,问我可有时间出去坐坐,那时我很犹豫,因为我已经隐约地感到他可能对我有交男女朋友的意思,可是若那时便拒绝他,又觉不近人情,一来别人也没说啥,二来总不能让别人说衣服拿到了,困难解决了,就彻底地变脸了吧。所以我还是去了,在一间明亮的茶座里,他说了很多他在部队文学创作上的辉煌,还谈了他的家乡,从他热切的眼神里我读懂了他的意思,但是毕竟是初相识,大家还是在客气中谈了一些部队的情况后就礼貌地分别了。&nbsp;<br/><br/><br/>大约是一个多星期之后吧,他又给我来了电话,这次我就推说我有别的事情,没空赴约了。后来过了几个星期吧,他再次给我了电话,想约我出去玩,那天我正好身体不太舒服,就实话婉拒了。&nbsp;<br/><br/>此后,我就再也没有这位军人——余闻捷的消息了。&nbsp;<font></font><font></font></font></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font></strong></p><p><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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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07-2-28 19:20:42 |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德华弟弟</strong></font></p><p><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strong>德华是我先生大学同学的弟弟,安徽铜陵人,他是我在生活中真正有机会较长时间接触到的现役军人。<br/><br/>要写德华,就得先插入一段,写写德华的哥哥和嫂子——他俩都是先生大学的同班同学,先生是昆工大毕业的,记得第一次看他的留言册时,印象最深的有两点:一是男女比例悬殊,几乎是三比一,二是那些女同学都写得一手好字,就总体来说,远胜男同学,其中有个叫俱拴霞的尤为出色,一手字写得很有风骨,若流水行云。看照片,是个长得很娇小的女孩,先生说她的另一半是同班同学,叫吴扣根,是他们班的专业状元。我那时一听,第一反应是怎么这两人的名字象配了对似的,真是有缘。本来他俩的名字不是常见的名字,偏偏碰在了一起,说是对联名都可以了,吴扣根对俱拴霞真是绝了,你们看,吴通无,就是什么都没了,俱是都,就是什么都有了,扣对拴,霞在天上,根在地下,每个字都对应得天衣无缝,真令我慨叹冥冥中是否真有天意,他们成了同班同学中唯一成功的一对。扣根后来一直读到了博士,现在在上海宝钢工作,两人的小千金也将近七岁了。<br/><br/>写到这,我也想起了我的一些朋友,他们当中也有部分名字很配对的夫妻,虽说名字相配不代表一定幸福,虽说这纯属偶然的巧合,但是大千世界,这不多当中恰好有我的朋友,我忍不住想和大家分享这种巧合。我大学时团委里负责文娱的女老师叫谢巧云,她的先生叫萧烈风,在市电视台工作;另一对,就是我在《红娘往事》中写到的第二对,男的叫黄正健,女的叫廖越秀。<br/><br/>终于要言归正题了。德华是扣根的亲弟弟,入伍前在读高一,不知为了什么具体原因,他不愿意继续念书了,家里就让他入伍了。因驻地在湛江,扣根特意让他和我们联系。德华是个瘦高个小伙子,皮肤有点黑。他第一次来我们家时是穿着军装的,最激动的人是我的儿子小鱼,见到解放军叔叔了。德华带来一张扣根夫妇的婚纱照,和一张小千金的照片,我们都珍藏了。德华的脸上还带着憨憨的稚气,那年他还不满18岁呢,他叫我们哥和姐。第一次见面,我们主要是问了一下他哥嫂的近况以及他对南方水土的适应情况。<br/><br/>此后德华还来过几次,都是和战友一起来的了,总给我们带来一些纪念品,记得有一架用子弹壳做成的飞机,还有一次是他到南沙带回的两丛珊瑚,一个巨大的龙虾标本现在还摆放在我家客厅里。毕竟是部队,出来一趟不容易,他们周末还经常要继续做“防台”的工作,不得休息,湛江的夏秋季常有台风。到后来,即使是休息,他们也不能随意出来了,部队管理得很紧,手机都是偷偷地藏着打。<br/><br/>常规的义务役服完后,在回乡与继续留役的选择上,德华与他的父母发生了分歧,德华想回乡,家人却希望他能继续留下,最后他还是听从了家人的意见,虽然很多想留营的人都不一定能如愿,可德华还是顺利地留下了,到现在他已经在部队呆了六年了。他和我的亲弟弟也成了好朋友。<br/><br/>去年我们只见了他一面,最近他打来电话,说想报名参加自学考试,我们都很鼓励他,希望这样可以对他退伍后的工作安排有帮助。本来我们也想让他转业后帮他留在湛江,并给他找个好对象,可他的心愿还是回家去,毕竟,扣根已经在上海发展了,家里的老人没个男娃在身边也是不大妥当。<br/><br/>我衷心祝福德华弟弟:人生之路越走越畅。<br/><font></font></strong></font></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p><p><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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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07-2-28 19:22:13 |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东莞会网友</strong></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最感动的是:金宝付出了被扣工资的代价也请假来了,老陆前一天晚上和朋友豪饮,凌晨五点才醉熏熏地上床休息,第二天仍是硬撑着来安排我们会面的一切。<br/><br/>最失望的是:老杨同志5月1日还主动发信息来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结果2号晚上他老人家又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说要临阵缺场,弄得晓楠本极想一来的,因没人作伴也告吹了。我们一致认为此皆老杨同志之过也,准备趁老杨不备之时,杀到广州去兴师问罪。<br/><br/>最意外之喜的收获是:第一回收到了丫头美女四条情切殷殷的信息。<br/><br/>中午十二点多时我才从珠海过到东莞,刚在朋友家放下行李,就和老陆、金宝联系上了,老陆是整装待发,金宝则还在进城的路上赶。待到见面时已是中午一点过了,老陆那天穿着非常正规,一条深蓝黑的西裤束着浅粉色的短袖衬衫,脚上蹬一双典型的辣椒皮鞋,相比之下,金宝就显得随意和休闲些,一件土黄色的衬衫宽松地罩着蓝色的牛仔裤,至于微心,那天是一件唐装领子的紫色碎花上衣,配一条黑色的直筒长裙。午饭在一家湘菜馆进行(据说是上次东莞四人行的旧地),因为大伙实在是饥肠碌碌了,尤其是金宝,那天的早餐还没吃,所以餐前赠送的小菜刚拿上就被扫清光了。因为老陆宿夜的醉意和倦意还写在脸上,秋月也不大喝酒,所以饭桌上的气氛就没闹起来,他俩只干掉一瓶诸葛酿,看得出,金宝还意犹未尽。第一次见面的感觉,老陆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金宝是历经风雨后直爽中带丁点痞气。<br/><br/>午饭后,我们到了老陆的住处兼办公室,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老陆实在是太累了,招呼我们喝了水再闲聊几句后,老陆竟然睡着了,我可真佩服他,那可是盘起腿在两张椅子上睡呢。老陆睡着后,我们也不忍心吵他了,于是金宝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地换频道,我就坐在大办公桌后翻看起桌上的药书来。一本《处方学概论》上写着的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上面说,黄芪也可致胎儿畸形,这可是在一般人的常识之外的。过一会金宝坐不住了,就响了老陆的小灵通,想让电话吵醒老陆,未果。直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老陆才一跳而起。这期间,丫头的信息来了,先是把我们几个逐个点了名,后叮咛秋月不可喝醉了,哈~可爱的丫头,担心没人背姐回家。<br/><br/>下午我们去爬旗峰山——一处据说是玄学上认定是东莞风水所在的地方。天啊,我可从没想过要去爬山的,有畏高症的我,对爬山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可是那天老陆和金宝这两条出自军营的汉子硬是把我的劲鼓起了,我终于还是随着他们走了一趟,虽然最后的一小截山还是因为我而没上到。那天来爬山的人不少,在迎面而下的人群中,不时有人对我好奇而善意地笑笑,我想,她们一定觉得奇怪,怎么还有人穿着几乎曳地的长裙和半高的凉鞋去爬山。<br/><br/>下山后,离晚饭时间还早,我们就坐在山脚下的树墩上侃起来。金宝先侃起当年在长白山当兵时如何声东击西、就地取材,老陆谈起昔日轰动一时的军警大战还是掩不住的豪气与风光,最有意思的是,金宝最后还痛陈了他每天晚上与蚊子的战斗史,笑说他床上是一蚊帐的蚊子血。<br/><br/>秋月是姐姐,少不得也要关心一下这两位弟弟的终身大事了,幸好他们很主动,我都还没提,两人就坦白心事了。老陆发誓说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带一个回家见父母。金宝就更有意思了,开始时躲躲闪闪的,后来还是掩饰不住他的得意之情,从口袋里掏出了女友赠他的半边合成心形的鸳鸯脖坠,女友一半,他一半,我拿来细细端详了,一块形如半月的淡淡黄绿色的玉,镶着银边,向着中心的一侧是个银色的男娃娃头,玉上书黑色的“一见”二字,我想,那女孩的一半上必是个女娃娃,上书着“钟情”了。一问小宝,他点了点头,还有点含羞带怯的。<br/><br/>晚饭在黑天鹅饺子馆吃东北菜,老陆是一脸倦色,金宝也是归心似箭了,杯盏尽欢后,我就知趣地和他们道别了<font></font>
                        </strong></font></p><div><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div><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p><p><br/></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28 19:27:3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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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07-2-28 19:29:44 |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天堂足音</strong></font></p><p><font size="4"><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一直关爱我的彭老走了。在他病重的日子里,我竟因俗务缠身而未能去见他一面,这已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只有写下旧事片段,寄我无尽的追念与哀思。<br/><br/><br/>1994年初,我作为一名新教师随校党支部成员去慰问离退休教师。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彭老,虽已年过七旬,他的精神仍很健旺,身骨还硬朗,高挺的鼻子、又大又长的双耳让人一见难忘,岁月的沧桑掩不住他曾是个美男子的风采。进门后,彭老把我们让进小客厅(彭老的儿女都已成家,三室一厅的房子只他和老伴住,其中一间房便成了老人与友人会谈的好地方)。坐在铺着枣红色坐垫的沙发上,未及开言,已觉有暖意在心底流转。虽然只是短短的会谈,已足见老人家的耿直、执着及对学校工作的关注。他对学校管理工作的不足直言不讳,本着与校为善之心,他向同来的领导提了一些很有见地的意见。这次会面让我领略了一个从革命斗争中走过来的老人始终如一的风骨和情怀。<br/><br/><br/>一面后,我和彭老就少有联系的机会了,直到1997年秋。那年我随学校安排到图书馆工作了一段时间,就在那里,我对彭老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在图书馆工作的半年里,彭老是离退休教师中来借书次数最多的一个,使我得以在简单的交流中了解到老人的另一面。老人家最爱看武侠小说,他说金庸和梁羽生的书他差不多全看了,最喜欢的是《射雕英雄传》。电视上播放这部剧时,他看了好几遍。这些年来,学校图书馆存的古今武侠类、破案类藏书如《三侠五义》《施公案》《狄公案》等他几乎都看过了,所以他每次来借书,都找上一段很长的时间,待终于翻出一两本他未曾谋面的书时,老人那份欢喜就别提了。那段日子印象最深的一幕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看书、写字都不用戴眼镜,一手字还写得非常漂亮,至今难忘。<br/><br/><br/>1999年秋意正浓时,我成了一名新盟员。此后,我才逐渐得知,这位曾与我亲切交谈,象孩子般开心的老人原是民盟的老领导、老顾问,是一个曾真正在枪林弹雨中走过的前辈。初入盟,我凭着自己的一腔热忱,提出了一个天真的设想:办一份宣传自己支部的小刊物。《盟友》诞生了,可它很快陷入了艰难的境地,没有稿源,没有固定的打印设备,外间的冷言非语不时像子弹一样飞来,好几次我都想,我是不是该放弃了。很庆幸,有一群民盟的老前辈一直在关注着弱小的《盟友》,是他们的鼓励让我坚持了下来,特别是彭老,他一再肯定了我的初衷与热情,他谆谆地叮咛我要出好《盟友》,要协助主委做好盟内的工作等等。最后一次是在七月中旬,在医院的病床上,疾病已把他折磨得很瘦了,走出病房的一刹那,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是怎样的一个老人啊!在病房的日子里,心里牵挂的始终是盟的事业和年轻盟员的成长。可以告慰他的是:新的一期《盟友》出来了,它没有搁浅,没有瘫痪。<br/><br/><br/>彭老对我的关爱又何止这些,他知道我中午不回家,曾数度邀请我上他家吃饭,我婉谢了,他又让爱人特意煮了一锅糖水,叫我放学后上去尝尝。如今斯人已远去,这些温馨的往事却在不断地敲击我的心扉,每回念及,总不禁泪盈于睫。<br/><br/><br/>听说灵魂的交流可突破生死的界限,诚如斯语,我愿彭公泉下有知,能领受我为他点燃的一柱心香。<br/><font></font></font></strong></font></p><div><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div><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p><p><br/><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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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07-2-28 19:32:06 |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4"><strong>往事篇——住在防震棚</strong></font></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大凡中年以上的湛江人,对一九七六年的台风与地震一定记忆犹新。那段日子,人人都觉得天威难测,生命的火光在无常的自然面前显得那样微弱。在地震频发的日子里,住在楼房里的人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房子随时会倒塌下来。&nbsp;<br/><br/>父亲所在的单位为减少员工的损失,在空地上搭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防震棚,所有住楼房的人都搬了进去。虽然我们在防震棚里只住了大半个月,虽然事情已过了二十多年,但这段回忆在我脑海中依然鲜活。&nbsp;<br/><br/>防震棚是用沥青纸、竹子和篾片搭建起来的,呈长方体状,泥土地面。单位给了每户人家一张床,一家的老老小小就横七竖八地睡在一张床上,相互间没有丝毫的间隔,一家人说话,有十几家听众,一个人做事,也落在许多观众眼里,因为是临时住地,主要物品还留在家里,每到做饭时间,大家就在自己床铺附近找个地方,架起一个小小的三脚炉,烧些枯枝、柴片,随意弄些吃的就对付过去了,只有在要洗澡或拿一些必要的物品时,人们才惊惊惶惶地回家一趟,又急急匆匆地赶回来了。地震期间,人们在家里做事的速度之快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那真是永远不会再上演的一幕了。&nbsp;<br/><br/>后来,有些人家的亲戚因为在家里住不下去了,也加入到防震棚混合大队中来,大家也不觉拘束,反正在天地都变色的日子里,多一个人,就象多了一份生存的力量,多了一分战胜天灾的希望。&nbsp;<br/><br/>记得那时还有阿云、阿苏、阿文三家人,因小孩小,哭哭啼啼,混合住怕影响了大伙休息,单位就在球场上给他们三家另搭了一个防震棚,想必在风啸雨泼之时,夹杂着儿啼女哭之声,定然另有一番忙乱烦人的景况了。&nbsp;<br/><br/>岁月如飞,父亲的工厂已迁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们也搬家了,只是那遥远的一幕幕还常在眼前晃动,患难时节的相互依存仿佛滋生了一种朴素的美丽。</font></strong><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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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07-2-28 19:33:27 | 只看该作者
<p>慢慢搬吧。</p><p>&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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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07-3-1 19:30:36 | 只看该作者
<p><strong><font size="4">友人篇——夭逝的马拉松之恋(上)</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一直都想写下这个故事,因为它就发生在我身边,因为故事的主人公是我的同学,因为,正是因目睹了这朵恋之花的盛开与凋谢,才使我相信婚姻的幸福与恋爱的时长并不存在必然的联系,从而使我在自己的闪电恋爱里下决心走向婚姻。<br/><br/><br/>燕是我大学时的班长,一个处事远比同龄人成熟的女孩,她非凡的组织能力和忍辱负重的精神是我很敬佩的。那时,我们住的是三室一厅的套间宿舍,每房住六人。我和燕还有其他四个同学住在一号房(就包括我在书疤里提到的樱),几个女孩相处得非常好,经常有开心故事在我们一房诞生。尽管我们六个人中有五个是校内的各级学生干部,可燕就是与众不同的,疯狂地玩和沉稳地做事在她身上是完美结合的,她是那样的收放自如。在数载同窗岁月里,我们除了领略到燕的多才多艺,还一直分享着她和海的爱情故事。<br/><br/><br/>其实,在我们还是刚相识的新同学时,就已从燕的嘴上知道海了。海和燕是同乡,高中的同班同学,他们的爱情故事从高一就开始了,到我们和燕同窗时,他们早已是刻骨铭心的恋人了。在燕的相册里,我们见到了海——一个个子稍矮、皮肤白晰、五官相当帅气的小伙子,那时海在广州念大学,空间距离使他们只能借鸿雁诉说彼此的思念。每每收到海的信,燕就有了别样的心情,白天她就不和我们嘻闹成一团了,晚上她也早早地洗完澡便上床了,把床帘一拉,她住的上铺就成了只属于她的独立的小天地,这个时候,海的信就会被重新展开,燕就再细细品味起来。熟悉了以后,我们也常打笑她说:“海哥哥又说啥了?”等到第一个寒假来临时,我们全都和海照面了——他特意拐道港城来接燕回家,他也接受了我们集体对他的称呼。<br/><br/><br/>那时候,我们真的很羡慕燕的爱情,她和海所表现出的成熟态度让我们相信他们的爱与时下流行的大学生恋爱是不同的,是一定会走向天长地久的。海在信里都称呼燕为燕燕贤妻,海生曰的时候,大学的同学为他搞晚会,他把收到的礼物全打包寄回给燕了。中秋来临时,虽然同处南国,海还是很细心地给燕寄来了精心挑选的月饼。那时我们总不时地随燕感动着,分享着那一份份突然而来的快乐。最感人的是,毕业实习结束后,学校给了我们一周的假期,燕就用这段时间到广州探望海去了。回来后,燕给我们带回了让人惊喜的礼物——一只小白兔,海送她的,还带回了大量的照片——全是海和她在广州各地玩时留下的合影。我们一张张地看着他俩的合影,分享着燕的幸福。那只小兔子就一直被我们当宝贝似的偷偷养在宿舍里,到毕业时,小兔就成了大白兔,燕因为毕业后的去向有些特殊,不便带着它,我们便委托同房一个家里爱养小动物的同学带回家了。临别时,燕让我们每人选了一张她和海的合影作留念,我选的那张画面是这样的:燕和海并肩站在海边的礁石上,燕轻倚着海,手里捧着一大扎火红的玫瑰,甜蜜地笑着。<br/><br/><br/>毕业后,他俩都没回乡,燕就留在了我们市,而海,为了能和燕长相守,放弃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留在广州的工作机会,也回到了我们市,并进了一家待遇很好的事业单位。爱情走到这一步,我们原都以为只是等着吃喜糖了。</font><br/></strong></p><div><strong></strong></div><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p><p><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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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07-3-1 19:32:14 | 只看该作者
<p><strong><font size="4">友人篇——夭逝的马拉松之恋(下)</font></strong></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直到今天,我们都在想,如果当曰燕没有转行,这后来的一切是否会改写呢?我们都不得而知了,人生是没有假设的,走过的路是不能回头了。<br/><br/>燕毕业后没回乡,借住在她爸爸的一个战友家,她的工作,也因为这战友的帮忙而进了市电视台直属的一家影视杂志社,由于她转行的意向流露得太早,使得本来要颁给她的“南粤优秀师范生”一奖白白送给了别人。<br/><br/>燕初进杂志社时,主要负责广告工作。因为事涉经济收入,现在拉广告似乎已成了很多传媒单位的重头工作,燕也就一门心思投进工作中去了,弄广告免不了要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吃饭喝酒应酬时时有。很多东西,真的是在实践中锻炼出来的,当初同学时基本不沾酒的燕,毕业一年后,她自己说,一斤五加白对她都不是问题了,我总觉得,这话里含着夸张的说笑。<br/><br/>燕借住在别人家,那户人家里有个小孩,燕平时得辅导小孩做功课,每周还得负责两趟接送小孩到老师家学琴。写到这点,完全是因为在下文燕自述的她和海分手的原因里,最初的起源竟然和这事有关。<br/><br/>话归正题了,毕业后,我们全班同学就分得很散了,大部分同学是回到了各自的家乡,留在市区的就只有户籍在市区的我和玲,加上燕共三人。初涉谋生,大家都在新环境中忙碌着,彼此间的联系很自然地就减少了。<br/><br/>其实很多人都有过这种体会,一般人都以为同在一处的同学会时常联系见面,只有过来人才知道,往往同在一城的同学见的也不多,只有在有外地的同学来时才会约着聚一聚。的我和燕在各自的忙碌中联系也少了,偶尔才通个电话,一年后,便连电话也少了,但是,我们一直以为燕和海在继续着(事实上他们也是在继续),都等着他们发喜贴了。<br/><br/>大约是毕业将近两年的时候吧,五月的一天,燕来到我家,神色很差,坐了很久也不开腔,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排除万难般坚定地说了,她和海分手了,之后,她就一直在哭。那时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但是我了解燕的性格,不管什么事,一旦到了决定和结局这一步,她是不会回头的了。那天燕在我家没多说什么就走了。不久,很多同学都隐约地知道了这件事,大家第一反应都是拒绝承认,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爱情竟然以分手告终。一段时间后,燕才约了我出去,向我细说了她和海分手的经过,这是她对这事唯一的一次诉说了,也许她觉得我会懂吧。<br/><br/></strong></font><font face="仿宋_GB2312" size="4"><strong>燕的自述<br/>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单位主要弄的是广告了,自然免不了要和一些老板打交道。几个月前,有个老板流露出想追我的意思,我很自然地拒绝了,正因我不在意,我也就当闲聊新闻似的把这事告诉了海,哪知道这句话竟成了他心里的一根针。真的,你们都想不到事情的起源有多可笑的。你也知道我晚上要接送住家的小孩去学琴的,有天晚上,海给我短信,说约着8点半在金竹园见面,我也答应了,结果那天去接小孩时,小孩在老师家的时间意外地延长了,等我把小孩送回家时,已经是9点整了,期间,海来了三次信息,我回复了迟到的原因,海不知怎么的老想到我的迟到一定有其他隐情(后来才知道还是和有人想追我这消息有关),最后的信息里,他说,如果我9点还没去到,就分手算了。9点时我是去不到了,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说出分手这句话,我很伤心很震惊,我开始考虑起我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距离了,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我真的放不下,第二天一早,他又来了信息,为前一天提分手的话而懊悔,我也就当这事过去了,可是因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愉快,也就有两天时间没联系。第三天,(我现在估计他那时也是心里一直不能冷静),他来了一条信息说,要我在当天上午9点前一定要赶到仙溪坪见他,如果过时不到,他就**。如果说我真正开始感到我们真的有距离,也就是从收到这条信息开始,海是个很好的男孩,但是这次的事已经显露出他处事的不成熟,我能体会他是情切,但我无法不思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在校园中积累的,也许真的缺乏社会实际的考验,那天,我按时地到了仙溪坪,海看上去很憔悴,我心还是疼的,他说他这一切都是因为害怕失去我,我表示明白,我对他说,彼此当时都不够冷静,不如暂停联系几天,待各自都冷静地想想,再来细细地谈谈,我们需要思考和沟通。他听了,当时没说什么,回去后的第二天,他给我来了电话,说我们分手吧。那时我真的不相信我的耳朵,还没放下电话,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他后来说,那是因为他心里一直记得别人追我的事,以为我的冷静思考是分手的前奏,就先提出分手了。)我很伤心,但是也更清楚地看到了海不成熟的一面了,那时,我就决定,即使他再来找我,我也不回头了。果然,过了一个多星期,他就给我写了一封信,说自己提分手是太冲动了,可那时我已经有点疲惫了,麻木了,真的,这件事从最初起,我就是无辜的,也知道他是紧张我,但是我真的看到我们之间存在的一些问题了,所以,我没回头了。<br/></strong></font></p><p><font size="+0"><font size="+0"><font size="+0"><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strong></strong></font></font></font></font></font>&nbsp;</p><p><font size="+0"><font size="+0"><font size="+0"><font size="4"><font face="楷体_GB2312"><strong>燕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是沉重的,但是看得出她很平静,她最后对我说,“我也知道这一生里,也许再也找不到象文海对我那么好的人了,但是我无法勉强自己去漠视已经出现的问题,希望你明白我。”<br/><br/>故事写到这里,读者或许都有个自己的想象了,事实上,后来事情的发展,绝对和大家习惯思维的想象颇有出入,待我再细细写来。</strong></font></font></font></font></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strong></strong></font></p><p><br/><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海和燕的爱情一直是被我们祝福的,我们的老师也知道他们的故事,大家都盼望他们能重归于好。事实上,在燕决心不回头后,海一直想和好,他一直很痛苦。那年暑假,我们搞同学聚会,各个县区的同学都回来了,我们几个的手上都还拿着他们相爱时的留影呢,当然更希望有情人能和好如初、终成眷属。聚会的晚餐在月影湖畔的寸金酒家进行,我们特意把海请来了,我们的老教授也来了,席间,一提到他俩的事,海,这个大男子汉,当着我们这么多同学和老师的面,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那时,我们内心都觉得燕真的是太狠心了。燕一直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流泪,那一顿饭,大伙都吃得不知味,饭后,海邀请大伙到他单位的歌舞厅唱K,大约是两公里的路吧,因没有车子,一路又多是繁华的路段,我们人较多,就不能一起走了,大伙就三三两两的前后间隔着走,就当饭后的漫步。<br/><br/>在这段路上,燕选择了和我同行。她的眼泪一直就没停过,我也不知说啥好,就默默地陪着她前行,默默地给她买了一包餐巾纸。她已经完全沉入失魂的状态,我也在为她的事情难过而有点发呆,结果,我平生的第一次被抢劫也在这段路上发生了,那时我们刚走过北桥河,接下来经过的就是一排排的私人房屋了,房屋间是一条条昏暗的小巷,我和燕并肩走着,我*里,她*边,突然,从小巷里窜出一个小青年,他冲近我一把扯下我的项链,转身就飞走了,小巷的昏暗很快就淹没了他的身影,事实上,这些是我事后回想的,当时一切突然和快速得我都没能反应过来,更别说神智已经有点昏昏的燕了。被抢后,我连对着身边的她说了两次,她都毫无反应,我第三次说?#25105;被抢了项链?#21518;,她才突然从梦中醒来似的,马上把她脖上戴的金链子摘了下来。如果我和她换位而行,被抢的人就是她了。这次被抢,因为太突然太快,我没受到惊吓,只是没了一条银项链和挂在上面的一块玉坠。回家后才发现衣服领子的一边烂了一小点,那天,我和燕穿的都是平领的套裙。<br/><br/>这段小插曲就写到这了。关于这个恋爱故事,我在这里要补笔我们同学当时的想法以及主人公后来的婚姻走向。说实话,对燕和海的分手,我们当时都觉得燕冷酷得有点不近人情了,在我们印象中她一向是个非常重情非常易感的女孩,怎么这次表现得如此铁石心肠呢,难免,让我们猜想,也许真的有其他的人打动了她的心,但是我们都不问了。即使没有人打动她的心,她的眼界和心怀比起读书时代都已不可同曰而语了。在后来的婚姻选择上,燕再次告诉了我们她是个比我们成熟得多的女孩,她有很好的包容心、睿智的耐心去处理好很复杂的问题。而事实也告诉了我们她与海的分手的确与第三者无关。燕和海是95年分手的,97年燕结婚了,嫁了一个离婚后带着一个10岁大儿子的男人,我去过一趟她的家,亲眼看到她丈夫前妻所生的儿子对她是多么的亲密和依恋,真的佩服她,顶着家人反对的压力,凭自己的素质和智慧为自己营造了一分幸福的婚姻,99年燕生了个女儿,她说儿女双全是最美满的结局了。燕的先生是个机关干部,一个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比燕年长十三岁。<br/><br/>至于海,也在98年结婚了,对象的情况,我们不大清楚。</font><br/></stro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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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1 19:35:53 |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秋月迟迟</i>在2007-2-28 19:33:27的发言:</b><br/>慢慢搬吧。</div><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考验耐心的时候到了,呵呵.真是抱歉哦.</font>[em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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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22:47:33 |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江川</i>在2007-3-1 19:35:53的发言:</b><br/><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4">考验耐心的时候到了,呵呵.真是抱歉哦.</font>[em07]</div><p><font color="#9900ff" size="3">江大哥,其实旧论坛的贴就除了三篇写朋友的还没搬来,其余的都搬来了,我要慢慢贴上的是我后来再写的原来没发过的文字。</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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